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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金边时,乌那隆寺的晨钟刚响过第三遍。林凡坐在索拉那辆保养得不错的二手皮卡副驾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致从城市楼宇逐渐变成连绵的稻田和棕榈树。副驾驶座上放着两个鼓囊囊的行李袋——一个装着给萨米嬷嬷和阿莎一家带的礼物,另一个则塞满了他在金边搜集的罕见木料样本和专业工具。

开车的是卡里姆。半年多未见,这个曾经吊儿郎当的少年肩膀宽厚了许多,握方向盘的姿势沉稳有力,侧脸线条也显出了属于男人的棱角。他坚持要亲自来接林凡,说“姐夫为国家做事辛苦了,回家这段路必须由家人来接”。

“家里一切都好?”林凡问,目光仍看着窗外。离家越近,心里那种混杂着思念与近乡情怯的情绪就越发清晰。

“好得很!”卡里姆声音洪亮,带着掩不住的笑意,“阿妈身体硬朗,每天都要去新房子转一圈,擦擦抹抹。阿姐就更不用说了……”他顿了顿,从后视镜里偷瞄了林凡一眼,“就是……特别想你。有时候晚上我去厨房喝水,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回廊下,看着你刻的那些花纹发呆。”

林凡心头一软,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车子驶过熟悉的岔路口,远处山坡上那片郁郁葱葱的绿意中,已经能隐约看见深色木屋的一角飞檐。林凡坐直了身体。半年多——准确说是七个月零十二天——他只在玛雅那次去金边时见过她一面,之后便全身心扑在“中心”的筹建、第一批学员的培训,以及那些王公大臣们源源不断的定制请求上。

不是不想家,是肩上担子太重。乌那隆寺的成功让他一战成名,却也让他再无退路。柬国传统建筑修复中心的牌子挂起来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和这个国家的文化命脉绑在了一起。

车子拐上最后一段土路。远远地,林凡看见自家院门口站着个人影。

是玛雅。

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筒裙,上衣是简单的白色棉衫,长发在脑后松松挽了个髻,几缕碎发被风吹得贴在颊边。她就那么站着,双手交握在身前,姿势看似平静,但林凡一眼就看出她微微踮起的脚尖和下意识前倾的身体。

卡里姆很识趣地提前减速,在距离院门还有十几米的地方就缓缓停下。林凡推开车门,双脚落地时竟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也许是近乡情怯,也许是这半年多透支得太厉害。

他站定,抬起头。

玛雅也在看他。她的目光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就牢牢锁在他身上,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瞬间涌起太多情绪——思念、喜悦、心疼、委屈……像被打翻的调色盘,最终混成一层薄薄的水光。

林凡朝她走去。一步,两步,步子越来越快。

玛雅也动了。她先是小步快走,然后几乎是跑了起来。水蓝色的裙摆像一朵绽开的花,在午后的阳光下划出流畅的弧线。

他们在院子中央那棵新移栽的茉莉花旁相遇。林凡张开手臂,玛雅没有丝毫犹豫地扑进他怀里,撞得他后退了半步才稳住。她的脸埋在他肩头,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力道大得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林凡……”她闷闷的声音带着哭腔,但没让眼泪掉下来,“你回来了。”

“回来了。”林凡低下头,脸颊贴着她柔软的发顶,深深吸了口气——是她身上熟悉的、混合着皂角和阳光的味道,还多了些淡淡的、他说不出的馨香,“再也不走这么久了。”

两人就这样抱了很久,久到卡里姆已经轻手轻脚把行李搬进屋里又退出来,站在车边摸着鼻子笑;久到隔壁邻居家的小孩趴在篱笆边好奇地张望;久到萨米嬷嬷从屋里走出来,站在回廊下,看着相拥的女儿女婿,悄悄用围裙角擦了擦眼角。

最后还是萨米清了清嗓子:“玛雅,让林凡先进屋喝口水,一路坐车累坏了。”

玛雅这才红着脸从林凡怀里退开,但手还牵着他的手,指尖微微发抖。林凡握紧她的手,看向萨米:“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萨米快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女婿,眼眶又红了,“瘦了,也黑了。金边那边……吃得不好?睡得不好?”

