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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完军装后,刘东直奔澡堂子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热水冲去了积攒下的疲惫与风尘,他对着浴室氤氲的镜子,拿起剃须刀,仔细地将下巴和两腮的胡茬清理干净,露出线条硬朗的下颌。

洗完澡,他出门去了理发店,让老师傅给修了个利落的寸头,鬓角修剪得整整齐齐,更显得精神焕发。

一切收拾妥当,他再次站到镜前。镜中的年轻人,眉宇间带着经过淬炼的沉稳与锐气,鼻梁高挺,因为刚理过发、刮过脸,整个人清清爽爽,确实称得上帅气逼人。

刘东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肩膀的位置,隔着衣物,似乎也能感受到那下面的疤痕。

除去身上笔挺的军装,里面的皮肤确实堪称“惨不忍睹”。每一道伤疤都是一次生死考验的印记,是荣誉,也是无法抹去的痕迹。若不是这些伤疤,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或许还能更满意几分。

不过,想到马上要和刘南去领证,他心头便是一片火热。二十五岁的少校,全军掰着手指头数估计也找不出几个,这是他拿命拼出来的前程。他仔细扣好纽扣,整理好衣领,只留下一个干净俊朗、精神抖擞的准新郎形象。

他对着镜子练习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试图收敛一些军人惯有的冷硬。嗯,看起来还不错,南南应该会喜欢。

领证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简单,拍照、填表、盖章,不到半个小时,两个鲜红的小本本就递到了他们手中。

从民政局出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刘南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手里那张薄薄的、却意义非凡的结婚证,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字体,神情竟有一丝恍惚。

这就……嫁人了?从一个熟悉的身份,瞬间切换到了另一个全新的、有些陌生的角色,快得让她心里莫名空了一下,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愁绪,像是告别了什么,又像是开启了一段未知的旅程。

刘东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眉宇间那转瞬即逝的迷茫。他没有多言,只是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进怀里。

沉默了一下,刘东轻声说“等过几天,你请假,咱们去金陵看看小北,跟她说一声。”

刘南靠在他坚实的怀抱里,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荚味道,那颗有些飘忽的心仿佛找到了锚点。她轻轻点了点头,鼻尖微酸,“嗯。”

两人相拥片刻,刘东松开她一些,低头看着她,换了个轻松些的话题,眼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南南,新房我还没来得及准备。明天咱就去看房子,你喜欢什么位置?”

刘南闻言却微一皱眉,下意识道:“买什么房子啊?在大院住不是挺好的么,爷爷一个人,扔下他多孤单啊。”

刘东笑了笑,耐心解释:“爷爷我们肯定是要陪的,这点你放心。但咱们成了家,总得有个自己的小窝是不是?方便,也自在些。”

听他这么说,刘南歪头想了想:“前门那边不错,离我单位也近,而且还是新建的楼房。”

随即她又有些犹豫,“就是……有些贵,要七八百块钱一平呢。算下来,买个八十平的也要六七万了。”

她开始盘算自己的家底,“我自己手里有一万块钱,爷爷的退休金和工资放在我这里的,大概能凑个三四万出来……”这样算下来,还有将近一半的缺口。

刘南眨了眨眼睛,迟疑了一下,还是轻声问道:“刘东,你家……能拿多少?”

她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因为她很清楚,刘东的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早已退休,而且还是内退,收入有限,她根本没奢望老人能拿出多少钱,只是情况如此,不得不一起商量。

刘东没立刻回答,只是笑嘻嘻地看着刘南,眼神里闪着狡黠的光。

他这副模样让刘南心里直发毛,也顾不上是在大道上伸手拧住他的脸蛋:“嘻皮笑脸的做什么?有什么阴谋诡计,快从实招来!”

