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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如何称呼自己?

是格罗姆·地狱咆哮的影子,还是黎戈-卡尔——这个被“罪恶狂徒”钉在命运耻辱柱上的名字?

他们说格罗姆是战歌氏族的酋长,是第一个饮下恶魔之血的兽人,也是带领族人挣脱压迫先行者,也是屠魔山谷里一斧斩断奴役契约的英雄。

可没人知道,他要的从不是这些“名号”——他只是想让兽人永不为奴。

而我,却成了他荣耀的污点,一个被强行延续的“可能性”,玷污了他用生命换来的战士尊严。

一切的因果,都始于那场由《英魂之刃》与《魔兽争霸》编织的第四卷时空。

那时候,萨尔还没建起什么“新部落”——他满脑子都是找那个藏在刀锋山的先知,说只有找到先知,才能知道怎么拯救艾泽拉斯的命运。

我见过他对着篝火地图发呆,手指反复戳着刀锋山的标记,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急切,好像整个世界的火都快烧到他脚边了。

更麻烦的是,人类也在找那个先知。

萨尔私下跟我说过,他不确定人类找先知是为了救人,还是为了抢先机攥住什么权柄。

但至少眼下,我们和人类的“目标”确实撞在了一起——都要去刀锋山,都不能在这时候出乱子。

可他看我的眼神,总带着股子防备,好像我手里这柄斧头下一秒就会劈向人类营地,活像头压不住嗜血本性的野兽。

我懂他的顾虑。

我们战歌氏族的兽人,是跟着德拉诺大部队踏过黑暗之门的老兵,第一次、第二次兽人大战,哪次不是提着斧头冲在最前面?

可萨尔不一样——他究竟算哪支氏族的?

霜狼氏族的旗号早跟着他的老爹一起快被人忘了!

有天夜里,他把我叫进临时搭的兽皮帐。

帐外的风卷着沙砾砸在帆布上,轰隆响,像极了旧部落时期的战鼓声。

他说:“格罗姆,别跟人类冲突,我们没空想耗。”

我盯着他手里那柄奥格瑞玛毁灭之锤,怒火直窜头顶,攥斧柄的指节泛白:

“没时间?你倒有脸提!

这哪是普通战锤?是黑门18年,奥格瑞姆在敦霍尔德战场断气前,亲手按给你的信物——装着兽人脱诅咒的预言,载着全族从奴役活过来的希望!

现在这护着部落未来的锤子,怎么在你这轻慢‘传承’的萨满手里?

我们战歌在前线跟人类拼命时,你萨尔在哪?

你们霜狼早跑了!

第二次大战兽人战败后,你们躲去奥特兰克山谷,把我们扔在人类牢笼当奴隶——现在倒来管我要不要冲突?”

唾沫砸在地图上,我往前踏一步,帐杆都晃。

萨尔的脸瞬间沉了,攥锤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青:“格罗姆,霜狼没躲。”

他抬头,眼底映着帐内微光,带着涩意:“奥特兰克的雪比铁笼还冷,我们不是隐居,是保下氏族最后血脉,更是守兽人真传统——你忘了古尔丹做的事?

他让我们喝玛诺洛斯之血,把恶魔的腐坏灌进血脉,兽人全变了绿皮肤,成了被杀戮支配的野兽,萨满之道早被他断了根!”

他声音沉得像碾过碎石:“不是只有斧头劈砍才叫传承,萨满之道连着大地与先祖,只有靠这个,才能驱散血脉里的腐化,让部落不再是凶器——这才是奥格瑞姆把锤子交给我的原因,也是我们能活下去的根。”

“真正的传统?”

我盯着他,突然扯着嗓子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斧刃上的旧缺口——那是当年跟巨魔拼杀时留下的疤。

“我只记得旧部落的传统,是提着斧头护着族人冲出去,不是对着泥土念咒求保佑!

你说这萨满之道是‘根’?

它能劈开人类锁我们的铁笼吗?能让那些被当成牲口贩卖的兄弟活过来吗?”

我把斧头往地上一拄,震得帐里的土往下掉,声音里满是嘲讽:“你那套软绵绵的萨满之道,顶多能让我们少受点恶魔之血的折磨,可它救不了我们被奴役的命!

更救不了兽人该有的血性——我们是战士,不是只会对着先祖祈祷的懦夫!”

