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符卫东如同一只饥饿的猎豹,周身缠绕着灼热的气息。他的目光紧锁着冼韵怡,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滚烫的渴望,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桎梏怀中,像是捕捉到猎物般精准又急切,呼吸间尽是不容拒绝的炽热与缠绵。
而放纵后的最终结果,便是冼韵怡第二天只能无奈请了病假。她看着脖颈间满是红痕的暧昧印记,凶狠地目光投射向正站在床边整理衣衫的符卫东。
以往那冷漠腼腆的符卫东,此刻表情却略带得意:“我一会儿帮你请一天假,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孩子我送去学校就行。”
冼韵怡拿起床上的枕头对着符卫东那微微翘起的嘴角就扔过去:“符卫东,你飘了啊。”
符卫东捡起地上的枕头,放回床上后,轻抚着冼韵怡还带着一丝红晕的脸颊,表达着自己的歉意:“没忍住,我以后会注意的。韵怡,别生气了。”
冼韵怡拍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看你表现,赶快送孩子去学校。”
虽然知道冼韵怡空间的强大,不过符卫东依旧如往常般到部队食堂打包了早餐回到家中,陪两个孩子吃过早饭后,才依次将他们送到了幼儿园和托儿所。
他最后找到军官学校的林教授,托他为冼韵怡请一天假。办好一切事宜,他回到了机关大楼。符卫东静坐在书桌前,脑海中复原起昨晚看到的那套书本中的内容。
两国之间的战争是虽说是在79年才正式爆发,但是边境的小摩擦却在74年开始就变得频繁起来。符卫东想起早些年安南国受尽漂亮国欺辱的时候,华夏国是如何出资出力帮扶他们,这种《蛇与农夫》的故事,竟然在自己国家中上演。
他紧咬着后槽牙,嘴里蹦出“优雅”的三字经。对于这种恩将仇报的国家,又何须跟他们讲什么道义。
符卫东立即拿出记事本,开始重新整理出一套训练计划,想到昨晚冼韵怡的提醒,安南国与华夏国的交界入都是丛林密集的区域,确实打游击会更占优势。但他们也许忘了,华夏国在对抗倭国时,也是有无数游击队参加战斗的。
若论打游击战,中国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符卫东一边回想着丛林地貌,笔尖一边在纸面飞速游走,脑海里不断勾勒出潮湿闷热的雨林图景:盘根错节的藤蔓、遮天蔽日的树冠、随时可能吞噬脚步声的腐殖土。这些都能作为埋伏点,给敌人设下陷阱。
他特意标注出“丛林地形适应性训练”、“全天候伪装潜行”、“潮湿环境武器维护”等重点项目,甚至在空白处画出简易的陷阱示意图。
这套训练计划,符卫东用了整整三天时间,才将整套方案整理出来。他也没有藏私的打算,第二日便递交给了叶和平,希望能对西云军区的整体训练做出调整,以最新的战斗状态迎接将来的交锋。
叶和平看过训练方案后,对里边提及的作战方式深感妙哉。他迅速做了批复,立马递交到了董立浩办公桌前:“师长,这是符卫东刚才交给我的,他把训练方法做了升级,您快瞧瞧。”
董立浩翻看着手中资料,越看背脊越挺得发直。想到边境的环境,他们竟然忽略了根据地形作战这个优势。他拍了拍叶和平的肩膀:“这小子,有前途。”说完,他便在最下角盖上了印章,呈交到了首长办公室。
这份训练计划很快得到了戴忠宏的批复,全军对现有地训练方式进行了整改。按照符卫东的训练规划开始针对安南国的战斗方式进行了针对性训练。
训练任务交由各师自行准备,每个师都有各自所承担的任务,所以这份训练计划也会根据各支团自身情况进行调整。
不过当务之急是7月28日那天的灾难问题,冼韵怡第二日就向符卫东说起了这个事情,同时,也向他提及76年国内将会面对的种种事情。
伟人的陨落,这是无法阻挡的,符卫东刚听到此消息时,心中也难掩伤心。1月份才刚刚有一位伟人离开,没想到7月、9还会有两位伟人相继离世。
不过现在的情形他无法悲伤太久,想到7月底的那场浩劫,符卫东支持冼韵怡的做法:“你有把握不被发现吗?如果……没有把握,我便直接上报。我愿意以自己换取二十余万人的性命。”
冼韵怡点点头:“空间里有打印机,我想把预警藏在送来的情报中,可以用两张纸,把预警纸条塞进去,再封上,保证不会被发现异常。”
符卫东仔细斟酌后,谨慎叮嘱着冼韵怡:“如果不能确保不被发现,那就让我出面。”
冼韵怡笑看着符卫东道:“那些书籍译稿,我都能悄无声息进行修改,这种情报文件更是小事一桩,现在只需要考虑该如何做,才会显得更合理?”
想到未来的科技,冼韵怡再次开口:“不过,在我们那个年代里,已经可以根据地壳的变化从而提前对某地区的地震灾害做预判。所以,我想,如果是以对漂亮国的预测技术的一种假设,也许就个方案就能成立?”冼韵怡考虑再三后,觉得只有这个方法是最贴合实际的。
这种预警,只有通过情报方式,才能得到更多的重视。
符卫东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道:“用漂亮国技术假设可行,但情报传递渠道必须加密。咱们得模拟他们内部常用的术语体系,再安插些只有高层才知晓的机密参数。”
“我知道了。你明天要外出训练,自己多注意,药品、干粮我都帮你收到行李中了,别省着,我空间里还有。”冼韵怡耐心嘱咐着。
符卫东想到冼韵怡的空间,好奇问道:“你空间,我进得去吗?”
冼韵怡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以前不能放活物,不过现在里边养了只鸡,下次找别别的动物试一下。我可不敢用你做试验,有机会我拉个安南敌军试试。”
符卫东听到她这话,丝毫不觉得残忍,安南部队在边境对华夏国国民造成的伤害,岂能轻易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