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刚漫进联盟工作室,林薇就被一阵清脆的织机声叫醒——玉腊奶奶天不亮就坐在织机前,傣锦的经线在她手里穿梭,已经织出小半幅联盟徽章的纹样,金红交织的线条,映着晨光格外亮眼。“丫头,快来看,”奶奶招手喊她,“把联盟的样子织在傣锦上,往后走到哪儿,都带着咱们的‘家’。”
林薇刚凑过去,苏曼就举着相机冲进来,镜头对准织机:“这必须记录下来!《马甲背后的传承》纪录片开篇,就用奶奶织傣锦的画面,肯定能打动观众!”话音刚落,陆时衍拿着行程表走进来:“龙泉青瓷的老师傅已经在等我们了,上午出发,下午就能到工坊,他们还特意准备了‘开窑仪式’,说要让我们第一个看新烧的青瓷。”
出发前,工作室的门口已经挤满了人:沈老爷子把缂好的联盟徽章纹样装在锦盒里,要带去和青瓷纹样结合;草原阿妈们塞给林薇一包新梳的羊毛线,说要绣在青瓷摆件上;阿依古丽则把调好的敦煌染料装在陶罐里,笑着说:“说不定能在青瓷上染出不一样的颜色,给老手艺添点新花样。”
车子刚驶离北京,林薇的手机就响个不停——央视纪录片团队已经提前去龙泉踩点,发来工坊的照片;故宫李主任留言说,等他们从龙泉回来,就安排文物修复师和联盟交流;连意大利设计师都发来消息,说要远程参与青瓷与缂丝的文创设计,还传了几张融合中西纹样的草图。
“你看,你的‘马甲’又要增加新功能了,”苏曼凑过来看手机,笑着调侃,“现在不仅是传承领军人,还是国际文创合作‘桥梁’,纪录片播出后,说不定还要加个‘非遗故事讲述人’的头衔!”林薇笑着摇头,指尖划过手机里的消息,心里满是暖意——这些“马甲”从来不是她一个人的,是跟着“马甲天团”一起,被大家的热情一点点“织”出来的。
下午抵达龙泉青瓷工坊时,老师傅们已经在门口等候,为首的张师傅手里捧着个青瓷瓶,瓶身上刻着淡淡的云纹:“这是特意为联盟烧的‘传承瓶’,瓶底刻着‘非遗新程’四个字,以后咱们合作的文创,都要带着这个印记。”林薇接过青瓷瓶,指尖触到冰凉的瓷面,却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是老手艺对联盟的认可,也是新传承的开始。
开窑仪式在工坊后院举行,窑门刚打开,热浪就裹着青瓷的釉色涌出来:有印着敦煌扎染纹样的碗,有缀着羊毛缠花图案的笔筒,还有和缂丝纹样结合的瓷板画,每一件都透着老手艺与新创意的碰撞。“这是我们尝试把联盟里的手艺融合在一起烧的,”张师傅指着一件青瓷傣锦纹盘,“你看,傣锦的经线纹样刻在瓷上,再用敦煌染料上色,既有老味道,又有新样子。”
林薇刚拿起瓷盘,就被旁边的小姑娘吸引——她蹲在窑边,手里拿着画笔,正在给刚出窑的青瓷坯画纹样,笔触里既有龙泉青瓷的传统线条,又掺着点现代插画的活泼。“这是我的孙女小桃,”张师傅笑着介绍,“从小就爱跟着我在窑边转,还总说要给青瓷‘画新衣服’,知道你们来,提前好几天就准备纹样了。”
小桃抬头看见林薇,眼睛一亮,赶紧把画本递过来:“姐姐,这是我设计的青瓷与缂丝结合的纹样,你看能不能用在联盟的文创上?我还想加入你们的‘马甲天团’,跟着沈爷爷学缂丝,跟着阿妈们学羊毛缠花!”林薇接过画本,里面画满了融合各种非遗手艺的纹样,有青瓷与傣锦的结合,有缂丝与扎染的碰撞,每一页都透着对老手艺的热爱。
“当然欢迎你加入,”林薇笑着摸了摸小桃的头,把沈老爷子的锦盒递过去,“这是沈爷爷缂的联盟徽章,你可以试着把它刻在青瓷上,咱们一起做更有意思的文创。”小桃立刻接过锦盒,拉着沈老爷子就往工坊里跑,要去研究纹样结合的细节,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傍晚时分,工坊里已经热闹起来:沈老爷子和小桃在研究缂丝纹样如何刻在瓷坯上;阿依古丽在调试染料,要给青瓷上釉;草原阿妈们则拿着羊毛线,在青瓷笔筒上试着绣出简单的缠花;张师傅和林薇坐在窑边,讨论着下一步的合作计划——要把龙泉青瓷纳入联盟的课程,让更多年轻人来学习,还要和故宫合作,复刻文物上的青瓷纹样。
纪录片团队的镜头一直没停,从开窑时的热闹,到大家讨论纹样的专注,再到小桃眼里的光,都被一一记录下来。苏曼举着相机,拍下林薇和张师傅讨论的画面,笑着说:“这镜头里的你,又多了个‘非遗合作推动者’的样子,等纪录片播出,观众肯定又要喊着给你加新马甲了!”
林薇看着工坊里忙碌的身影——有白发苍苍的老师傅,有朝气蓬勃的年轻人,有跟着“马甲天团”来的伙伴,也有刚加入的新朋友,心里满是期待。她知道,龙泉只是联盟采风的第一站,往后还要去蜀地、去敦煌、去更多藏着老手艺的地方,把“马甲天团”的队伍越拉越大,把非遗的故事越讲越远。
夜色渐深,工坊的灯还亮着,青瓷的釉色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缂丝的纹样、羊毛的暖意、染料的清香交织在一起,成了传承路上最动人的风景。林薇捧着张师傅送的“传承瓶”,看着瓶底“非遗新程”四个字,嘴角忍不住上扬——她的“马甲”还会继续增加,但每一个新身份背后,都是一群人的热爱与坚守,都是老手艺在新时代里,慢慢绽放的新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