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门可真是个讲究人啊,不拿就不拿吧,跟我们说说里面究竟是个什么宝物,这总可以吧?”
“是啊是啊,快说说!”
“不会是什么兵器吧?或者是什么秘籍?”
面对观众们追问,徐云松淡然道:“这件宝物是兵器却又不是兵器,是秘籍却又不是秘籍,介乎于兵器跟秘籍之间。”
这下,不仅观众们兴致浓厚,就连即将参赛的五个门派也都是翘首以待。
“这件法宝名为‘山河社稷图’,长十尺,宽一尺,是我们七星堂的祖传秘宝!”
徐云松高声说道,“山河社稷图进可攻,退可守,亦可布阵迎敌,而且不惧水火,妙用无穷!”
听完这番描述,众人面面相觑。
七星堂虽然号称冰火岛两大宗门之一,可实力并不很强,在整个修真界属于中等偏下的存在,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厉害的法宝?
再者说,如果这个山河社稷图真像徐云松说的那么厉害,那他为什么要当做奖品送给获胜者,自己留着不更好吗?
听着观众们接连不断的质疑声,徐云松解释道:“我知道大家在想什么,我可以向天起誓,我刚才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至于为什么要把这么珍贵的秘宝送出去……嗐,不怕大家笑话,因为我们根本不会使用山河社稷图,留在我们手上实在暴殄天物,还不如送给有识之士,也算物尽其用了。”
山河社稷图是七星堂的祖传秘宝,奈何历代掌门跟弟子竟无一人能参透其中的玄机,
明知道山河社稷图是个宝贝疙瘩,却不知道如何使用,这可太尴尬了。
徐云松不行,师父也不行,师父的师父还是不行。
徐云松断定,怕是以后也没人能领悟山河社稷图中的奥妙。
与其留在七星堂明珠蒙尘,还不如送给本届龙王祭的新龙王,得在高手如云的总决赛脱颖而出,肯定不是凡俗之辈,或许此人能够开启山河社稷图的法门,让七星堂的人也开开眼界。
听完徐云松的话,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
徐云松虽然实力平平,但做人还算厚道,应该不会糊弄人。
再说了,当着这么多修真同道的面,要是用个破烂玩意忽悠大家,那他可就是找死了。
十三太保那边,中川阳一的脸色不太好看。
明明我已经把收藏着山河社稷图的铜炉偷出来了,徐云松怎么还有一个?
而且他言辞凿凿的说山河社稷图就藏在那铜炉之中。
难道我那个铜炉里面是空的?
可徐云松为什么要把一个空铜炉放到珍宝库,这解释不通啊。
明白了!
姓徐的这是故布疑阵,为了防备有人偷走山河社稷图,所以故意在珍宝库里放了个空铜炉,那个藏有山河社稷图的铜炉被他随身携带着。
难怪铜炉被偷七星堂上下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被偷的铜炉里面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中川阳一越想越气,自己忙活了大半天,结果就得到个空空如也的保险箱,关键还不知道保险箱的密码,开都没法开。
“哥哥,你偷的那个铜炉……”
中川芽奈也察觉到不对劲,小声问道。
“嘘!”
中川阳一示意她噤声。
这种事吃个哑巴亏也就算了,要是当着众人的面讲出来那也太哈子卡西了。
不过,这事不算完,他看上的东西说什么也要弄到手。
那个山河社稷图迟早都是他的!
薛清河不动声色的盯着中川兄妹,关注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决定跟九菊门合作以后,薛清河便把众人召集起来,跟他们介绍这兄妹俩。
当然了,薛清河没敢实话实说,毕竟投靠东瀛这事不太光彩,要是贸然说出口,肯定会激起很多人的反对,还是以后再慢慢渗透吧。
薛清河只说这兄妹俩是他的故交,特地赶来助十三太保一臂之力,他们是钟先生跟钟小姐。
众人都很诧异。
从来没听说过薛清河认识姓钟的兄妹,这一男一女从哪冒出来的?
不过,大伙也没多想。
薛清河是何等人物,他交际面之广岂是旁人所能想象的?
不过,这兄妹俩并非十三太保的人,贸然加入的话怕是会引人非议。
最后薛清河决定让中川兄妹代替他两个弟子出场,反而那两个弟子排名靠后,没什么人会注意他们。
不过,众人还是觉得不放心,这兄妹俩如此年轻,能有什么实力?
薛清河笑而不语。
中川兄妹全都是化神境的高手,除了我之外,没人是他们的对手。
若是二人联手,就算是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师父,您听说过山河社稷图吗,徐云松不是在吹牛吧?”
这时,龙虎门大弟子穆瀚洋问道。
薛清河这才收回目光,缓缓说道:“以前我在外闯荡的时候确实听说过山河社稷图,据说此物十分不凡,拥有吐纳天地之能。”
“怎么个吐纳天地?”
二弟子吕成玉忙问。
薛清河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只是传言吧,或许山河社稷图只是一件还算过得去的法宝,没有传说中那么厉害。”
这话传到中川阳一耳中,他暗自冷笑。
蠢货!
要是山河社稷图如此不济的话,我何必费尽心力去偷?
你们这群华夏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手上拿着如此至宝却不知珍惜。
占据如此富饶美丽的江山,却从来不知足。
既然如此,那我们东瀛可就取而代之了!
“接下来有请总决赛的擂主十三太保登场!”
徐云松话音落地,全场人齐刷刷看向这边。
既然是擂台赛,当然要有擂主。
开赛前,徐云松已经让灵龟抽过签,最终由十三太保获此殊荣,担任总决赛的擂主。
对此,十三太保的人无不欢欣鼓舞。
虽然擂主是众矢之的,可也是实力的象征。
没实力的人上台就会被赶下来,有实力的人便能成功守擂,直到夺得总冠军!
“你们谁先上场?”
薛清河看了眼在场诸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