“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刘东装模作样地喊疼,随即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握住她的手,“老婆,买房子的钱你真不用愁。实话告诉你,咱早进入小康了。现在我就领你去把咱家的家底交给你。”

刘南碎了一口,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红晕:“就你那点工资?你不赤贫就不错了,还小康呢!”话虽这么说,但刘东那声“老婆”叫得她心里甜丝丝的,像化开了一块蜜糖。

“你别不信啊,”刘东牵起她的手就往公交站走,“我现在就领你去看看。”

两人坐了两站的车,来到了刘东的宿舍。这是一间简单的筒子楼,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几乎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刘南正打量着这个整洁得过分的房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东一把拉进怀里。

门“咔哒”一声关上,下一秒,刘东的唇已经覆了上来。这个吻来得突然而炽烈,不像往日那般温柔克制,而是带着积攒已久的渴望,狠狠地烙印在她的唇上。

这些日子,刘东身上有伤,又碍于刘老爷子在家,连牵个手都要收敛着,实在是忍得好苦。

刘南先是惊得睁大了眼睛,随即在他热烈的攻势下渐渐软化。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撬开了她的齿关,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却又有万般柔情。她闭上眼,手臂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颈,开始热烈地回应。

这个吻漫长而缠绵,空气中弥漫着越发粗重的喘息声。刘东的手伸进她的衣内肆意的抚摸着。

良久,双唇才分开,两人额头相抵,气息未平。刘东的眼中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实在是肩伤未好,不宜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松开搂着刘南的腰刘东说“现在,让你好好看看咱们家的家底。”

他走到床边,蹲下身,把床下的皮箱拽了出来。

刘南看他这般神神秘秘的,心头的好奇也被勾了起来,她安静地站在一旁,目光随着刘东的动作移动。只见刘东利落地打开皮箱的搭扣,掀开了箱盖。

箱子里的内容出乎刘南的意料,并非她想象的寻常衣物。几枚用红布仔细包裹着的勋章只露出一角,闪着暗金色的光泽;几本厚厚的军事理论书籍,还有一套叠得方正正的军装。

而最抓人眼球的,是放在最上面的五六札钞票,用银行专用的白色纸带捆得紧紧的,崭新挺括,散发着油墨特有的气息。

刘南心里顿时一松,涌上一股喜悦。这些现金,加上自己的积蓄和爷爷那部分,买房子的钱看来是真够了。

她嘴角刚扬起笑意,却见刘东并未停下,他伸手拨开那些现金和杂物,从箱子最底层摸出几本存折,转身递了过来。

“再看看这个。”刘东的语气平静。

刘南怔了一下,依言接过来,带着一些疑惑,一本一本打开。当她看清那上面的余额时,脸上的神情从轻松渐渐转为愕然,拿着存折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反复确认着那几个数字,三本存折上的金额加起来,竟有二十三万之巨。

二十三万元的巨款,加上那些现金直逼三十万元,这在九十年代初对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这远远超出了一个年轻军官正常薪金的积累。她心头那点喜悦瞬间被一股寒意取代,猛地抬起头,神色一凛,将存折放回箱盖上,脸色变得非常严肃,目光盯住刘东,声音也沉了下来:

“刘东,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是哪来的这么多钱?”

刘东见刘南一脸严肃,眼里此刻满是担忧与审视,心头顿时一紧,立刻挺直了腰,神色变得无比郑重。

他握住刘南的双手,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不由得用力握紧,目光坦荡而认真地迎上她的视线。

“老婆,你别急,也别瞎想,听我跟你慢慢说。”

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你放心,我刘东向你保证,这里的每一分钱,都来得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绝没有做任何违背纪律和良心的事。”

他微微侧身,指向那几本存折:“这些钱,确实不是靠我那点工资攒下来的,我和别人在深城合伙注册了一家医药公司,从正规厂家代理一些紧缺的药品和医疗器械。深城那边发展得多快啊,医院、诊所需求很大,我们算是赶上了好时候。”

他仔细观察着刘南的神色,见她听得专注,便说得更细致了些:“具体的经营管理是一个叫马颖的医生在抓。我们所有手续都是齐全的,合法经营,照章纳税。这存折上的钱,就是去年公司的分红。这事儿我已经按照相关规定,向组织上详细报备过了所有情况。

“噢,是这么回事啊!”,刘南的脸色稍稍缓了过来,但又皱眉问道“那你合伙的资金是哪来的?”