萨尔没再接话,只是把灰谷的地图往我面前推了推,指尖在橡树林的标记上顿了顿,力道比刚才重了些:“去那伐木。

给族里攒够过冬的木材,还有建新城池的料……别在人类眼前晃。

等我从刀锋山回来,再谈部落。”

我看着他避开眼神的样子,心里冷笑——这根本不是商量,是怕我这股“旧火”坏了他的“大事”。

可我已经让过步了,之前跟他吵着战士该冲防线,我都退了,他还是不放心。

帐外的风沙更烈了,我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回地图上的灰谷:战歌氏族的斧头从来不是用来劈柴的,但既然他要我去,我就去看看——没了血性的兽人,靠萨满的祈祷,到底能不能站着活下去。

灰谷的橡树林比我想的更密,阳光都穿不透枝叶,地上的苔藓滑得能摔断腿。

族里的兽人把斧头抡得震天响,木片飞溅的时候,我总觉得那不是树,是人类营地的栅栏,是那些锁过我们的铁链。

可没等我们砍够半车木柴,精灵的箭就来了——一支支钉在树干上,箭尾的羽毛还在抖,像是在嘲笑我们“入侵”了他们的地盘。

然后塞纳留斯就出现了。

那个长着鹿角、披着藤甲的半神,从树林深处走出来的时候,连风都停了。

他手里的橡木杖往地上一敲,就有藤蔓从土里钻出来,缠住了我身边一个年轻兽人的脚踝。

滚出这片神圣林地,浑身散发恶魔腐臭的孽种!”

他的声音像冰封的古泉,冷得能凝固空气中的污秽。

“你们毛孔里渗着的恶魔朴实的气息,连林间的风都嫌肮脏——别妄想用蛮力践踏生机!

我即是大地意志的延伸,大地之心的力量,绝非你们这些被恶魔奴役的东西能撼动!”

我握着斧头的手更紧了。

萨尔忙着找先知,忙着“拯救世界”,可我们这些被他丢在灰谷的兽人,还在被那些软弱的精灵指着鼻子叫“入侵者”。

我从不在意那些精灵的谩骂,我们是兽人——我们本就以征战为生。

但我在意那个叫塞纳留斯的半神,他让我浑身不自在:

或许是旧部落骨子里的掠夺欲在作祟,又或是心底那股被邪能侵蚀的躁动在翻涌,再加上对萨尔的赌气——论力气,就算是部落里的粗人都能干好伐木的活,我堂堂战歌氏族的战士,竟连这点事都办不成?

于是我留了下来,只为砍死那个高高在上的塞纳留斯。

看着塞纳留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再看看身边族人眼里的怯意,我突然觉得萨尔的“大局”就是个笑话——连自己的族人都护不住,还谈什么拯救世界?

心底的杀戮欲望像野火般窜了起来。

我想起之前巨魔巫医讲述的那处被诅咒的带有黑暗气息泉水——水里还残留着玛诺洛斯的血。

那是旧部落的力量,是萨尔一心想丢掉的“诅咒”,却是我现在唯一能打败塞纳留斯的东西。

当晚,我带着几个最忠心的兽人,打败了那些看守黑暗之泉的塞纳斯特找到了那处泉水,我在众人的见识之下弯腰就往嘴里灌。

灼热的力量顺着喉咙往下烧,我能听见血液里战歌氏族的呐喊,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肉都在膨胀——这才是兽人该有的力量!

等我提着斧头冲回橡树林时,塞纳留斯的藤蔓刚缠住另一个族人的脖子。

我一斧劈过去,藤蔓断成两截,绿色的汁液溅在我脸上。

那个半神眼里的平静终于碎了,换成了满脸震惊。

“你竟敢……”

他的橡木杖还没挥下来,我的斧头已经劈在了他的胸口。

木柴散落一地,精灵的箭也停了。

我站在塞纳留斯的尸体旁,看着身边族人眼里的敬畏,突然觉得无比痛快——这才是战歌氏族该有的样子,这才是旧部落的荣耀!

“半神塞纳留斯已死!战歌氏族无敌!”

