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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怀安返回苍云界时,苍云界的时间已经过去几天。
感受到陈怀安的气息出现。
林凡和张梦初立刻前来拜见。
“老祖,我们辜负了您的期望,这次就拿到了一枚上品天精。”
林凡把那枚上品天精拿出来,眼里满是愧疚。
之前降临地星他都是按着那边的修士和妖怪杀,再加上同等修为的前提下,地星的修士和妖怪确实比苍云界差上一大截,所以难免的,他对地星的修士和妖怪就有着一股轻视的心理。
然而这次在跟辰牛的战斗中并未得到什么好处。
事实证明,只要境界的差距到达一个限度。
哪怕拥有更精妙的招式,对道有更高的理解,也依然会被境界压制,导致空有一身本事却憋屈得难以释放。
之后华锦真人的界更是如此。
华锦真人的界粗糙简陋,规则不全。
但切靠着境界的压制让他和张梦初的界都开不出来,自然就不是华锦真人的对手,好在老祖及时解除召唤,将他们从华锦真人的界中传送回苍云。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能拿到一个本尊就已经很高兴了。”
陈怀安接过那枚上品天精。
这枚天精他不准备作为宗门资源种下去,而是打算自己留着。
上品天精必然牵连着一些秘密。
留着一枚尚未展开成灵脉的天精方便他有需要的时候拿出来研究。
“老祖,我会尽快提升实力的。”
林凡依然没有原谅自己,一脸决然:“晚辈已经感受到一丝突破到大乘的契机,可惜辰牛死得太快了,要是能再跟晚辈打一天……不,半天,晚辈应该就能完全抓住那个契机。”
陈怀安嘴角一抽:“实在不行,你跟本尊打呗?
本尊把境界压制到洞虚巅峰陪你打一打,说不定也能感受到突破的契机呢?”
林凡老脸一红,“这……让您亲自出手,这不太好吧……”
看他的样子没啥不好意思,倒是有点跃跃欲试。
“没啥不好的,等本尊处理完事情,就来好好操练你。”
林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奖励,脸上的笑意遮掩不住。
“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拱了拱手。
已经琢磨着怎么战胜洞虚巅峰的陈怀安。
“老祖回来有何事要处理?”张梦初知道两界的时间流速不同,苍云界过去几天,地星应该还没过去多久才对。
这个时候该是大战刚刚结束,或者白热化阶段。
老祖应该很忙才对。
难道说……老祖遇到了搞不定的事情么?
他心头一紧,不禁生出几分担忧。
“是有点儿事情。”
陈怀安点头。
除了想给霸肌找点儿能强化实力的丹药之外。
他主要是想徒弟了。
在地星看沧澜境一切都是超级快放的状态,啥都看不清楚,一片模糊,只能大概知道李清然在干什么。
他每天都会抽时间看一下,发现李清然似乎在一个学院中,每天的生活就重复在上课吃饭睡觉,偶尔跟着导师和同学外出训练这些事情上面。
在苍云界看沧澜境就好多了。
能看清李清然在做什么。
有什么需求也能及时给到位。
“灵兽宗应该已经在附近山脉安家落户了吧?”陈怀安问。
“这是自然。”张梦初拱了拱手:“各大宗门都已经稳定,并且在您不在的时候已经招收了一轮新弟子。
现在我们月影宗已经是整个苍云界所有修士和凡人眼中的圣地。
周围的这些宗门都为附庸,可谓是众星捧月。”
“行。”陈怀安吩咐:“把灵兽宗的宗主喊来,本尊有事跟他们商议。”
…
灵兽宗宗主来得很快。
看到陈怀安时颇有几分诚惶诚恐的味道。
毕竟这是第一次被陈剑尊喊来,灵兽宗和其他宗门性质不同,他并不觉得能给陈怀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资源。
他只能反思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
但好像除了召新人弟子积极一点之外,也没啥了吧?
该不会……老祖觉得他召弟子太多是想谋反吧!
“仁寿啊……”陈怀安刚开口。
灵兽宗宗主直接跪了:“陈剑尊明鉴,晚辈从未想过谋反!您要是在外面听到什么闲言碎语,可千万不要相信啊!”
陈怀安:“???”
他狐疑地看了眼旁边努力憋笑的张梦初。
感觉是不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宗门里都在四处宣扬他的恶名,所以导致这些其他宗门的宗主长老看到他都打哆嗦。
“本尊没有要惩戒你的意思。只是本尊养了一只妖兽,跟本尊那么多年了,想着给它提升一下实力。
但本尊也不知道应该吃什么天材地宝才有用,想着你是灵兽宗的宗主,应该比本尊了解。”
“陈剑尊说笑了,晚辈虽然是灵兽宗宗主,但在学识方面不及您一根汗毛。”仁寿听到这话已经松了口气,拱手道:“不过前辈既然有要求,晚辈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敢问前辈饲养的这妖兽是什么血统,叫什么名字?”
陈怀安摸了摸下巴,犹豫片刻:“是饕餮。”
“啥玩意儿?”仁寿一哆嗦,呆望着陈怀安:“您刚刚说您饲养的妖兽是啥?”
“饕餮啊。”陈怀安神情淡定。
“饕……饕餮?!”仁寿瞪大了眼睛,就连旁边张梦初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瞅着陈怀安。
“可是上古凶兽饕餮?那个号称能够吞天噬地的饕餮?”
陈怀安感觉有点奇怪。
他本来就是故意说着玩儿的,虽然是实话。
但他知道,饕餮是地星的生物,存在于地星的神话体系中。
可为何灵兽宗宗主听到他的话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莫非,苍云界也有饕餮不成?!
那么问题来了。
苍云界的饕餮和地星的饕餮放在一起,谁才是真正的饕餮呢?
“就是你口中的饕餮。”陈怀安再次肯定了一次,倒要看看这仁寿会说什么。
“不应该啊……这不应该啊……”
仁寿似乎听到了什么颠覆三观的事情。
他有心纠正陈怀安,但话到嘴边,却因为陈怀安的身份不敢开口,也不敢质疑。
只能陷入自我怀疑中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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