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把527年的欧洲比作一个“小区”,西边的法兰克三兄弟还在为“谁多占了半亩菜地”吵架,西哥特人窝在西班牙院子里酿酒,东哥特人在意大利修罗马老房子——没人注意到,东边东罗马那户“大户人家”,新换了个户主。这户主一上任就没闲着,天天趴在地图上画圈圈,嘴里念叨:“西边那几间老宅子,以前都是我家的,得拿回来!”
这户主就是查士丁尼,后来人叫他“永不停歇的皇帝”——光听外号就知道,这人是个“卷王”,一天24小时恨不得20小时都在干活。今天咱们就唠唠这位“工作狂皇帝”怎么刚继位就琢磨着“收复西部”,还没动手先做了两大“神操作”,把“拆迁前的准备”做得明明白白。保证听着像讲邻居家的操心事儿,小孩能笑他“太能熬”,老人能懂他“要面子也要里子”,还全是真历史!
一、查士丁尼登场:从“皇帝侄子”到“卷王首领”,东罗马换了个“大忙人”
先给查士丁尼画个“人物卡”,不用复杂,就像小区门口贴的“新户主介绍”:
- 姓名:弗拉维乌斯·彼得鲁斯·萨巴提乌斯·查士丁尼(太长,记“查士丁尼”就行,外号“工作狂”“永不停歇的人”)
- 年龄:45岁(527年继位,不算年轻,但精力比20岁小伙子还旺)
- 出身:不是“皇帝亲儿子”,是前任皇帝查士丁一世的侄子——查士丁一世本来是个当兵的,没文化,登基后就让聪明的侄子当“助理”,后来直接把皇位传给了他。
- 最大特点:爱干活,能熬夜,脾气倔,认定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527年4月,查士丁尼正式继位那天,东罗马都城君士坦丁堡(现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可热闹了:老百姓挤在大街上看新皇帝,士兵举着盾牌列阵,神父唱着赞歌——可谁也没想到,这位新皇帝刚上完朝,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关就是半夜。
书房里发生的事,是后来伺候他的太监偷偷说的,传得整个皇宫都知道:
查士丁尼把一幅巨大的“罗马帝国全图”铺在地上(这图是用羊皮做的,比现在的双人床还大),图上用红笔标着“西罗马旧地”——意大利、北非、西班牙,像三块被人掰走的饼干。他蹲在图前,用手指着意大利,跟身边的大臣说:“看见没?这是我罗马的老家,当年西罗马倒了,被哥特人占了;还有北非,汪达尔人在那儿当‘土皇帝’,这些都得拿回来!”
大臣们你看我我看你,有人小声劝:“陛下,咱东罗马现在挺好的,西边又远又乱,打起来费钱又费力,不值当啊!”
查士丁尼一听就急了,站起来拍着桌子:“什么叫不值当?我是罗马皇帝,罗马的地就得归罗马!再说,北非有粮食,西班牙有金矿,意大利有老宅子,拿回来咱东罗马就更富了——这事必须干!”
从那天起,查士丁尼就开启了“卷王模式”:
- 早上天不亮就起,先跟将军们聊军队情况,看士兵训练的报告;
- 中午跟神父们商量“怎么让老百姓支持收复计划”,还得管都城的水渠修没修好;
- 下午召集群臣编法律,说“以后做事得有规矩,收复地盘也得师出有名”;
- 晚上别人都睡了,他还在书房看地图,有时候看着看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太监偷偷给他盖毯子,他醒了还问:“北非的探子回信没?”
他老婆狄奥多拉(以前是个演员,后来成了皇后,特别有主见)都劝他:“你别这么熬,身体垮了怎么收复西部?”
查士丁尼摆摆手:“没事,我年轻(其实都45了),多熬会儿没事——等把西边的地拿回来,我再好好歇!”