可没等我喘口气,玛诺洛斯的声音就钻进了我的脑子里,像毒蛇的信子般阴冷:“兽人……永远逃不过我的契约。”

我看着族人眼里慢慢泛起的红光,才猛地惊醒:我赢了塞纳留斯,赢了精灵,却把我们全族又拉回了恶魔的陷阱里——那个萨尔拼尽全力想躲开,我却偏偏一头踩进去的陷阱。

可就在这历史的拐点,我的命运偏航了:

兽人命运的奴役者不是古尔丹,而是他的学生达克苏尔,谋划这一切的不是那个欺诈者基尔加丹而是那个金毛如猿猴般的疯狂博士。

祂携带了兽人新的命运找到了我。

他们给我描绘了一个新的未来。

那不是被奴役的命运,而是“狂血之奇遇”——以鲜血为燃料,以杀戮为欲望,成为“狂血兽人”,与恶魔抗衡,征服无数位面。

他们说,我会是那狂血体系里最锋利的刃。

就连另一个未来的兽人英雄布洛克斯——那个在萨格拉斯脸上留下永恒伤疤的勇士,也和我一样接受了那位博士的“恩赐”。

他明悟了兽人的起源:

我们本是泰坦的造物,德拉诺的第五元素“生命”太过繁盛,泰坦便创造了玛戈隆,以奥数之力摧毁过剩的植物、维持平衡。

可最后,玛戈隆连同自然一同毁灭,余下的个体开始退化:玛戈隆→戈隆→独眼魔→食人魔,直到成为我们——兽人。

每一次退化都是一次削弱,食人魔尚且能掌握奥数,而我们,只能亲近元素,成了这场“退化诅咒”的最终体。

布洛克斯接受了森林幽能的改造,成了特殊的存在。

他借着德拉诺第5元素生命以及所恒生出的自然诅咒传播生命孢子,每一颗孢子落处,都会生长出兽人,而这些兽人,会像信标一样,引导战歌氏族的狂血幽能——他们本应是征服万界的士兵。

可我们都败了,败在那柄紫雷大刀之下。

那刀的主人,是真正的反抗者——反抗命运,反抗苍天。可他和我们这些“英雄”一样,不过是上层叙事“神之手”的玩物。最终,在那神之手的权柄下,我们的世界被一刀劈成了两半。

只有我活了下来。那位反抗者在我们每个人心里种下了一颗紫雷种子——据说,拥有它,就能反抗命运。

可我辜负了那颗种子。

我没有握住紫雷大刀里藏着的、真正能反抗命运的力量,最终还是被命运玩弄于股掌。

现在的我,流落在“无限舞台”。我有过新身份:黎戈-卡尔、被奴役者、世界支柱的神选者,甚至达成了“五神共选”。

可这些都不是荣耀,只是更沉重的枷锁。

我是命运的奴隶,是作者黑手套里那只“即用即丢”的工具。

在那场命运巨魔的战争里,我将世界上巨魔九大神明的子嗣与意识,都转化成了狂血的眷属——他们的战纹染成血红,成了“狂血巨魔”,与我一同完成那场“命运演练”。

可我还是低估了命运的异端——血姬。

她仅凭一枚晶石,就团灭了我们所有人,连上层叙事都无法对她占卜。

而我,被那位神皇当作棋子,完成仪式后便被丢弃在这个时间线。

在这里,我的魔音开始失控。那些巨魔被我感染,成了我的同类,可血神的诅咒也随之而来:

那些符合人类审美的女巨魔,竟成了亚苗族奴役他们的理由。

亚喵族本是爱好和平的种族,甚至曾和我们一样饱受压迫,可现在,他们却成了新的奴隶主。

我还想反抗。

可神皇的存在压制着我,诅咒缠着我。

我坐在堆满同类尸体的垃圾场里,指节抠进满是血污的泥土,看着族人一个个在奴役中死去,只能吸收着魔音带来的、重组的怨念——我在等,等一场能点燃血色之火的契机。

然后,命运之外的变数来了。

那是域外神明曾经的血神的意志,我很好奇曾经能在虚无当中有所作为甚至能毁灭无数位面的血神。

祂竟然只剩下那一颗残缺的意识,似乎的本尊被某种未知的存在所吞噬。

他的残缺的意识被眼前这个奇怪的皮套鲨鱼人所塑造成了两把利刃。

而我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曾经作者的气息,但那不是普通作者的气息,是背叛者是毁灭这个这个宇宙4个恒生世界的背叛者猎魔人。

而我,黎戈-卡尔,终于要做个了断。

我曾有过荣耀,有过失望,有过颓废,可我从未后悔——我能通过紫雷大刀的“问心关卡”,就证明我的执念与心性足够坚定。

我缺的,只是掀翻命运的勇气。

眼前的皮套人,是让我妥协、将反抗的使命传承下去的契机,还是让我亲手斩断所有过往的终局?