刘东看着刘南眼中的疑虑,知道是时候把最后的秘密也交待给她了。他低头看了看皮箱,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拿起里面的一个袋子,哗啦一声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床上。柔软的床单上,十几颗未经雕琢的宝石如彩虹般散落开来——深红的鸽血红、湛蓝的蓝宝石、翠绿的祖母绿,在灯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

与这些宝石一同滚落的,还有十几件古朴厚重的金首饰:一对雕花金镯、一条沉甸甸的金项链,还有一枚镶嵌着翡翠的金戒指等等。这些金器造型古朴,一看就有些年头。

刘南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整个人呆立在那。她的目光从一颗颗璀璨的宝石移到那些金光闪闪的首饰上,又缓缓抬起,怔怔地望着刘东。

刘东将她搂在怀里,感觉到刘南身子微微发抖。他轻抚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说道:“老婆,既然我们要过一辈子,我绝对不会对你隐瞒什么。”

接着,刘东便把他如何在Y南执行任务时被敌方狙击手追杀,中枪后坠入湍急的河流,又是如何被阿珍姐俩救起,并且和阿坤激烈厮杀才找到宝藏的经历娓娓道来。

随着刘东的叙述,那些惊心动魄的画面仿佛出现在刘南眼前:雨林中的枪声、湍急的河水、身上的剧痛、善良的阿珍姐妹、暗夜中的厮杀…...她紧紧抓住刘东的衣角,听得心惊胆战,时而倒吸一口冷气,时而屏住呼吸。

直到这时,她才知道刘东曾经经历过怎样的生死考验,也知道刘北留下的翡翠福瓜的来历,这里竟藏着如此惊险曲折的故事。

当听到刘东将宝藏全留给阿珍姐妹时,她轻轻点了点头:“你做得对。若不是她们冒死相救,你怕是再也回不来了,何况那些东西还都在境外。”

说到这里,她忽然顿了顿,手指悄悄攀上刘东腰间的软肉,力道不轻不重地掐住。仰起脸,杏眼圆睁,“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在那养伤……你和那姐妹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故事?”

刘东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沉默片刻,终于缓缓地点了点头,“阿珍……对我有情有义,那时我重伤在身,她日夜照料……我……我确实亏欠了她。”

话音未落,刘南的眼圈倏地红了,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她没有大声哭闹,只是咬着唇,肩膀微微颤抖,任由眼泪无声地浸湿了衣襟。

刘东顿时慌了神,手忙脚乱地替她擦泪,却被她轻轻推开。

“你……”刘南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话停下,又抹起了眼泪。

刘东见她这般模样,心头像是被什么揪紧了。他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将她重新搂进怀里,这一次,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刘南没有挣扎,把脸深深埋进他胸膛,泪水很快浸湿了他的衬衫。她的哭声低低的,带着压抑的抽噎,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过了好一阵子,那哭声才渐渐低了下去,刘南从他怀里抬起头,眼睛和鼻尖都红红的。

她悠悠地叹了口气,声音还带着哭过后的沙哑:“我不怪你……”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脸颊的泪痕,“那时候枪林弹雨的,你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你也是身不由己。”

说着,她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上,眼神里流露出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有委屈,有无奈,“我啊……这就算是上了你这贼船了,想下……也下不去啦。”

刘东见她情绪缓和,心头一松,伸手又想将她搂住。

谁知刘南却一把推开他,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起开!”那眼神里还带着未干的泪光,却已换上了几分娇蛮。

她转身看向床上那些璀璨的宝石,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随手抓起几颗在掌心把玩。

鸽血红在她指间泛着深邃的光泽,蓝宝石映着灯光闪烁,她看得入神,嘴角不自觉扬起美滋滋的笑意。

接着,她又兴致勃勃地拿起那些金首饰,先将雕花金镯套上手腕,又拿起那条金项链在颈前比划,最后将那枚镶嵌翡翠的金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在手指上。

她举起手,对着灯光转动着手腕,看着金光流转,有些不敢相信似的转过头来,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刘东:“这些……以后都是我的了?”

刘东看着她这般模样,心头满是宠溺,重重地点了点头:“都是你的。”

刘南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方才的泪痕还未全干,笑容却已如雨后初晴。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抬头对刘东说:“对了,后天晚上老莫餐厅,一个从小玩到大的姐姐回来,大家要聚一聚。指名让我带你去。”

刘东点点头“我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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