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选择的菜品是鸡爪+鱿鱼双拼干锅，48元一锅。
陈凡吃着感觉味道很好，店里面坐满了情侣学生。
陈凡和邓芮在旁人的眼中看着也是一对情侣。
只是其他情侣大学生都是两个人坐在同一方向，女生的腿放在男生身上。
男生时不时的喂一口饭菜到女生嘴里，好不甜蜜，或许这就是大学的恋爱。
几十块钱的干锅也能吃得很开心，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和谁吃。
陈凡和邓芮两人也注意到了周围的情侣亲密举动，陈凡但是没什么反应。
邓芮母胎solo单身26年，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尤其对面坐着的还是自己的学生，让她莫名其妙的有一种羞耻感。
早知道就不选这个地方了。
可能是这个价格对于学生来说具有很大的吸引力，周围全是大学生。
邓芮辅导员上午的一番话点醒了陈凡，上课完全是浪费他的时间。
反正从现在起他是不准备上课了。
两个专业的课都不上就公平了。
要是邓芮知道陈凡的想法，估计会想揍他一顿，合着一上午白说了，还吃了她一顿饭。
吃完饭邓芮带着他回学校后，他就给林薇发了个消息，让她来接自己。
陈凡的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屏幕就弹出了林薇的回复：“马上到，在你们宿舍区北门等你。”
他跟邓芮道别后快步走出校门，远远就看见一辆黑色奔驰E300稳稳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林薇清秀的侧脸。
陈凡没有在一起，林薇是美院的学生，车开不进雾都大学，只能在校门口。
她穿着简单的白色卫衣，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纤细。
明明是在校大学生，却把豪车开得稳稳妥妥，这反差感让陈凡忍不住笑了笑。
“凡哥，去哪？”林薇侧过身帮他拉开副驾驶门，语气带着职业性的礼貌。
“熙街，”陈凡坐进车里，舒适的真皮座椅让他放松不少，“去看写字楼。”
“写字楼？”林薇踩下油门，奔驰平稳地汇入车流，“凡哥是要创业？”
“算是吧。”陈凡望着窗外掠过的街景，
大学城的街道永远挤满了年轻身影，小吃摊的烟火气混着奶茶店的甜香，热闹得不像话。
可驶出校园范围，转入熙街商圈后，画风骤变。
沿街商铺热闹非凡，KtV、火锅店、潮牌店门口人声鼎沸。
大学城的KtV白天的生意更好，因为便宜，20几块钱就能唱几个小时。
约上几个小姐妹，自己购买零食酒水，花费不到100元，就能享受一下午的快乐。
在这里完全看不出经济下行的痕迹。
可两侧的写字楼却透着一股冷清，外墙玻璃上贴满了“整层出租”，“创业特惠”的广告，红底白字格外扎眼。
熙街这个地方在学生开学的时候人流量爆炸，学生一放假，就像一座鬼城，没有什么人。
因为比较远，几乎没有什么企业愿意来租这边的写字楼。
“你看，”陈凡指了指窗外，“经济越下行，娱乐越发达，这话真没说错。
但实体业就惨了，这些写字楼空置率怕是不低。”
林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忍不住点头：“我上次来这边吃饭，路过这边就注意到了，听说好多公司都搬走了，租金降了不少还是租不出去。”
两人说着，车子已经停在了熙街最高的一栋写字楼“星耀中心”楼下。
这栋楼共三十层，玻璃幕墙在夕阳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门口的招商中心招牌倒是显眼，只是大厅里没什么人。
“就这栋了。”陈凡推开车门，林薇也跟着下车，贴心地锁好车跟了上去。
招商中心里，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正趴在桌上刷手机。
见有人进来，抬头瞥了一眼，语气敷衍：“租房？多大面积？做什么的？”
