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哥表明完自己的态度之后,话锋一转,又有点尴尬。
“不过呢今天哥哥来也的确是因为这铺面的事想跟何老板商量商量!”
何雨柱淡淡的笑了一声。
“郑哥,我也看的出来。您也是一个讲究人儿,有什么直接说就是。”
何雨柱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眼前的人要毁约收回铺面的话,绝对和他死磕!
郑哥喝了一口茶,也拿出一包烟,给何雨柱散上,然后抽了一口后才一脸凝重的看着何雨柱。
“我今天来是想问问老弟想不想把我这铺面买了。”
何雨柱闻言内心巨震,当初租这个铺面的时候自己就问过郑哥,可不可以把这地盘一次性卖给自己。
当时自己都摆出了一副人傻钱多的姿态,也是郑哥一点考虑的迹象都没有,斩钉截铁的说了。
只租不卖!
这才半年,怎么就想卖了?
何雨柱看着一脸认真的郑哥,也是直接问道。
“郑哥怎么想着卖铺面了?记得当初……。”
郑哥叹了一口气。
“此一时彼一时也,我知道老弟你有钱,也是真的想买。
我也不来虚的,这个位置这个铺面,十万块钱随便卖。
但是我郑某人做事,从来不虎头蛇尾,我也知道老弟装修花了很多钱,所以我先来问你。
十万块钱,你买我就卖!”
何雨柱看郑哥说得郑重,连忙答应下来。
“既然郑哥要卖,那我肯定是要买的,也谢谢郑哥敞亮,没起什么别的心思。
就是弟弟还是有点好奇,郑哥怎么突然想着卖铺面呢?
如果是发生了什么事,郑哥不妨说说,大家想想办法。”
郑哥摆摆手,脸上带着笑意。
“没老弟想的那么玄乎,不过老弟刚才说的人心里暖暖的。
我就是急需用钱,当然如果老弟能把十万块钱换成金条给我那更是感激不尽了。”
何雨柱盯着郑哥,重重地点了点头。
“懂了,我会准备好十万块钱的金条,那看郑哥什么时候有时间去过户房契。”
郑哥想了想,直接说道。
“可能要等几天,我还有一处老宅还有个铺面要卖,然后还有点事准备几天。
至于到底是多久,定不下来,应该不会超过元宵节吧。”
得,郑哥这样一说,去蓉城看师父的计划只能搁浅。
事关蜀香楼,可不能马虎大意。
送走了郑哥,何雨柱找到何大清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
何大清当时就奇了。
“这谁都知道现在的铺面紧俏,一铺传几代,这姓郑的不会在打什么歪主意吧?”
何雨柱一脸的高深莫测。
“我大概知道这姓郑的想干什么?”
何大清:“说说。”
何雨柱看了看四周,轻声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姓郑的应该是想出国,所以把所有的财产变卖。
他想要金条就是这个原因,人民币现在很多国家不认。
不管他是想跑去香港还是哪个国家,金条古董永远是硬通货。”
何大清点点头。
“那就说得通了,哎。
说起来也是被整怕了,很多人已经对失去了信任。
有点办法的想跑出去的不少。”
何雨柱不屑冷笑了一声。
“这些人永远看不明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等这些人出去了就知道了,外国的月亮不一定就比中国的圆。
总有一天会有他们后悔的时候。
不过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日子过好,如果可能多帮助一下有需要的人,给他们一份工作。
尽量让过苦日子的人能过上好日子。”
两父子商量了一下,暂时去不了蓉城了,就在北京把新酒楼和工厂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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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八,新酒楼和城郊工厂正式动工,何雨柱先去的新酒楼。
因为今天也是胖子第一天正式上班,过了年初三上班他就去厂里办了停薪留职,厂里领导也没为难他。
何雨柱车上放了一百多个红包,每个红包里包了两块钱,让工人师傅们高兴高兴。
带着胖子转了一圈,把红包发给了每个工人师傅。把曾庆树留下的一个带班头介绍给了胖子,等他们熟悉之后何雨柱就离开了。
新酒楼这里现在有胖子,建国,于莉看着,何雨柱放心得很。
倒是城郊工厂,目前就许大茂一个人盯着,何雨柱不能真的做甩手掌柜。
来到城郊,发现曾庆树果然在这里,此时整个工厂围墙里非常热闹。
砌砖的师傅,还有和水泥的,帮忙搬砖的,在旁边河里打水的的,一个个忙得很。
看了一下,找到许大茂和曾庆树,何雨柱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