就这么着,东罗马的“西部收复计划”,不是一时冲动,是查士丁尼刚继位就定好的“头等大事”——他像个要把“被分走的家产”全要回来的大家长,先把自己的“工作节奏”拉满,再琢磨“找谁帮忙”“怎么干”。
二、为啥非要“收复西部”?查士丁尼的“老宅子情结”+“算账小九九”
有人可能会问:东罗马在东边过得好好的,有君士坦丁堡这样的大城市,有黑海的鱼,有小亚细亚的粮食,为啥查士丁尼非要盯着西边那几块“破地”?其实他心里有两本账:一本是“感情账”(老宅子情结),一本是“利益账”(现实好处),咱掰开了揉碎了说,跟算家里的账一样明白。
1. 感情账:“我是罗马正统,老宅子不能丢!”
先得说个小知识:东罗马和西罗马本来是“一家人”,公元395年才分成两半。查士丁尼从小就听人说“罗马帝国多厉害”——以前的罗马皇帝能管到英国、埃及,地中海都是“罗马内海”。他当上皇帝后,总觉得“只管东边,不算真正的罗马皇帝”,就像家里的老宅子被兄弟分了,自己只住了一间,心里总觉得“不完整”。
有一次,他跟大臣聊起西罗马灭亡(476年)的事,越说越激动:“当年西罗马倒了,是因为皇帝不争气,现在我当了罗马皇帝,就得把老宅子拿回来,让罗马帝国再像以前一样厉害!”
他还让画师画了幅画,挂在书房里:画的是他站在罗马城的废墟上,手里举着“罗马军旗”,身边围着老百姓——意思是“我要让罗马城复兴,让老百姓再认我这个罗马皇帝”。
这种“情结”,咱们现在也能懂:比如家里有个老房子,虽然多年没人住,但总觉得是自己的根,不能让别人占着。查士丁尼就是把“西罗马旧地”当成了自家的“老宅子”,非拿回来不可。
2. 利益账:“西边的地,全是‘摇钱树’!”
光有感情不够,查士丁尼还是个“算账高手”,他早把西边的“好处”摸得门儿清,就像算“买老宅子能赚多少钱”:
- 北非(汪达尔人占的地):这地方是“地中海粮仓”,盛产小麦、橄榄油,还有迦太基这样的港口——以前西罗马全靠北非运粮食,查士丁尼算了算,要是拿下北非,东罗马的粮食就够吃,还能卖钱。
- 意大利(东哥特人占的地):虽然西罗马倒了,但意大利还有罗马城、拉文纳这样的大城市,有罗马人留下的水渠、澡堂,还有不少贵族藏的金银——拿下意大利,既能当“罗马正统”的象征,还能抢一波“老家底”。
- 西班牙(西哥特人占的地):这地方有金矿、银矿,还有西哥特人酿的好酒——查士丁尼想,拿下西班牙,东罗马的军费就有了,还能喝到好酒,多划算!
他甚至跟大臣算过一笔细账:“打西部可能要花10年军费,但拿下后,每年从北非收的粮食税、从西班牙收的矿税,5年就能回本,以后都是赚的!”
大臣们一听,觉得“好像有点道理”——毕竟谁也不想跟钱过不去,慢慢就没人反对了。
就这么着,查士丁尼的“收复计划”,既有“要回老宅子”的感情支撑,又有“赚大钱”的现实好处,像一颗种子,在他心里扎了根——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找个能干活的帮手”和“立个干活的规矩”。
三、找帮手:“小个子战神”贝利撒留——查士丁尼挖到的“宝藏员工”
要收复西部,光有计划不行,得有个能打仗的将军——就像盖房子得有个好包工头,查士丁尼找的这个“包工头”,名叫贝利撒留,后来成了东罗马的“战神”,但当时没几个人看好他,因为他有个“硬伤”:个子太矮。
贝利撒留当时才25岁,身高只有1米6左右(在当时的士兵里算“小矮子”),以前只是个普通的骑兵队长,没打过什么大仗。查士丁尼把他提拔成“西部远征军总司令”时,大臣们都炸了:“陛下,这小子又矮又年轻,能行吗?别让他把军队带垮了!”
