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代,男女之间虽然没有后世那么开放,但是好朋友之间,这种坐到炕上玩是很正常的。
几个人,就在九号院的东厢房,烧了炉子,烧了炕,然后等炕热了后,拉了三条被子,盖着腿就玩起了牌。
刚开始的时候,徐婉晴也加入了进来,玩法是白玫瑰提出的双升,六个人一起玩,玩到晚上十一点,徐婉晴去睡觉去了,剩下五个人,五个人就玩起了跑得快。
“你刚才就不该那么出,你要是出这个,就肯定跑了!”
“我也不知道呀,谁知道他们管不住这个呢,我想的是稳一把,谁知道正好撞枪口上了。”
“我其实猜到你中会有一张大牌了,正想着这把没戏了,结果谁知道你没有出,反而出了个对,哈哈哈,正好就撞我手里了!”
一局终了,几个人议论着刚才的那一把牌。
“稍微休息一会吧,这牌打的时间不短了,喝点茶,吃点瓜子点心之类不?”
李弘文看看时间不早了,打的时间也挺长的了,就提议几人休息一会再战。
“也行,正好我要去上个厕所!”
白玫瑰起身披上衣服就出去了,看样子,应该是憋了有一会了,林惜君也是随后就出去了。
把小桌子上的牌收了收,李弘文去客厅把茶叶还有一些干果拿过来,顺便从空间里拿出了一些点心出来。
水是现成的,刚才他们在把炉子生起来的时候,就在炉子上坐了水了,只是后来开了后,把水壶拿开了,现在再把水壶坐上去,没一会就又开了。
这种小桌子上,肯定是没有办法弄功夫茶了,李弘文是给每个人拿了一个大茶缸子。
“你这茶也不行啊,文哥,改天我给你拿点好茶叶过来。”
闻了一下李弘文拿出来的茶叶,耗子撇了撇嘴。
“这种大茶缸子泡茶,什么好茶都喝不出来,我拿的就是普通的茉莉花,张一元买的。”
好茶李弘文当然有,只是这个喝法,喝别的都浪费,就这个最好。
“我就爱喝这个茉莉花,这个就最好!”
白玫瑰这时候已经放水回来了,上了炕把腿盖上道。
“小马,你教悦悦的是古董这些是么?哪天带我也去古董市场看看去呗?我也想要买一些古董,只是之前一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也没有认识的人,就不敢下手。”
马为都,在建国饭店的时候,知道面前这个瘦瘦的人是马为都的时候,白玫瑰就起了这个主意。
别的收藏家她不认识,但是马为都她还是知道的。
前世的时候,马为都也是上过综艺节目,她还是知道的。
“可以呀,最近我每周末都会带着悦悦去潘家园,琉璃厂这些地方去淘东西,您要是有兴趣,周末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不过,这个东西我也不能说保证所有东西都能认得出来,只能说,以我的经验判断觉得是真是假,要是买到打眼的东西,您不能找后话。”
马为都不介意带个朋友去,但是他得把话提前说到前面来,不能买了东西后面发现东西不太对,找他的责任。
“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不会找后话,买了就是认定这个事情了,不管是真是假,都没事。”
白玫瑰保证道,反正她也不认识别的什么玩古董的,而且马为都的名气还有能力她是认可的,不认为就真的买到赝品。
“这个,我能不能也去?我也想买一些东西。”
林惜君回来听到这个,也想参与进去。
她与白玫瑰是一样的原因,知道未来很多古董都会翻很多倍,但是没有门路,不知道什么东西好,什么东西不好。
当年在县城的时候,她还收过一些古董,只是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老玩意,她也不清楚。
“没有问题,一样的话,只要您觉得没有问题,就行。”
放一只羊也是放,放一群羊也是放,马为都并不介意多一个人。
“那肯定没有问题,对了,我以前在下乡的地方买过一些老东西,我觉得应该是有一些年头的东西,但是是什么年代什么来历,那就完全不知道了,有空我拿过来,你能不能帮我看一看?”
“可以啊,你什么时候拿过来都行,周末要是方便直接拿过来也可以。”
这个马为都是真正答应下来了。
他是真喜欢这些老东西,现在在京城看到的都是京城的老东西,如果有外面的一些老物件,他是非常乐意看的。
“老马,你说说你这些年都看到过什么厉害的老东西。”
耗子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对于这些东西的故事还是挺愿意听听的。
“老东西肯定看过不少,但要说厉害的,我之前有看过一个玉蝉,这玩意你们知道是干什么的么?”
马为都想了想道。
“这个我知道,我听人说过,说这是含在死人嘴里的。”
白玫瑰立马举手道,这个玩意她还真的知道,她前世的时候,看过一些鉴定的节目,也看过鬼吹灯这类盗墓的电影电视。
“没错,这个东西是一个含在嘴里的,寓意死后可以像蝉一样,在地下几年后能够重获新生,这个东西对于我们这些懂行的人来说,可以当做一个收藏品收,但是不会去把玩。
可是我看到的那个,是有人天天当个把玩件把在手里玩的,玉是真的好东西,上好的和田玉,带着一层玉衣,玉衣的颜色正好被玉匠给雕成了蝉的背部。
雕工真的是非常上等,而且从玉蝉的样式来看,最起码也是一个王公一类的人嘴里的。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
后来我跟对方聊了聊,说这个东西是他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他们祖上当年也是阔过的,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只剩下这么一个物件。
这个事情其实很正常。
可不正常的是,他们家嫡系这一支,就没有活过三十岁的,只要是男性,到三十岁就会无疾而终。”
“你的意思是,这个玩意吸寿命?”
