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任务,也没必要花时间在这上面。”破产系统淡淡的说。
林清越:“说是这样说,但我觉得这是一个可以突破剑道十层的好机会,可不能白白错过了。”
破尘系统顿了一下:“那倒也是。”
林清越这才抬眼看向冲她眉眼弯弯的少年,微微一笑:“好久不见,三阿哥又长高了。”
只见少年表情瞬间变得迟疑起来,笑容勉强:“清越姐姐,三阿哥是谁?我怎么不认识?”
破尘系统:“他吃醋了,这小醋坛子。”
林清越:“你似乎很了解他?”
话题到此为止,林清越也觉得没什么必要和深究。
温灵蕴默默凑上前,一副想亲近又犹豫的感觉,林清越好笑的张开臂弯,“多大的人了,想抱抱直接说嘛。”
林清越被温灵蕴抱了个满怀,没过一会儿林清越就把温灵蕴给推开了:“别抱了,在里面可难受了,什么好吃的也没有,走我们去搓一顿。”
温灵蕴知道林清越很爱吃,美食可以很快的平复她的情绪,虽然她不擅长制作吃食。
他期待和林清越的再见已经三年了,但在林清越的眼里她并不愿意提及这不长不短的三年。
语气仿佛昨日一般,只是沉默藏在细微表情之下,带着客套和敷衍。
“你在南方魔域这三年……过的怎么样?”他看着林清越正在专心的啃着排骨,不经意道。
“怎么样?”林清越动作停了下来,继而道:“日复一日的重复杀人受伤治疗的过程,其实挺无聊的,不过也没有时间无聊。”
温灵蕴:“为什么当时刚出关就……”
“没有为什么。”林清越打断温灵蕴:“嗯要真说有的话,那就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看来这个重要的事情并没有包括他,温灵蕴想。
他脸上的笑意变得勉强起来:“是因为蔺秋实吗?”
“什么?”
林清越奇怪的看着温灵蕴。
温灵蕴松了一口气。
酒足饭饱之后,林清越就准备溜了。
“你要去哪?”温灵蕴问道。
林清越看了看天色,发现太阳已经落山了,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这不千山论道快到了吗?找几个能打的练练手。”
“我不行吗?”
林清越轻笑一声,足尖一点跃出数百丈之外,“你先追上我再说吧。”
“你总是把我当小孩子。”
林清越声音在远处:“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子啊,话说你成年了吗?”
破尘系统:“……你这也太不负责了,连人家成年了没都不知道。”
“你知道?”
“这重要?”
……
……
好不容易把温灵蕴甩掉,林清越却又误入一处城镇中,这里灯火通明,歌舞升天,丝竹声不绝于耳。
林清越瞧着热闹,顺着人流往前走,前面是花魁游街,王孙公子欢呼喝彩,人潮摩肩接踵,她小心避开,顺手将一摔到地上的小娃捡起。
不见周围有谁丢了小孩,林清越和这虎头圆脑的小孩大眼瞪小眼。
“你叫什么名字?”
“啊……”小娃流着口水啊了一声。
“这是谁家丢的小孩!”林清越将小娃高高举起,却不料引起一阵喧哗声。
“谁的小孩?”林清越又问。
无人回答,却又在看她。
荷包从小娃的手上滑落到林清越的手臂上,原来是刚刚花魁投掷荷包,正巧被这小娃给捡到了。
“这位郎君,我家小姐有请。”
“你是?”林清越把小娃还给终于来接她的父母,打量着眼前的小厮。
小厮听到林清越的声音一怔:“原来不是郎君,是姑娘吗?”
小厮再打量眼前这人,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周身气质干净出尘,五官端正眼神清明。不过细看下来,却又发现实在是太过柔美了些。
可荷包却又真是在她手上,但这位郎君是位女子,恐怕带回去不好交差啊。
“你是来找这个荷包的?”
“这正是我们小姐的荷包,还请姑娘同我一同去见我家小姐。”
“为什么?”林清越反问,小厮倒有些尴尬不知如何回答,索性旁边有热心公子哥解答。
“花魁游街确实会有花魁扔荷包的事情发生,被荷包砸中之人,可以成为花魁的一夜之宾。”
小厮:“是如此。”
公子哥打开折扇轻笑道:“不过姑娘又不是男子,倒不如和我换一换,我愿意出十金与姑娘交换。”
小厮面色犹豫,但又十分心动:“这不好吧?”
公子哥:“这有什么不好?你情我愿的打断,你谁也不认识我们,你只要知道被砸中荷包的人是我就行了。”
“是是是。”
“姑娘,你看意下如何?”
“不怎么样。”林清越把荷包给了小厮,“你自己回去,就说荷包砸中的是个小女娃,去找那个小女娃去吧。”
小厮正要抗拒,却发现身体不听使唤的往外走了,眼神顿时变得惊恐起来。
公子哥眼神一变,顿时发亮:“姑娘是修行之人?”
林清越拨开人群,往外走着:“我劝你别打听这么多,你又无资质,无法修行。”
公子哥自小是去测过的,自然是知道他自己无法修行,但又对修行之事极其热衷,连忙追上去。
“我在书上看到只要实行双修之法就可以改变资质,我愿意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只要姑娘你……”
身前的人终于停了下来,然后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
“清醒了吗?”林清越头痛道:“凡人和修仙者双修,不被吸成人干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还能提高资质。
“以后少看那些散修杜撰的修仙话本。”
……
林清越将人甩开,破尘系统冷笑道:“好言难劝该死鬼,他肯定不会听劝的。”
“我知道,但他怎么样是他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林清越看着眼前的精美的屏风,叹了口气:“阁下也不必这么费劲心思,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不是更好?”
屏风后传来柔柔的声音:“奴家听不懂姑娘的话,姑娘怎么不进来聊聊?”
“我可不敢进来,万一你是要榨干我修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