查士丁尼却胸有成竹:“你们别只看他个子矮,他脑子灵,会打仗——我早就观察他了!”
查士丁尼没看错,贝利撒留虽然矮,但有两大“打仗法宝”,咱们用“职场故事”的方式讲,特别好懂:
1. 法宝一:“装怂诱敌”——不硬碰硬,专玩“心理战”
贝利撒留年轻时打过一场小仗:当时他带300个骑兵,遇到了1000个波斯士兵(东罗马的老对手)。波斯士兵一看他个子矮,人又少,哈哈大笑:“就这点人,还敢跟我们打?”
贝利撒留不慌,反而让士兵们“假装害怕”,往后退——波斯士兵以为他们要逃,就乱糟糟地追上来。结果刚追到一个山谷,贝利撒留突然下令:“掉头!放箭!”
山谷两边早就藏好了弓箭手,波斯士兵被夹在中间,跑都跑不了,最后死了200多人,剩下的全跑了。
这场仗被查士丁尼知道了,他拍着贝利撒留的肩膀说:“好小子,知道用脑子打仗,比那些只会硬拼的莽夫强多了!”
后来查士丁尼才知道,贝利撒留提前摸了地形,知道山谷能“包饺子”,还故意让士兵“装怂”——这就是他的厉害:不跟敌人比人多,比谁更会“骗”。
2. 法宝二:“爱兵如子”——士兵愿意跟他拼命
贝利撒留虽然是将军,但一点架子都没有:士兵受伤了,他会亲自给包扎;士兵没饭吃了,他会把自己的粮食分给大家;甚至有士兵犯了错,只要不是大错,他都会帮着求情。
有一次,一个士兵因为想家,偷偷跑了,后来又后悔回来了,按规矩要砍头。贝利撒留跟查士丁尼说:“这士兵平时打仗很勇敢,就是太想家了,饶他一次吧,他以后肯定会好好打仗!”
查士丁尼答应了,这个士兵后来在战场上救了贝利撒留的命——这就是“人心换人心”。
大臣们后来看到贝利撒留带的士兵,个个都精神抖擞,愿意跟他赴汤蹈火,才明白查士丁尼“没看错人”。贝利撒留也没辜负信任,他跟查士丁尼保证:“陛下您放心,我一定把西部的地拿回来,不打赢不回来!”
查士丁尼特别高兴,给了贝利撒留“尚方宝剑”:“西部的事,你说了算,要钱给钱,要人给人——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就这么着,“工作狂皇帝”+“小个子战神”的组合,正式成型,就像“操心的老板”找了个“能干的经理”,就差“开工”了。
四、立规矩:《查士丁尼法典》——收复西部的“合法说明书”
查士丁尼是个细心人,他知道“师出有名”的重要性——不能平白无故就去打西部,得有个“合法理由”,不然老百姓会说“皇帝乱打仗”,士兵也没干劲。于是他又搞了个大工程:编一本《查士丁尼法典》,把罗马的法律整理清楚,告诉所有人:“我收复西部,是按法律来的,名正言顺!”
编法典这事儿,听起来枯燥,其实跟咱们家里“立规矩”一样,特别实用。查士丁尼找了10个最懂法律的大臣,让他们把以前罗马的法律、皇帝的命令、法官的判决,全整理到一起,删了没用的,改了矛盾的,最后编成了一本厚厚的书——这就是《查士丁尼法典》。
这本法典里,有两条跟“收复西部”最相关,咱们用“大白话”翻译一下:
1. “罗马帝国的领土,不管现在被谁占了,都属于罗马皇帝——谁占了,皇帝就有权利拿回来。”(意思是:西部是罗马的地,我是罗马皇帝,我拿回来天经地义)
2. “凡是服从罗马皇帝的人,都会受到法律保护;不服从的人,就是违法,皇帝有权利惩罚他。”(意思是:西部的人要是归顺我,我就保护他们;要是反抗,我打他们就是“执法”)
查士丁尼把这本法典印了好多本,发给军队、大臣,甚至送到西部的罗马人手里——他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是‘侵略者’,是‘合法收回自己的地’,你们应该支持我!”
