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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 ——”

庐州西门的吊桥在夜色中缓缓放下,铁链摩擦的刺耳声响混着城内的喊杀声,顺着夜风撞进杨延昭耳中。城楼上,邬成举着的火把忽明忽暗,他身后的守军纷纷丢下兵器,露出惶恐又急切的神色 —— 显然是真被内乱逼到了绝路。

“大帅,城门开了!” 邓雨薇勒马在前,骨朵上的青光映着吊桥的影子,声音里藏不住战意。

杨延昭抬手按住腰间佩剑,目光扫过城门内的街巷 —— 隐约可见满地散落的兵器,几具穿着田虎军甲胄的尸体横在路中央,脖颈处的伤口还在渗血,显然厮杀刚过不久。他心里的疑虑消了大半,厉声下令:“关胜率右翼先进,清剿城门两侧残兵!董平、黄信掩护,防止冷箭!”

“得令!” 关胜的青龙刀 “唰” 地出鞘,寒光劈开夜色,率一千步兵踏着吊桥冲进城内。刚过城门洞,就见一群田虎军的乱兵正追着乔道清的亲信砍杀,为首的正是田虎的护卫统领。“狗贼休狂!” 关胜大喝一声,刀势如长虹贯日,一刀将那统领劈落马下,乱兵见状顿时溃散。

杨延昭率中军跟进时,正撞见乔道清与田虎在街心厮杀。乔道清的拂尘已被鲜血染红,拂尘丝断了大半,却仍死死缠住田虎的佩剑;田虎双目赤红,左手攥着短刀,狠狠刺向乔道清的小腹,脚下还踩着一具亲兵的尸体。周围的士兵分成两派,有的举着刀喊 “杀田虎”,有的嘶吼着 “抓叛徒”,互相砍杀得难解难分,不少人身上都溅着血池那边带来的墨绿色黏液。

“果然是内乱。” 杨延昭瞬间了然 —— 必是乔道清反了田虎,双方正杀得两败俱伤。他当即拔剑直指田虎,声音震得街巷回声四起:“田虎!你残害弟兄、炼尸虐民,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杨家军听令,助乔军师平叛!”

乔道清正被田虎逼得连连后退,听闻喊声猛地抬头,见杨家军的火把已连成一片,关胜的青龙刀在人群中劈开血路,董平的双枪更是将田虎军的士兵挑得纷纷后退。他心里一松,随即涌起决绝 —— 本想悄悄离开,如今既然杨家军已到,横竖都是死战,倒不如拼出一条活路!

“弟兄们!杨家军助咱们来了!杀了田虎,不用再当炼尸的材料!” 乔道清嘶吼着,拂尘突然发力,缠住田虎的佩剑往旁一拽,同时抬脚踹向田虎的膝盖。田虎踉跄着后退,刚稳住身形,就见邓雨薇的重骑兵冲了过来,马蹄踏得石板路 “咚咚” 作响,骨朵带着风声砸向他的亲兵。

田虎看着涌进来的杨家军,脸色瞬间惨白,嘶吼道:“乔道清!你竟敢勾结朝廷!我杀了你!” 他挣脱拂尘,举着短刀冲向乔道清,却被突然赶来的黄信一箭射穿手腕。短刀 “哐当” 落地,田虎捂着流血的手腕,眼神里满是绝望与怨毒。

街巷里的战局瞬间逆转。乔道清的亲信得了杨家军支援,士气大振;田虎军的士兵本就人心惶惶,见杨家军精锐尽出,又想起被炼尸的弟兄,纷纷丢下兵器投降,有的甚至反过来砍向田虎的嫡系。孙安站在混乱中,看着冲过来的关胜,终究扔掉了长刀 —— 他本就对田虎心寒,如今再无战意。

此时的知府衙内,吕师囊正对着地图咒骂黎武 “炼尸误事”,突然听见西门方向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还夹杂着杨家军的号角声。他猛地站起来,打翻了案上的茶碗:“不好!杨家军进城了!” 他连盔甲都来不及穿,抓起佩剑就往外冲,“快!传我命令,率府衙兵驰援田帅!再去通知战王,让他带毒人来!”