“顶楼，整层。”陈凡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中年男人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神瞬间亮了：“顶楼？你确定？整层2000平，之前问的人不少，但没人敢接手这么大面积。”
他叫张经理，负责这栋楼的招商，顶楼空置快半年了，上面压着业绩，他正愁得睡不着。
“确定，带我们上去看看。”陈凡没多废话。
张经理连忙起身，领着两人走进电梯。
直达三十楼的电梯里，张经理忍不住打探：“小伙子看着像学生啊？租这么大地方做什么生意？”
“大学生创业，开个咖啡奶茶书吧。”陈凡淡淡回应。
张经理愣了愣，显然没料到这个答案。
但也没多问，只要能租出去，管他做什么。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林薇忍不住“哇”了一声。
整个顶楼是开放式空间，没有任何隔断，巨大的落地窗环绕四周。
站在窗边，整个熙街的繁华和大学城的青葱风光尽收眼底，夕阳的余晖洒进来，给空旷的空间镀上了一层暖金色。
“这视野也太好了吧！”林薇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晚霞，眼里满是惊艳。
陈凡满意地点头，这正是他想要的感觉。
现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览众山小，男人都懂这种感觉。
“租金多少？”他转头问张经理。
张经理搓了搓手，报出底价：“原本是30块钱一平，月租金6万。
但你是大学生创业，能享受国家创业补贴，现在实体业不景气，我们也有扶持政策。
最多能给你降到15块一平，月租金3万，怎么样？”
这个价格比陈凡预期的还低，他毫不犹豫：“租十年，租金按季度支付，现在能办手续吗？”
现在谈生意已经不像经济上行的时候，慢慢拉扯砍价，都是直接上低价。
张经理彻底惊呆了，他以为还要磨半天，没想到这年轻人这么爽快。
“能！当然能！”他激动地搓着手。
“我现在就给你准备合同，补贴申请我们全程协助，保证给你办得妥妥帖帖！”
手续办得出奇顺利，不到两个小时，陈凡就拿到了租赁合同。
走出招商中心时，林薇还觉得像在做梦：“凡哥，你真的要在这里开书吧？
2000平，装修都要花不少钱吧？
而且........开书吧好像不怎么挣钱。”
陈凡笑了笑，拉开车门让她上车：“我开这个店，本来就不是为了挣钱。”
车子缓缓驶离星耀中心，陈凡才缓缓开口：“我之前在大学见过不少贫困女大学生。
有的白天上课，晚上还要去餐厅端盘子，凌晨才能回宿舍，第二天又得早起赶课。
有的连资料书都舍不得买，只能在图书馆抄笔记。
她们那么努力，却因为钱处处受限，甚至有人差点因为凑不齐学费退学。”
当然这只是陈凡的对外说辞，想一下某个房地产大亨的顶楼。
他肯定做不到招一个歌舞团来奢侈。
但是开个书吧，招聘在校大学生工作，总有人想要上进。
林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她想起自己老家的表妹。
也是靠着助学贷款和兼职才读完大学，其中的艰辛她深有体会。
包括她自己，也一直在做兼职，现在就在给陈凡开车。
“所以你想.......”
“嗯，”陈凡点头，眼神格外认真。
“我想给她们提供一个既能挣钱又不耽误学习的地方。
书吧里设的岗位，工资要比市场价高，弹性排班，绝不影响她们上课。
平时没课的时候，她们可以来这里免费自习，喝饮品也能打五折。
我还想在书吧里放满专业课本和资料书，让她们不用再为买书发愁。”
林薇心里一暖，原来这位出手阔绰的大学生，心里藏着这样一份温柔。“凡哥，你真好。”她轻声说，语气里满是敬佩。
接下来的日子，陈凡彻底投入到书吧的筹备中，白天监工，晚上先直播，然后设计画图。
他没找外包设计公司，而是利用变身“晚晚”后的天赋，自己画了整整三晚的图纸。
对于“晚晚”来说，cAd画图看一遍就会，再参考一些设计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