从外面看,
一栋三十几层高的大楼金碧辉煌,非常醒目,
给人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
从医院正门走进去,
行人还挺多,
另一边的地下停车场通道口也是络绎不绝的车子,而且大部分都是bbA这类豪车。
他来之前已经看过医院的分布图,
主要分为三大块,
一块是主要的就诊区,住院区,
背后是食堂,理疗区,休闲区,
最后面才是高级疗养区。
因为潇桂芳是刚刚做完手术,需要偶尔观察,
所以目前安排在外面的住院区,
就在这栋大楼楼上。
总共有八台电梯,
眼看其中一台即将要关上,
他加快步伐走了进去。
摁了12楼。
他进电梯之后就立马感受到几道射过来打量的目光。
他目光一扫而过,
嗯?
居然还有个高分美女。
先是说两个白大褂,
两个都是男的,
一个年纪比较大,65岁,一头黑发,一眼就知道是染的,
系统显示对方叫邹安,
此刻他双手插在白大褂口袋上,一脸傲然;
另外一个男的比较年轻,
周全德,
三十岁,
梳了一个大背头,
一直面带笑容,
眼睛笑眯眯的,
看起来似乎十分友善好说话,
但他知道,
这种人是典型的笑里藏刀,
并且从面色上看,
对方严重肾虚,
两个虚浮的黑眼袋太明显不过了。
他刚进来的时候对方明显地露出了惊讶,
随后目光便在他和旁边的美女小姐姐上看来看去。
旁边是一位手拄拐杖的老者,
白发苍苍却身姿挺拔,穿了一身华夏国装,
光是站在那就有一种令人敬畏的上位者气场,
只是面容发暗发黑,
他一看就知道对方命不久矣;
而在旁边扶着他的,
是一个戴着一顶鸭舌帽的女子,后面扎着高马尾,
尽管对方戴着口罩和墨镜,
但光是看那高挑的极品身材和冷艳气质,就让人感觉对方肯定是个超级大美女,
身上看似简单的白色t恤和修身牛仔长裤,
但都是高定的,
出身不凡。
更别说他还有系统。
【上官月】
【年龄:20】
【身高:175cm】
【体重:55KG】
【颜值:92】
【恋次:0】
【好感度:0】
【备注:跆拳道黑带 慕强 最大的愿望是治好爷爷的病】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江远莫名其妙的被上官月骂了一句,
这脾气也是够爆的,而且非常典型的京城腔。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自从我进来你就一直看着我,没见过帅哥啊。”
“谁看你一个自恋狂,就你这样的我身边一抓一大把,看了就让人恶心。”
“也对,你这大热天包得跟粽子一样,是因为长得太难看怕恶心到人吧,我这个人非常宽容,只要你没有凤姐丑,我是绝对不会恶心的。”
“你!”
“月月,咳~咳~”
“爷爷,你没事吧?”
上官月关心她爷爷的同时,还不忘转头狠狠瞪了江远一眼。
上官月:好感度-30(-30)
随后她看向旁边的邹安,
“邹老,您刚刚看了资料,我爷爷他现在怎么样,他的病能治得好吗?”
那个邹安没开口,
反倒是他身后的周全德抢先一步,笑眯眯的,
“上官小姐你放心,我师父可是国之名医,在内科方面更是顶尖,一定能治好老爷子的病的。”
先是马屁奉上,
顺便表明他是邹安的徒弟身份,
怕人家不知道似的。
一脸傲然的邹安嘴巴撇成八字,故作深沉,
“从你们给的检查报告上看,你爷爷体内各个器官都有衰竭现象,尤其是肾,加上你爷爷年纪已高,最好的办法就是换个肾,然后再进行保守治疗,还能多活几年。”
“哼,动不动就换肾,我看肾没换完人就挂手术台上了。”
江远一声冷哼,一脸鄙夷,
旁边的邹安脸色一黑,
后面周全德立马皱眉,破口大骂,
“你谁啊,你会不会说话,我师父是谁你知道吗!他可是大名鼎鼎的国之名医邹安!别仗着自己年轻在这无知无畏!什么东西。”
江远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国之名医很厉害吗?那你倒是把人家病治好啊,吹牛比谁不会。”
周全德气得火冒三丈,
“谁说我师父治不好,我师父治好了无数人的病!”
“是吗,本来几针就能治好的病,你非要人家换肾;人家本来可以活大半年,被你一动手术就挂,这也叫治好?”
“你放屁!这医院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一会我就叫保安把你赶出去!”
周全德气得面红耳赤,
邹安脸上的表情更是连肌肉都在抽搐,
估计是为了装清高,
不屑骂出来。
叮!
这个时候电梯正好到了江远要去的12楼,
走出去后,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上官宏。
“这位老爷子,不要什么庸医都去看,想要治好病,得先把您头颅里面那颗花生取出来。”
电梯关上,
没人发现上官宏眼睛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
但很快便恢复如常。
倒是旁边的邹安一脸不满,
“上官小姐,你爷爷脑袋还中过弹?之前你怎么没说?”
“我...”
“咳~咳~那个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我们现在这不是刚来吗,还没来得及说。”
邹安顿时哑口,
这才想起对方的确是刚刚才来,
他只是看了对方给的拍片资料,
但那就够了啊,
肾都衰竭了,不换能行吗?
旁边的上官月内心十分不喜,
看来这个皱安也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单单看资料就立马让爷爷换肾,
这得多敷衍荒唐才能说出这种话。
他们其实已经在京城魔都甚至国外都找过所有的顶尖医生看过,
一开始爷爷没有隐藏身份,
国内看的那叫一个战战兢兢,根本不敢随便开口,
一个个全都是叹长叹短的,说个话都结巴,
一个说好换肾,一个说要换肝,也有说是脑上面子弹影响了全身,但又取不出弹头,
说来说去,
就是保守治疗,
实际上就是治不好。
后来爷爷说隐瞒身份,
在他走之前,
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正好从国外拿到硕士学位的她回来,
专心陪爷爷旅游,
这次来到水果省楠市,
听说这个邹安是什么顶尖医生,
抱着一丝希望就过来了,
但没想到如此不堪,
顿时连上去对方办公室坐的心情都没有了。
旁边的上官宏似乎看出了自己孙女的心情,
把一只苍老的手搭在孙女手背上安抚,
让她不要生气。
不久后,
爷孙两人就从办公室走出来,
果然情况跟他们想象中的一样,
那个邹安说得天花乱坠各种让人听不懂的术语,
最后还是说先去脑科检查一下子弹位置,办个住院观察之类的。
像这种话,
他们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
上官月看到爷爷微微叹了口气,心里一阵难过。
“爷爷...”
“走,我们去看看刚刚那个小伙子。”
“看他?他有什么好看的,看到就烦,狂妄自大。”
上官宏露出慈祥笑容,
“能一眼就看出你爷爷我脑子里面有子弹的人,肯定不简单。”
上官月愣了一下,
她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主要是刚刚给气的。
上官月扶着她爷爷朝电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