可等吕师囊带着三千府衙兵赶到西大街时,杨家军早已控制了大半个西门片区。邓雨薇的重骑兵守住了街口,骨朵砸得府衙兵的盾牌纷纷碎裂;黄信的弓箭手站在屋顶,箭箭瞄准府衙兵的咽喉;乔道清则带着亲信与孙安等人,正追杀田虎的残部。吕师囊的军队刚冲过去,就被迎面而来的箭雨射倒一片,前排的士兵瞬间乱了阵脚。

“杀进去!必须保住田帅!” 吕师囊挥剑砍倒一名逃兵,逼着军队往前冲。可刚冲到街心,就见黎武带着几百名铁尸赶了过来,骨笛吹得刺耳至极。铁尸们嘶吼着扑向杨家军,却被董平的双枪精准刺中眼睛,倒地后还在抽搐,墨绿色的黏液流了一地。

“怎么只有这点毒人?” 吕师囊急得大喊。黎武脸色铁青 —— 血池里的毒人还没炼好,仓促间只带出几百具铁尸,银尸更是来不及调动。他狠狠砸了下骨笛:“废话!杨家军来得太快,毒人还没成型!先杀出去再说!”

两人率军合力猛攻,却始终冲不破杨家军的防线。关胜的青龙刀专劈铁尸的头颅,每一刀下去都能砸烂一具毒人;乔道清则绕到侧后方,用拂尘里的钢针射向府衙兵的眼睛,专挑薄弱处下手。混战中,吕师囊的左臂被邓雨薇的骨朵擦过,甲胄被砸出一个大坑,鲜血瞬间渗了出来;黎武的兽皮甲也被黄信的箭射穿,若非躲得快,早已被射中心口。

夜色渐渐褪去,东方泛起鱼肚白。天边的微光映照着街巷里的尸体 —— 有田虎军的,有府衙兵的,还有不少铁尸的残骸,墨绿色的黏液与鲜红色的血液混在一起,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吕师囊的军队已折损过半,黎武的铁尸更是只剩几十具,而杨家军的后续兵力还在源源不断地进城,李星群派来的张清亲卫营也已赶到,守住了西门的退路。

“撤!快撤!” 黎武见大势已去,再也顾不得田虎,转身就往城南跑 —— 那里有他的南蛮残部,能接应他逃回南疆。吕师囊咬了咬牙,也跟着策马撤退,府衙兵见状纷纷溃散,没人再敢抵抗。

田虎本想趁乱逃走,却被乔道清堵住了去路。“田虎!你的末日到了!” 乔道清的拂尘狠狠抽在田虎脸上,留下一道血痕。田虎看着围上来的杨家军,又看了看乔道清眼中的恨意,突然惨笑起来:“我输了…… 输给了你,也输给了李星群……” 他刚要拔剑自刎,就被关胜一脚踹倒在地,反手捆了个结实。

晨曦洒满庐州城时,厮杀声终于平息。杨延昭站在知府衙门前,看着士兵们清理战场,乔道清走过来躬身行礼:“多谢杨大帅出手相助,否则乔某今日必死无疑。” 他语气复杂 —— 虽投靠了朝廷军,却终究保住了性命,也为弟兄们报了仇。

杨延昭扶起他,目光扫过远处的血池方向,声音沉重:“斩草需除根。黎武和吕师囊跑了,得派人追杀。另外,血池那边的毒人残骸必须烧干净,不能再害百姓。” 他顿了顿,看向张清 —— 他刚进城就四处寻找琼英,此刻正带着琼英从巷口走来,两人相视而笑,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庐州城,拿下了。” 杨延昭轻声道,晨曦照在他的甲胄上,泛着温暖的光。街巷里,幸存的百姓悄悄打开家门,看着清理战场的杨家军,眼神里终于褪去了恐惧,多了几分希望。而城南的密林里,黎武正对着骨笛咬牙切齿,吕师囊则在一旁写着求救信 —— 他们虽逃了,却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场新的较量,已在暗处悄然酝酿。

庐州城的晨光被血雾染得发暗,西大街的厮杀声刚歇,乔道清便解下腰间拂尘,对着杨延昭躬身行了一礼:“败军之将,愿降。” 他目光扫过城门处倒伏的 “奸细” 尸体,又望向远处琼英 “护送” 田虎撤退的方向,眉头猛地拧紧 —— 昨夜明明是自己亲信联络的守将,绝未下令开城,这城门怎会不攻自破?再想起琼英此前的 “被俘” 与此刻的 “掩护”,一个答案如寒针般刺进心头:琼英才是朝廷的内奸,这一切都是引田虎暴露的局。

“先清点战场。” 杨延昭按住佩剑,目光却被城西飘来的腥臭拽向远方。那味道比昨夜更烈,像无数腐肉泡在毒液里,连久经沙场的老兵都忍不住捂住口鼻。关胜率先带着亲兵探查,刚转过街角就僵在原地,喉结剧烈滚动,猛地弯腰干呕起来。