我还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一次,我不会再做命运的影子。

……

“唉,这些亚喵族,实在矛盾。

他们本是爱好和平的种族,如今却成了压迫者的一员——虽说展露了本性,但至少比人类好上些许。

那些人类会在自己的宅邸里修建隐秘通道,专门用来折磨他们选中的猎物。”

“可亚喵族呢?虽说比人类‘文明’些,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们眼前的皮套人,正是狂血鲨刃-海鲨霸拳,鲨刃姐。

此刻她身处一条陌生的后巷,这里遍地都是女巨魔的尸体,且每具尸体上都留着特殊伤痕,像是被某种刑具折磨过,透着一股变态的嗜好。

更让鲨刃姐在意的是,她在这些尸体上感受不到任何怨念的痕迹——仿佛有什么东西将这些情绪彻底吸走了。

不过这并非最关键的,此前鲨刃姐就吐槽过,她一路探查亚喵族的府邸,既没感受到怨念,也没察觉到那个“特殊存在”的踪迹。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亚喵族的首领把所有癖好与怪癖都集中在了这些咖啡馆里,连那些邪欲与隐秘交易,都藏在咖啡馆的地下室中——正如她方才感知到的那样。

说他们文明?

可他们对巨魔奴隶的折磨,与人类相比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说他们不文明?

他们至少没像人类那样偷偷摸摸,反而摆在明面上集体施行。

当然,鲨刃姐此刻没空纠结这些——她是真的“饿”了。

她身上承载的血神意志,本就象征着反抗与对压迫的颠覆,需要吸收被压迫者的反抗意志来强化自身,也唯有这种情感,能让她感知到存在的实感。

可如今,这些本该存在的反抗意志全被吸走了,而眼前这些被汇聚起来的情绪,正指引着她走向目标。

她望向尸体堆中那处隐秘的魔音源头——那里,正是黎戈-卡尔的所在。

此刻的黎戈-卡尔异常颓废,身上印着特殊的天鹰印记,那些印记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捆住。

她盘坐在同类的尸体上,面无表情,周身却缠绕着化不开的煞气——那些煞气,全是从同类被亚喵族折磨的痛苦中,凝出的怨念与业力。

“哎呦喂,这不血神的女武神吗?

该叫你格罗马仕-地狱咆哮。

还是该叫你黎戈-卡尔?

怎么,几天……不对,我们没有见过……

不过是经历过一卷的变化——曾经孤傲如野狼般奔驰在德拉诺草原、撕裂巨魔的战歌氏族大酋长,当年多狡猾的狼啊!

如今竟像条丧家犬似的,缩在这儿等死?”

鲨刃姐盯着眼前吸走自己满心期待的反抗情绪的黎戈-卡尔,半点儿好脸色都没有。

她的话没了往日颠倒磁场的简洁与癫狂,反倒裹着层茶里茶气的尖酸,像根软刺似的扎人。

“你不觉得你这语气特毁人设?

好歹是磁场的‘天杀武神’传道者,本该像那天杀霸者般疯得张扬,现在倒像个扭捏作态的表子。”

黎戈-卡尔抬眼扫过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也没客气,直接回怼。

“毁人设?

我本就是张没染过色的白纸!

天武杀道虽给了我绝情灭性的本事,可现在这份鲜活的情绪多好啊——它让我尝着人的劣根性,每一分都透着愉悦使我的活翘起!

反倒是你,黎戈-卡尔的人设早被钉死了:问心关卡的执念,骨子里的战歌血性,哪样不是定数?”

鲨刃姐顿了顿,语气陡然沉了,像在撕开黎戈-卡尔的遮羞布:“说穿了,你就是个亵渎之物!

亵渎了格罗玛什·地狱咆哮的荣光!

那才是真兽人英雄——他虽曾让兽人陷进恶魔奴役的泥沼,可屠魔山谷里,他是以战士之躯死的!

