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林小丧就被窗外的动静吵醒了。推开窗一看,猪八戒正蹲在灶台前跟马嘉祺妈讨教贴饼子的技巧,沙僧扛着锄头往门外走,见她醒了,瓮声瓮气地说:“去地里。”
马嘉祺端着两碗玉米糊糊进来:“醒了?快吃早饭,吃完带你去看地。” 碗里还卧着个荷包蛋,是张真源特意给她留的——他天没亮就去河边摸鱼,回来时冻得手通红,却笑着说“给小丧补补”。
林小丧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暖意在胃里慢慢散开。孙悟空不知从哪儿翻出件军绿色外套,扔给她:“穿上,别冻着。你这身子骨,虽是半丧尸,也经不住七零年的风。” 外套上还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显然是被谁洗过了。
到了地里才发现,大家早就忙开了。丁程鑫和刘耀文在翻地,丁程鑫眼神准,一锄头下去避开所有石头;刘耀文力气大,抡起锄头虎虎生风,土块被翻得又松又匀。易烊千玺蹲在田埂上,手里摆弄着几根铁丝,见她来了,举起手里的东西:“做了个简易犁耙,比用手刨省劲。”
唐僧蹲在田边,拿着个放大镜看土壤,嘴里念念有词:“腐殖质含量不够,得掺点秸秆灰……” 王俊凯扛着两捆秸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民兵:“马支书说烧秸秆灰能肥田,我们来帮忙。”
宋亚轩抱着只小羊羔,正蹲在旁边的草地上喂奶,见林小丧看他,笑着挥挥手:“这是队里刚生的羊羔,以后长大了能耕地。” 贺峻霖在旁边逗小羊,被羊羔舔了手,笑得直不起腰。
林小丧站在田埂上,看着眼前热火朝天的景象,突然觉得这方土地变得不一样了。上一世,她家的地总是荒着,林老四从不管,她也没力气种,可现在,这片地被这群人打理得有模有样,连空气里都飘着泥土的腥甜。
“发啥呆?过来!” 孙悟空冲她喊,手里拿着把小铲子,“俺老孙教你怎么下种,深了浅了都不行。” 他虽然没种过地,学东西却快,马嘉祺教了两遍就会了,此刻正像模像样地当起师父。
林小丧走过去,学着他的样子挖窝、下种、盖土。她力气大,挖窝又快又深,孙悟空在旁边拍手:“好!有俺老孙的风范!” 张真源提着水壶过来,给她递水:“慢点,别累着。”
中午歇晌时,猪八戒端来一大盆贴饼子,黄澄澄的,还冒着热气。大家围坐在田埂上,就着咸菜吃得香。林老四和王翠花也被叫来干活,远远地看着,不敢靠近。王翠花想瞪林小丧,被王源一个眼刀怼了回去——他今早把宣传稿贴在了大队部墙上,现在全村都知道这对夫妇的德行,没人给他们好脸色。
“对了,” 马嘉祺突然想起什么,“今晚大队有批救济粮到,我给你申请了三十斤玉米面,先存我家。” 林小丧刚想说谢谢,严浩翔背着个布包从远处跑过来,跑得满头大汗:“有消息了!”
他是去公社打听消息的。打开布包,里面是几张皱巴巴的报纸,还有个小本子:“我听公社通讯员说,最近邻县出现了‘疯狗病’,咬了人就发高烧,跟咱们上次遇到的那只‘丧尸鸡’有点像。” 他翻开本子,上面记着听来的症状:“怕光、力大无穷、见人就咬……”
唐僧接过报纸,指着角落一则短讯:“这里写了,说是‘不明原因的传染性脑病’。” 孙悟空皱眉:“依俺看,就是丧尸!” 王俊凯立刻站起来:“我去通知民兵队,加强巡逻,村口设个岗哨。”
易烊千玺摸出个哨子:“我做了十几个警报哨,发现情况就吹哨。” 丁程鑫和刘耀文对视一眼:“我们去后山看看,那边林子密,容易藏东西。”
林小丧看着大家迅速进入戒备状态,心里一紧,却没像上次那样慌。她想起孙悟空教她的格斗技巧,想起张真源的穴位图,想起易烊千玺的弹弓——她不是只会被保护的小孩了。
“我也能帮忙,” 她开口,声音不大却很坚定,“我的鼻子能闻出丧尸的味,跟普通动物不一样,有点腥。” 这是她刚发现的能力,昨晚闻林老四夫妇身上的恶意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腐臭”和“恶意”的嗅觉格外灵敏。
孙悟空眼睛一亮:“好!那你跟俺老孙一组,咱们去村西头看看,那边荒宅多。” 马嘉祺点头:“注意安全,保持联系。” 他从口袋里摸出个铁皮哨子,递给林小丧:“有事就吹三声长哨,我们立刻到。”
夕阳把大家的影子拉得很长,林小丧跟着孙悟空往村西头走,手里紧紧攥着哨子。风吹过荒宅的断壁残垣,发出呜呜的声,她却一点也不怕。因为她知道,身后有一群人,正和她一起,守着这片土地,等着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