“怎么了?” 杨延昭策马赶来,视线穿过断墙的瞬间,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 城西空地上,十几个丈许宽的血池像张开的鬼口,墨绿色黏液在池内翻涌,表面漂浮着残缺的肢体:半只孩童的胳膊还攥着布偶,妇人的发髻缠在池边的符咒上,更有未完全炼化的躯体在黏液中微微抽搐,皮肤已变成青黑色,指尖却还残留着挣扎的弧度。池底的符咒被血浸透,泛着诡异的暗红,几只秃鹫落在池边啄食,被黏液溅到后瞬间抽搐着死去,尸体很快被腐蚀成一滩黑水。

“这群畜生……” 董平攥紧双枪,枪尖因用力而颤抖,眼前闪过自己家乡被乱兵屠戮的场景,可那惨烈远不及眼前的十分之一,“连孩子都不放过!” 他身边的新兵赵小乙刚入伍三个月,第一次见这般地狱景象,双腿一软跌坐在地,胃里翻江倒海,早上吃的干粮全吐了出来,眼泪混着呕吐物往下淌,声音里满是恐惧:“这、这是人干的事吗?那些毒人…… 都是这么炼出来的?”

黄信背过身,却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正好看见池边卡在石缝里的虎头鞋 —— 那布料还是去年流行的碎花样式,他女儿在家也有一双。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头顶,随即化作滚烫的怒火,他猛地摘下背后的弓箭,对着天空拉满弓弦,箭簇因愤怒而震颤:“黎武!方腊!我必取尔等狗命!”

老兵周武曾跟着杨延昭打了十年仗,尸山血海见得不少,此刻却也攥紧了腰间的刀,指节发白。他想起昨夜进城时,百姓的哭喊声被厮杀声掩盖,原以为是内乱所致,此刻才明白那些哭喊里藏着怎样的绝望。“大帅,” 他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哽咽,“这些百姓…… 都是活活被放血炼尸的啊!您看那池边的血痕,还有挣扎的印子……”

乔道清站在人群后,看着血池的惨状,拂尘柄被捏得发白。他原以为田虎只是隐忍,却没想到竟纵容黎武至此。昨夜还为 “兄弟情义” 与田虎争执,此刻只觉荒谬 —— 连无辜百姓都能下此狠手的人,怎会真的顾念兄弟?一股混杂着愧疚与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对着杨延昭再次躬身:“末将愿率旧部清缴余孽,虽不能赎清罪孽,也愿为百姓报仇。”

杨延昭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冰冷的杀意。他抬手抹掉溅在脸上的血点,声音像淬了冰:“传我将令:关胜带部清理血池,收敛百姓遗骸;董平、黄信搜捕漏网的南蛮巫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邓雨薇率骑兵追击田虎、黎武,琼英有信号接应,务必缠住他们!”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血池,“所有遗骸好生安葬,日后立碑祭奠。”

“得令!” 将领们齐声应和,声音里没有了胜利的轻松,只剩沉甸甸的愤怒。士兵们强压下胃里的不适,开始清理血池,有人用长矛挑起孩童的布偶,小心翼翼地放进木箱;有人用布巾盖住妇人的头颅,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逝者。

正午时分,清理工作仍在继续,街道上却渐渐响起了脚步声。幸存的百姓扶老携幼走了出来,他们大多衣衫褴褛,脸上带着未褪的恐惧,却捧着家里仅剩的干粮和水,朝着杨家军的方向走去。一位白发老妪颤巍巍地将陶罐递到周武面前,罐里是仅存的半罐米汤,她抹着眼泪:“将军,你们可算来了…… 再晚一步,这庐州城就真成鬼城了。”

周武接过陶罐,喉咙发紧,想说些什么却只挤出一句 “保重”。周围的百姓纷纷效仿,竹篮里的窝头、布包里的咸菜、瓦罐里的清水,渐渐堆成了小山。董平看着这一幕,眼眶发红 —— 他们拼杀半生,不就是为了护住这些百姓的安宁?可还是来晚了一步,让这么多无辜者成了血池里的冤魂。

杨延昭站在城楼上,望着下方箪食壶浆的百姓,又看向城西仍在冒着腥臭的血池,拳头攥得咯咯作响。他知道,拿下庐州城只是开始,黎武、田虎、方腊还在逃窜,那些藏在暗处的毒人作坊还未被捣毁。但此刻百姓的眼神,还有士兵们眼中燃烧的怒火,都让他更加坚定 —— 这场仗,必须打到底,不仅要赢,还要为血池里的冤魂,讨回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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