一斧劈了玛诺洛斯,砍断旧部落被恶魔缠了半辈子的枷锁!

灰谷里杀暗夜精灵、劈塞纳留斯、伐林拓土的账,也随着他斩恶魔的那斧一笔勾销!”

“后来萨尔在卡利姆多建新都奥格瑞玛,那座城全是他的余温——用从暗夜精灵灰谷那里掠夺而来的生命之树制作而成的木材,以及兽人奴役者玛诺洛斯的头颅,还有旧部落最后一批有血性的兽人带来的武力,最终在卡利姆多大陆上建立起了新奥格瑞玛之城。

我们这份根基的奠定者带走了旧部落最后的狂傲,却给新部落立了能扎根的根基!

萨尔的新部落是和平,可格罗玛什的死,才是旧兽人荣光的句号!

而你?

你不过是他‘可能的延续’,偏偏把这份荣光踩进了泥里!”

鲨刃姐说着,一步步走到黎戈-卡尔身前,盯着她那副颓丧模样——能清晰摸到他身上纠缠的魔音与怨念,连他心底压着的不甘、失望,还有藏不住的恐惧,都像雾似的飘出来。

“对!就是这股味儿!”

她突然笑了,癫狂劲儿又冒了出来。

“你骨子里的不甘、失望、还有那点怕,全是我的养料!

可你现在就像颗青得发涩的苹果,还没长到我想咬的甜度——不够熟,不够‘痛’。”

“怎么?你吃‘养料’还得等熟?我倒听说,鲨鱼都爱扑着比自己弱、更纤细的东西下口。”

黎戈-卡尔扯了扯嘴角,语气里满是嘲讽。

“是又怎样?”

鲨刃姐半点不藏,眼神亮得吓人。

“鲨鱼敢咬你,就说明我早成了比你更横的庞然巨物!

只是缺个胆——血神就是我的胆!

祂爱吸压迫者的灵魂与意志,只要那股意志够烈,我就能被裹着成条疯魔的血鲨、狂鲨,见什么吞什么!”

“所以你到底来干什么?

想搅我的命运?”

黎戈-卡尔眼神冷了冷。

“别白费力气,神皇早给我的命运上了枷锁。

我能闻出你身上的特殊性——你是另一个背叛者的幌子,身上全是‘背叛’的标签。

我不确定你能给这世界带什么,但我敢肯定,你迟早会背叛,往死里背叛这个世界,包括这无限舞台。”

黎戈-卡尔盯着鲨刃姐,突然看清了她这层皮的底细——哪是什么原初英魂的壳?

而是原初英魂苍天之拳的分身,海鲨霸拳的皮套人。

她的这副躯壳是那被海鲨霸拳的位格以及外层的皮造出来的幌子,内里藏的,是背叛者猎魔人的手笔!

这壳本就是个背叛者使用英灵体系捏的特殊容器,不管什么域外神明进入这副躯壳当中,最后都得成傀儡,还得掏一半神力去完成那刻在壳子里的使命——毁了这世界!

“算你识货,能扒出我的底。”

鲨刃姐笑得更疯了,喉间滚着粗粝的笑声,语气里满是释然——像深海巨鲨终于嗅到了最对味的血食,找到了能懂她狂性的猎物。

“可我不管什么过往!

这副躯壳锚定的使命,就算嚼得满嘴是血、碎骨卡喉,我也得咽下去!

我会完成它,但过程里哪用管什么规矩?

只要不碍着最终结果,老子想拆了谁、毁了哪,全凭心意!”

她猛地前倾身体,青黑色的磁场在指尖若隐若现,像裹着杀意的海雾:“你说我是背叛者的傀儡?

好啊!

那我就做这无限舞台的催命符,把所有装模作样的规则全撕烂!”

“别忘了,我可是修炼黄极惊世经,所有修炼这个武学的人都可以获得新苍穹界的命格恩赐而那家伙给我的,不只是新的磁场武学——祂还赐了我‘天鲨霸者’这个称号!

这可不是什么空名头,是刻在我命格上的烙印!”

说到这,她突然扬声狂笑,攥紧的拳头炸开刺目的磁场光弧,像翻涌的墨海裹着碎冰:“‘以一己之力打倒他妈的整个世界’?

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会用磁场炸鱼的方法,把这狗屁世界按在掌心碾成渣!

这才是天鲨霸者该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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