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仍不肯走,“可我看您刚才好像比较匆忙着急。”
“当真不用帮忙吗?”
梁书韵一边推开陈泽聿蹭在她脸上的头,一边控制心跳,沉静地说:“都说不用了,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清静聊天,难道你们店就是这么不顾客人意见的?”
“你们经理是谁?找他过来说说。”
门外人顿时一惊,“对不起顾客,我们现在就走,不打扰您。”
终于把门外的人送走,她一回头,发现陈泽聿已经衬衫半解,满眼迷离地望着她,“阿韵,我热,我好热。”
梁书韵心下一惊,赶紧把他的衣服扯好,“陈泽聿,我已经叫人来接我们。”
“很快就到。”
“你再坚持坚持。”
“我们不能这么走出包间。”
陈泽聿燥热昏头,嘴里呢喃,“贴贴,我要贴贴。”
“阿韵,我要死了,帮我,救救我~~”
梁书韵推开他的身,“不行,不可以。”
“你能行的,你再忍忍。”
陈泽聿重重地呼吸几口气,把身上那股躁意压下。
他欲壑难填,他把持不住。
他喘着气,指着角落,“阿韵你去那里待着,离我远些。”
他身上一股热浪袭来,险些将他的理智击穿。
他好一会儿才缓过那股子劲儿,咬破舌头,好让他保持清醒,“否则,我怕我真控制不住。我会忍不住,吃了你。”
他说后面那句话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像要把她拆吞入腹。
梁书韵一抖,赶紧离他远些。
他们在这里度过度秒如年的十几分钟。
在这十几分钟里,陈泽聿每一秒钟都盯着她。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赤裸、侵略性极强,像每一时每一刻,都要吃掉她。
梁书韵不敢看他。
她每次抬头和他对视,都被他那道要占有她的目光吓到,她的心不禁震颤。
她甚至不敢和他说话。
她怕她的声音,都成他的催情剂。
陈泽聿的自控力即将土崩瓦解时,门外传来响声,“梁书韵,开门,是我。”
梁书韵如获大释,赶紧去开门,“蒋孔繁,你再不来就完了。”
和蒋孔繁一起来的,还有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很快给陈泽聿做检查,给他喝干净的水。
做完这些,他们送他去医院。
陈泽聿的身份敏感,他们无法直接从正门离开。
蒋孔繁带他们从侧门走,一出门就坐上蒋孔繁事先安排的车。
后座车厢里,梁书韵和陈泽聿离得近。
陈泽聿忍不住凑近,嗅她的头发香。
梁书韵挡住他的下巴,阻止他靠近,“医院很快就到。”
陈泽聿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她,声音喑哑,“阿韵,我难受得快要爆炸。”
“你让我抱一抱,就一会儿。”
蒋孔繁很自觉地降下挡光板,前车厢和后车厢分隔成两个互不干扰的空间。
梁书韵心一悸,“你越靠近,只会越难受。难受的人是你。”
陈泽聿没有得到她的允许,不敢碰她。
他真是被折磨坏了。
他红着眼,咬紧下唇,“就只抱,我什么都不做。”
梁书韵伸出胳膊,“实在不行,你就咬我手臂吧,也算转移注意力。”
陈泽聿知道,这是他能争取得到的最大福利。
他倘若再磨,估计连这个福利都没有。
他抱起梁书韵的手臂,轻轻咬。
可到后来,他的用劲儿逐渐变味变了颜色,梁书韵一把推开他,“你疯了!”
陈泽聿的后脑磕到车窗。
车子停下,医院到了。
医院终于到,梁书韵也放心许多。
她舒一口气,对蒋孔繁说:“蒋先生,那么麻烦你带他进去,我就不再进去。我估计我去了也不方便。”
陈泽聿拉住她,“阿韵,陪我。”
梁书韵皱眉,“蒋先生跟进这件事,更合适。”
“陈泽聿,配合治疗,我先回去。”
陈泽聿勾唇一笑,说:“你回去的时候小心,有要帮忙的地方,打电话给我。”
梁书韵离开,蒋孔繁上下打量陈泽聿,“还难受?”
陈泽聿看着身*上的……形状,点头,“对,医生再不来,我就要爆炸了。”
梁书韵回到酒庄,开始查今天发生的事。
到底是谁,到底哪里出了差错,让她们被算计?
两天后,宋晓珊被扔到宋晓梅和梁书韵面前。
梁书韵将监听器扔到宋晓珊面前,“你跟踪我们?”
宋晓珊狡辩,她咬了咬下唇,“你在说什么?”
“你丢给我一个监听器,就说我跟踪你们?你们别冤枉人,欺人太甚。”
梁书韵将提前打印好的监控录像照片,又扔到她面前,“你买通饭店服务员,对我们下药?”
照片里,宋晓珊给饭店服务员一个信封,以及一小瓶药。
服务员收钱之后,把药拿走,把水从吧台端出来后,趁着四周没人,她把药下到了柠檬水里。
服务员听从宋晓珊的安排,原只想把有药的水给陈泽聿和梁书韵喝。
结果她做亏心事一紧张,把本该给梁书韵那杯水,给了宋晓梅,造成失误。
后来想打开她们包间门的人,也是她。
因为她想确认陈泽聿和梁书韵出事没有。
如果干柴烈火的他们,在包间里中了药做*,而她能拍到他们做*的照片,那么宋晓珊将给她三个月工资的钱。
那可是三个月的收入!
服务员当然会做。
宋晓珊看着眼前那些证据照片,脸色一白。
然而她目光一变,变得坚毅。
她不能乱,不能自乱阵脚。她们想给她定罪,哪儿有那么容易。
她冷笑一声,“这些照片能说明什么?它们没有声音,没有说辞,凭什么能证明我对你们下药。”
“那些服务员仇富,估计看你们太富有,她自己想针对你们也说不定。”
宋晓梅一巴掌扇在宋晓珊脸上,“我们能给出照片,说明我们就有源文件视频。你还想狡辩,给别人泼脏水,让别人背锅!”
宋晓珊咬着唇,瞪着她,不说话。
她忽然爆发,“是又怎么样!”
“我忍你们很久了!”
“我就是要看你们毁掉,以解我心头的恨!”
“宋晓梅你是我妹妹,我如果动你,爸妈绝不原谅我。那我就去动梁书韵。”
“她因你而受到伤害,你一定很自责,很痛苦。”
“我就想让你后半辈子都活在自责中!”
宋晓梅又甩她另一巴掌,“你以为这么说,我会信?”
“你什么时候,在意我和爸妈了?”
“你最在意的是你自己。为了你自己,你能牺牲所有人,包括爸妈。”
“你说因为顾及爸妈而不对我下手,我会信?”
宋晓梅冷笑一声,“你不如说,你直接的目标就是阿韵和陈泽聿,这更可信。”
宋晓梅目光瞬间一冷,“说,谁指使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