“都好,就是工作忙些。”林凡温声应着,任由萨米拉着他的另一只手,被母女俩一左一右“押”进屋里。

屋里的一切都和他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却又处处透着不一样——梁柱上他雕刻的莲花纹被擦拭得油亮;桌上摆着一瓶新采的野花;墙角多了个矮柜,柜门上是他当初教玛雅刻的简易藤蔓图案,虽然稚拙却充满生气;空气里有饭菜的香气,还有木头、阳光和家的味道。

这才是家。不是乌那隆寺旁那个清幽的僧院小院,不是金边那些需要时刻注意言行举止的场合,是这里,有等他的人,有他亲手建起的一砖一木,有烟火气,有归属感。

晚饭是丰盛的家宴。阿莎和索拉带着孩子也过来了,一大家子围坐在林凡亲手打制的那张大圆桌旁。桌上摆满了玛雅和萨米忙活一下午的成果:酸辣鱼汤、香茅烤鸡、芭蕉叶包饭、各种新鲜的野菜……都是林凡在金边时常想起的味道。

席间热闹非凡。卡里姆兴奋地讲述着自己这半年在村里帮人盖房、跟着索拉学手艺的经历;索拉则说起村里新修了路,有几户人家也开始学林凡的样子,把老房子改建成更牢固的吊脚楼;阿莎笑着补充,说现在村里姑娘们找对象,都偷偷以“能不能像林凡哥那样自己盖房”做标准了。

林凡大多时候在听,偶尔问几句,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飘向身旁的玛雅。她话不多,只是安静地给他夹菜,添汤,嘴角始终噙着一丝温柔的笑意。桌下,她的手一直轻轻搭在他腿上,像是要确认他真的回来了。

饭后,女人们收拾碗筷,男人们在回廊下喝茶。索拉抽着烟,说起正事:“村里几位长老知道你回来了,想明天过来拜访。还有,镇上寺庙的住持师父也捎了信,说有个经堂需要修缮,想请你过去看看。”

林凡点头应下。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在外面的名声越大,村里、乡里需要他“照拂”的事情就越多。这不是负担,是扎根必须付出的代价——你成了大树,自然就会有人来依靠,来求荫蔽。

夜色渐深,阿莎一家告辞离去。萨米也早早回了自己房间,临关门前特意对林凡说:“赶路累,早点休息。”眼神里满是慈爱和……某种心照不宣的体贴。

屋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油灯的光晕温暖昏黄,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木墙上,交叠晃动。玛雅正在铺床——还是那张林凡亲手打造的婚床,床头莲花与藤蔓的浮雕在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林凡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玛雅的动作顿住了,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柔软地靠进他怀里。

“这半年,”林凡低下头,嘴唇贴着她耳廓,声音低哑,“辛苦你了。”

玛雅摇摇头,转过身来面对他,仰起脸。灯光下,她的眼眸像浸在清水里的黑曜石,清晰地映出他的脸:“不辛苦。我知道你在做大事。”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凉,“就是……很想你。”

最后三个字轻得像叹息,却重重撞在林凡心上。

他不再说话,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起初温柔而克制,像久旱逢甘霖般小心翼翼地试探、滋润。但很快,分离七个月多的思念如同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林凡的吻变得深入而急切,手掌抚过她纤细的脊背,感受着布料下熟悉的曲线。玛雅仰头回应着,手臂环上他的脖颈,手指插进他略显粗硬的短发中。她的呼吸很快变得急促,胸腔起伏,隔着薄薄的衣料与他紧紧相贴。

衣衫不知何时散落在地。当两人终于裸裎相对时,林凡的动作有了一瞬间的停滞——他注意到玛雅的身体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她的腰肢依然纤细,但小腹似乎比记忆中圆润了一些,胸脯也更加饱满挺翘,在昏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玛雅,你……”林凡的声音沙哑。

玛雅的脸颊绯红,眼神却亮得惊人。她拉着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小腹上,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三个月了……本来想等你回来再说的。”

巨大的喜悦如同烟花在林凡脑中炸开。他猛地看向玛雅的眼睛,看到她眼中羞涩而幸福的笑意,这才敢确认不是幻觉。

“我们有孩子了?”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玛雅点点头,眼泪终于滑落,却是笑着的:“嗯。阿妈说,应该是去你那里的时候……”

林凡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动作却比之前轻柔了无数倍。他的手掌小心翼翼贴着她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他们的骨肉,一个联结着过去与未来、中国与柬国、他与她的新生命。

“怎么不早告诉我?”他吻去她的泪水,心疼又欢喜。

“想给你一个惊喜。”玛雅靠在他肩头,“而且……你在外面忙大事,我不想让你分心。”

