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点的阁楼里,烛火摇曳。唐僧指尖捏着那撮金粉,九尾天狐的狐火在他掌心跳跃,将金粉灼烧出缕缕黑烟,散发出类似腐骨的气息。
“是堕神的残魄碎片,”他收回狐火,指尖泛着淡淡的红,“但被人用秘法炼化过,能引动妖族血脉里的暴戾之气。”
马嘉祺推了推眼镜,镜片映着烛火:“所以对方的目标,是让我们自相残杀?”
“不止,”一直沉默的易烊千玺突然开口,墨麒麟的暗影在他脚边翻涌,“这些碎片里有追踪咒,我们刚才回来的路上,已经被盯上了。”
话音刚落,阁楼的窗棂突然“咔哒”作响,贺峻霖眼疾手快关紧窗户,却见玻璃上瞬间爬满蛛网状的裂纹——外面不知何时围了一群黑袍人,兜帽下露出的眼睛泛着非人的绿光。
“是‘猎妖师’的激进派,”王俊凯瞬间召出青龙虚影,水浪在他周身盘旋,“他们专杀觉醒的妖族,认为我们是祸乱之源。”
刘耀文被打斗声惊醒,刚想起身,却被宋亚轩按住:“你灵力紊乱,别乱动。”少年咬了咬牙,白虎的战意让他浑身发烫,却还是听话地躺了回去。
丁程鑫展开金翅,破窗而出时带起一阵劲风,翅膀上的伤口被扯裂,血珠滴落在地,却激起更烈的斗志:“来多少,爷都接了!”
黑袍人手里的法器泛着红光,显然是克制妖力的符咒。王俊凯的水浪撞上符咒,竟被蒸发成白雾;丁程鑫的速度再快,也架不住对方人多,翅膀上很快又添了新伤。
“让开!”阁楼里传来一声清喝,唐僧缓步走出,九尾天狐的真身虚影在他身后展开,圣洁的白光瞬间驱散黑袍人的戾气,“尔等执迷不悟,真当我妖族无人?”
他指尖掐诀,真言之力化作金色符文,击中黑袍人时,对方身上的符咒纷纷碎裂。沈腾和贾玲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顶,贾玲扔下来一把糯米——那是被她用灵力加持过的,砸在黑袍人身上像烧红的烙铁。
“哟,打架不叫我们?”沈腾晃着铜铃,铃声震得黑袍人头晕眼花,“这生意可不能让你们独占了。”
黑袍人见势不妙,想捏碎传送符撤退,却被易烊千玺的暗影缠住脚踝。墨麒麟的力量带着蚀骨的寒意,让他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王俊凯的水龙卷将他们卷上天际。
“别杀他们,”唐僧突然喊住,“留活口,问问是谁指使的。”
战斗平息时,东方已泛起鱼肚白。宋亚轩给丁程鑫包扎翅膀,指尖的草木灵力让伤口泛出淡绿的光;贺峻霖蹲在被捆住的黑袍人面前,百灵鸟的尖喙轻轻啄着对方的脸颊:“说不说?不说拔你胡子。”
黑袍人梗着脖子不吭声,却在看到走进来的迪丽热巴时突然颤抖——天狐公主的威压让他浑身发软,尾巴不自觉地从黑袍下露出来,竟是条灰扑扑的鼠尾。
“原来是鼠妖叛徒,”迪丽热巴冷笑一声,九尾在身后轻晃,“投靠猎妖师,出卖同类,你倒是出息。”
鼠妖被她的目光吓得魂飞魄散,终于吐露实情:“是……是‘蚀骨盟’的人让我们干的!他们说……只要引出你们的血脉暴动,就能拿到灵界裂缝的钥匙……”
“灵界裂缝?”马嘉祺皱眉,“和预言里的一样。”
唐僧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妖气缭绕的山谷:“看来他们不止想要我们的命,更想打开灵界裂缝,释放被封印的堕神本体。”他回头看向众人,狐眸里闪过一丝凝重,“我们得赶在他们前面找到裂缝。”
刘耀文挣扎着坐起来,白虎的气息虽仍紊乱,眼神却已清明:“我跟你们去,这事因我而起。”
宋亚轩按住他的肩,摇了摇头:“你需要调息,我替你去。”他看向唐僧,“我的草木之力能感知裂缝的生命波动,或许能帮上忙。”
迪丽热巴走到刘耀文身边,递给他一瓶丹药:“天狐族的静心丹,能压你的戾气。”她顿了顿,补充道,“别再冲动,你死了,谁给我们当先锋?”
刘耀文接过丹药,耳根微红,难得没反驳。
出发前,张艺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朱雀的火焰在他指尖跳跃,舞衣上还沾着晨露:“我刚从南边回来,那里的火山脉有异常,或许和裂缝有关。”他看向众人,眼底燃着战意,“带上我,火焰能烧尽蚀骨盟的邪祟。”
王俊凯点了点头,青龙的水纹在他手臂上流转:“分两队,我带丁程鑫、张艺兴去火山脉;唐僧带马嘉祺、宋亚轩、易烊千玺去东边山谷。贺峻霖留在据点,用你的情报网盯着蚀骨盟。”
易烊千玺默默递给每人一块墨玉:“我的暗影附着在上面,遇险就捏碎,我能感应到。”
临行时,宋亚轩回头望了眼阁楼,刘耀文正扒着窗沿看他,白虎的竖瞳在晨光里闪着光,像头倔强的小兽。宋亚轩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放心,我们会回来的。
阳光穿透云层,照在出发的队伍身上,妖族的气息在晨光里交织:青龙的水势、朱雀的火焰、天狐的圣洁、墨麒麟的暗影、金翅的流光、草木的清灵……这些曾属于不同世界的灵魂,此刻因共同的使命紧紧相连。
而暗处,蚀骨盟的首领站在骨制祭坛上,看着水晶球里的画面,嘴角勾起残忍的笑。祭坛上,无数妖族的头骨正在发光,裂缝的钥匙,似乎已近在咫尺。
这场关乎三界存亡的博弈,才刚刚拉开真正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