白玫瑰立马一脸的好奇,因为在一些盗墓小说或者是影视剧里,肯定和这个东西有关。
“这个我不知道,按照对方所说,他们这一支,唯一与别支不同的就是有这个玉蝉,那个玉蝉他说据老祖相传,原先是除了玉衣是没有一点血色的,但是他给我看的时候,这个玉蝉腹部有一团的血色。
看上去就像是在蝉的内部。”
马为都摇摇头,他其实是一个不太相信鬼神之说的人。
虽然很多古董上都带着一点点鬼神之说,可是他觉得都是人为的。
“这个事情我本来是不信的,我觉得就是这个人编出来的故事,古董圈好编这种东西,很多人卖东西的时候,为了能卖出高价,就会故意编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出来。
可是后来,这个人见的多了,也熟了之后,他去医院专门检查过,身体是一点没有问题,用医生的话说,就这身体,不出意外,活到六七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这个朋友,从小身体也很好,基本上很少得病。
这个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我以为这事就是一个故事的时候,这个朋友死了。
死在他三十岁的当天,没有受伤,没有什么病,也没有任何中毒之类的。”
马为都说到这里,除了李弘文,其他三个都被这个故事吸引了。
“是因为那个玉蝉?”
白玫瑰惊奇的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因为他家里有这个问题,而且家里这几年条件也好了,家里人就托人找了法医,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死的。
法医对他进行了解剖,没有一点问题。
他的身体器官没有任何问题,一点病变都没有,甚至可以说健康的过分。
血管什么的也没有问题,都很健康。”
马为都摇摇头,对于这个事情,他其实也一直不是太明白,这个朋友到底是怎么死的,难道说真是玉蝉诅咒?
反正后来,他们家里把这个玉蝉给捐了。
“后来,他们家把这个玉蝉给捐了,至于他们家其他人到时候还会不会有这个问题,现在不知道,他的孩子才十岁。”
“这个真的好可怕,你们说真的是因为这个玉蝉么?我听说这些东西是死人用的,活人用的话,会被吸寿的,是不是因为这个,他们家的人才活不到三十岁?”
白玫瑰一脸的害怕,她喜欢听这类的,但是又害怕这些东西。
“这个也有可能,这世界上的东西,科学是没有办法完全解释的,说句不太能在外面说的话,那些所谓的封建迷信,现在说是迷信,可是能流传几千年,怎么可能真的一句迷信就能说的明白?”
耗子也是点点头,他是信这些的,他觉得那些东西,只是现在不让信了,但是实际上,这些东西未必就不是真的。
“这个我也是这样想的,有些东西,真的不是科学能解释的了的,听说国外很多大科学家岁数大了后,都成了各种宗教的信徒,说什么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白玫瑰点点头道。
如果是前世,她是真的不信的,可这一世,穿越这种事情都有了,鬼神之说她觉得肯定也是存在的。
只是因为各种原因,这些东西不显而已。
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些东西就会再次出现在普通人面前。
“我也是有一些信的,我觉得人还是需要有一点信仰的。”
林惜君也是点头,她与白玫瑰差不多。
她前世的时候,也是信一些这些东西的,只是没有明证,这一世穿越,她更信了。
只是神仙这么多,她也不知道信谁的好,佛,道,基督,真主这些干脆就都信了。
“文哥,你呢?你信不信这些?”
见李弘文没有说话,耗子问道。
“这个东西,我也是信的,我们见不到,不代表这些东西是不存在的,建国之前这些东西其实很有可能就是存在的,只是建国之后,这些东西才消失了。”
李弘文当然信了,他可是会一点法术的人,虽然这些东西现在越来越不能用,要想使用只能用阴德,可依旧还是证明曾经有过这些。
“我想起来了,你之前在下乡的时候,我记得你说,学过一点萨满的东西是不是?”
白玫瑰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情。
虽然从来没有见李弘文施展过,但她确实记得李弘文说过类似的话。
“是有这回事,大黑小白,就是那位老师留给我的,狼王其实也跟那位老师是有着一点关系的。”
李弘文点点头,这个事情他确实提过,也没有什么可否认的。
而且就算他说自己会法术,这几位也未必真信。
“我就说嘛,狼王可是真的狼王,普通人怎么可能把狼驯化的比狗还狗呢,你一定是用了什么萨满的法术是不是?”
白玫瑰立马兴奋的问道。
“还有这个事呢?我说大黑小白这么厉害,所有见过它们的人都说这两只海冬青可以说是神物了,还有狼王,虽然体型大了一些,但是不管是性格还是脾气,真没有几个人觉得它是狼的。”
耗子是一脸的惊奇,这个事情他是第一次听说。
之前他还帮着李弘文照看过大黑小白以及狼王的。
“也不算是法术,就是一些驯化的方法,主要还是狼王本身通灵性,其他的狼为什么我没有驯化,主要是很难,这个天时地利人和都得具备才可以。
海东青不是我驯化的,是那位师父驯化的,现在再想驯化,或者说找到这么一对海东青,基本是不可能了。”
李弘文解释道。
“怎么回事?”
马为都不知道这些,小声的问起了耗子,等耗子一解释,他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把一头狼王驯化成一只狗?
而且还是一只特别亲人,性格特别好的狗?
还有两只比一般海东青还要大的海东青?
这怎么听着跟武侠小说里的事情一样呢?
“这两只海东青还有这个狼王现在还在么?我能不能看看它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