“傻话。”林凡将她搂得更紧,“你和孩子,才是最大的事。”

这个认知让接下来的缠绵有了完全不同的意味。林凡的动作极尽温柔,每一个亲吻、每一次抚摸都带着虔诚的珍视。玛雅也比以往更加主动和热情,仿佛要将这半年多积攒的思念、担忧、爱恋,全部通过身体的交缠倾诉给他。

夜色深沉,木床轻柔的吱呀声混合着压抑的喘息和低吟,在静谧的房间里回荡。汗水交织,体温融合,两颗分离良久的心在这最原始的亲密中重新紧紧贴合,再无缝隙。

不知缠绵了多久,最后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肢体交缠,呼吸相闻。

翌日清晨。

林凡难得地醒得很晚。阳光已经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屋里,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他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是臂弯里温软的身体——玛雅还睡着,脸颊贴着他胸膛,呼吸均匀绵长,嘴角带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起身穿衣。走到窗边,推开窗,带着草木清香的晨风涌入,让人精神一振。

院子里,萨米正在喂鸡。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看到林凡,脸上立刻绽开笑容:“醒了?睡得好吗?”眼神里满是过来人的了然和慈爱。

“睡得很好。”林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妈,怎么不早点叫我?”

“叫你做什么?难得回家,多睡会儿。”萨米放下鸡食盆,走过来,抬头仔细端详女婿的脸色,“嗯,眼睛里的血丝少了些,但还是瘦。这次回来,必须好好补补。玛雅怀着孩子,你也得把身体养结实了,以后才有力气照顾她们娘俩。”

林凡心头暖胀:“知道了,妈。”

早饭是萨米特意熬的滋补鱼粥,配了几样清爽小菜。正吃着,院门外传来了人声。

是村里的三位长老,还有镇上寺庙的住持乌泰师父——正是当初为林凡和玛雅主持婚礼的那位老僧。

林凡忙迎出去。长老们看见他,纷纷双手合十行礼,态度比以往更加敬重。为首的岩龙长老握着林凡的手,感慨道:“林凡啊,你在外面做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给国家修寺庙,教学生,连国王都接见你……你是我们全村人的骄傲!”

“长老言重了,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林凡谦逊道。

乌泰师父微笑着打量林凡,目光睿智而深邃:“林施主气度越发沉凝了,好事。此次前来,一是道贺中心成立,二是确有要事相商——镇上老经堂年久失修,梁柱虫蛀严重。镇上善信们集资想修缮,但寻遍附近工匠,无人敢接。老衲思来想去,唯有林施主,既有能力,又有佛心,肯接这等功德之事。”

林凡正色道:“师父谬赞。修缮佛寺是功德,林凡义不容辞。只是中心那边事务繁多,我只能利用闲暇时间往返,工期可能会拉长。”

“无妨无妨。”乌泰师父连连摆手,“精工出细活,佛祖面前,心诚最重要。时间、用料、工钱,都好商量。”

一行人进了屋,在回廊下喝茶详谈。玛雅端来茶水果点后,便安静地坐在林凡身旁不远处的矮凳上,手里做着针线——是在给未出世的孩子缝小衣服。

阳光洒满回廊,茶香袅袅。长老们说着村里的变化和需要林凡帮忙拿主意的事;乌泰师父详细描述着经堂损毁的情况;林凡认真听着,时而询问细节,时而提出建议。玛雅偶尔抬头看看丈夫的侧脸,眼中满是温柔与自豪。

这一刻,没有金边的繁华与喧嚣,没有王公大臣的定制请求,没有舆论的风波暗涌。只有这个他亲手建立的家,需要他的乡亲,尊重他的长者,爱他的妻子,以及他们即将到来的孩子。

林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玛雅亲手泡的、带着茉莉花香的清茶,心中一片宁和踏实。

无论在外有多少荣耀、多少风雨,这里永远是他的根,他的港,他拼尽全力也要守护的归宿。

而他也知道,这份宁静之下,暗流仍在涌动。红姐的网,移民局的“关照”,网络上的诋毁……都没有消失。但此刻,拥着这份实实在在的温暖与牵绊,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力量。

为了这个家,为了玛雅和未出世的孩子,为了这些将他视为自己人的乡亲——他将有勇气面对任何风雨,有智慧化解任何危机。

路还长,但归途已有灯,港湾已在望。

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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