这招特别管用:
- 东罗马的士兵一看“打仗是合法的”,觉得自己不是“乱杀人”,干劲更足了;
- 西部的罗马人(比如意大利、北非的老百姓)本来就怀念以前的罗马帝国,看到法典说“罗马皇帝要回来保护我们”,心里也有点期待;
- 连一些西部的贵族,也开始动摇——他们觉得“跟着查士丁尼,可能比跟着哥特人、汪达尔人好”。
编法典的时候,大臣们抱怨“太麻烦”,查士丁尼却很坚持:“规矩不立,以后怎么管?现在麻烦点,以后打仗、管地盘都省事——这是‘一劳永逸’的事!”
果然,后来贝利撒留打汪达尔、东哥特时,每次占领一个地方,就拿出《查士丁尼法典》跟老百姓说:“你们看,皇帝是按法律来的,只要你们归顺,日子会比以前好!”很多老百姓真的就不反抗了——这就是“规矩”的力量,比刀子还管用。
五、527年的“最后准备”:查士丁尼的“小细节”,把“拆迁”准备做满
527年快结束的时候,查士丁尼的“收复计划”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有了“小个子战神”贝利撒留,有了《查士丁尼法典》这个“合法说明书”,还偷偷做了几个“小细节”,把“开工前的准备”拉满:
1. 派探子去西部“摸底”:他让间谍打扮成商人,去北非、意大利、西班牙,打听当地的情况——汪达尔人有多少兵,东哥特人内部乱不乱,西哥特人怕不怕打仗,甚至连“哪里的粮食多”“哪里的堡垒好打”都摸得清清楚楚,记在小本子上。
2. 攒军费:“省吃俭用+搞副业”:查士丁尼自己带头省钱,皇宫里的金银器皿都熔了换成钱,还让大臣们“捐钱”;同时鼓励商人跟波斯、印度做生意,赚了钱抽税——很快就攒够了第一次打北非的军费。
3. 跟周边“邻居”搞好关系:他派使者去波斯,跟波斯国王签了“和平协议”,说“我现在要打西部,咱们别打架”;还跟法兰克的提乌德里克(东部法兰克首领)偷偷说“要是我打东哥特,你别帮他们”——先稳住周边,免得打仗时被“背后捅刀子”。
527年的最后一天,查士丁尼又熬夜到半夜,他看着地图上标好的“西部目标”,跟贝利撒留说:“明年春天,咱们就先打北非的汪达尔人——他们最弱,先捏软柿子!”
贝利撒留点了点头,手里握着剑,眼里全是干劲。
这时候的西部,汪达尔人还在北非喝酒,东哥特人还在意大利修房子,西哥特人还在西班牙酿酒——他们都不知道,东边的“工作狂皇帝”已经磨好了刀,就等着“开工”了。527年,不是一场战争的开始,却是一场“西部大变动”的序幕——查士丁尼用一年时间,把“收复计划”的地基打得稳稳的,接下来,就是贝利撒留登场,去北非“摘第一个果子”了。
好了,这堂“就到这儿——咱们唠了查士丁尼的“工作狂日常”,他的“老宅子情结”和“算账小九九”,还认识了“小个子战神”贝利撒留,知道了《查士丁尼法典》这个“合法说明书”。你是不是特别想知道,明年春天贝利撒留打汪达尔人时,会不会像查士丁尼想的那样“捏软柿子”?汪达尔人到底有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