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道:“这样会不会玩的太大,易中海不会上吊吧?”
王大龙自信道:“他花了一万多块钱买药,药不吃完,他怎么舍得上吊?”
“而且有傻柱在,他就算想死,也有傻柱拦着呢。”
“你放心吧,我办事稳当着呢。”
秦淮茹无语,虽然王大龙一直以来确实很稳,可亲身体验就跟走钢丝似的,实在不要太刺激。
而且提到傻柱秦淮茹就来气。
“还说傻柱呢,你就会作贱人!”
王大龙笑道:“别生气了,对了,你之前不是问我,要是搁在过去,我打算找多少个姨太太么。”
“多少!”
一提这茬,秦淮茹又来了精神。
之前她问,王大龙哼哼唧唧的光拱人,一句实话没有,现在又说起这事,她肯定要问个究竟。
王大龙微微一笑:“那得看我家的姨太太勾不勾人了。”
在秦淮茹疑惑的目光中,王大龙爬到床头一阵捣鼓,摸出了一件紫底白花的立领旗袍。
“秦姐,你试试,看穿上合不合身,我花了老大功夫才弄来了这一件,我谁都舍不得给,就给了你!”
“秦姐,你赶紧换上看看,一定特别漂亮。”
王大龙眼中满是真挚,就仿佛系统空间里新鲜出炉的三百多件旗袍不存在似的。
顺带一提,这些旗袍都是从于莉身上刷出来的。
果然,女人对漂亮衣服完全没有抵抗力,秦淮茹一瞧见旗袍,眼珠子就跟黏上面了似的。
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秦淮茹这才重新看向王大龙,目光水润润的:“大龙,你帮我穿。”
……
月落日升,新的一天到来。
各家各户该上班的上班,该忙活的忙活。
四合院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只有前院阎埠贵家说不出的冷清。
阎解旷倒是起得早,但瞧见大哥家的门一直关着,估摸大嫂是累着了,也就没打扰,自己开火拌了点疙瘩汤和阎解娣对付了一顿。
之后阎解娣去了学校,阎解旷害怕医院那边有消息,家里没人,不敢乱跑,只能在家里干等着。
眼看院子里去上班的差不多都走完了,阎解成从外面走了进来。
阎解旷赶紧问:“大哥,爸怎么样,是不是败血症?”
阎解成目光乱扫,心不在焉的说道:“暂时不确定,上午还要继续检查。”
“我回来是准备先去上班,你去趟医院,带上几个窝头,晚点要是有事就去厂子里喊我。”
阎解旷点头道:“好,我这就过去,对了,锅里还有些疙瘩汤,你要是饿就吃了吧。”
阎解成没有回应,等阎解旷包上窝头准备出门的时候忽然问道:“你嫂子呢,怎么没见她人。”
阎解旷没多想,随口说道:“早上一直没开门,估计昨个太累,起晚了吧,我没喊她。”
太累?
起晚?
短短几个字,阎解成直接脑补了十分钟的精彩剧情。
别小看十分钟,这已经是阎解成的认知极限了。
等阎解旷离开,阎解成看着自家紧闭的房门,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做贼似的摸了过去。
先是把耳朵贴在门上面听了听,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是她还在睡着。
还是……他们?
阎解成捂着嘴哽咽了一声,伸手摸向门框上面,摸索出了一个小刀片。
然后阎解成屏息凝神,将刀片插了进去,开始轻轻拨动里面的门栓。
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阎解成家门栓下面那块比之前明显要薄了一点。
这是阎解成趁着于莉不注意,偷偷做的手脚,方便自己被关在外头的时候开门用。
至于开门进去是血拼还是捉奸,亦或者是别的,那就没人知道了。
阎解成的准备工作还是很到位的,不一会功夫,门栓咔塔一声,开了。
声音虽小,可阎解成却是紧张得一哆嗦,生怕被里面的人发现。
然后阎解成就是悲从中来。
明明我才是被绿的那个,为啥我这么怂?
想到这,阎解成只在门口停留了三秒,就轻轻推开门,猫着腰往里钻。
结果这一钻不要紧,他眼睛直接瞪大!
好阴险的女人,居然放了陷阱!
你是生怕我晚上回来抓奸是吧!
果然我又被绿了!
怒归怒,可看着近在咫尺的洗脸盆,阎解成该紧张还是紧张。
绝对不能撞到,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绝对!
虽然阎解成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这么心虚,可事实就是如此。
他一个当家的比隔壁偷家的都慌!
眼看着自己整个人就要撞进盆里了,电光火石之间,阎解成愣是凭空来了一股子力气。
脚下猛的一蹬,整个人竟是以半跪的姿势,硬生生的往前一窜,窜出去了一米多,成功避开了门口的陷阱。
只是不等阎解成松口气,新的危机再一次到来!
前面的地上,赫然是一根擀面杖!
我*¥%@¥&……
在无声的咒骂中,阎解成咚得一声跪在了擀面杖上面,紧接着一个出溜加变向,一路滑跪跪到了床前。
啊啊啊——
阎解成疼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偏偏又不敢出声,只能死死的咬着手背,整个人如同毛毛虫似的,趴在地上蛄蛹来蛄蛹去。
等好不容易缓解了一些,阎解成艰难的抬头,然后就看见了被子下于莉半遮的那张脸。
好消息,床上就于莉一个。
坏消息,直到现在于莉都没醒,而且看模样睡得是极其香甜。
你昨晚到底是折腾到啥时候才睡的!
我呜呜呜呜……
阎解成趴在地上捶胸顿足了好一会,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跪在于莉面前。
他赶紧按着膝盖龇牙咧嘴的爬了起来,看着新鲜出炉的破洞裤,心里满是心疼。
再往于莉旁边瞅了眼,心更疼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紧挨着于莉旁边空着的地方隐隐有一个人形!
阎解成捂着嘴,哽咽着往外走。
但走了没两步,略作迟疑,他又一脸屈辱的把擀面杖捡起来,按照之前印象,大概放回了原位。
他不想让于莉注意到自己进来过,更不想让于莉发现自己明知道已经被绿,却又唯唯诺诺,不敢抗争的样子。
最后,阎解成绕过脸盆,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又用刀片把门栓搭好,迎着朝阳,一瘸一拐的走向轧钢厂。
他的心太痛,必须找龙哥倾诉一下,顺便看看膝盖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