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屏幕前的崔更和评论,她还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壮观的场景,赶紧截图保存了下来:“这还是我画漫画以来第一次热度这么高呢!”。
一旁的女警都无语了:“池小姐,有读者根据您画的漫画找到了那处开满波斯菊的地方,而且挖到了跟您漫画中一模一样的尸体,现在法医还在调查,所以我们想来问问你画这幅漫画的初衷是什么?”。
池妙抿着嘴唇,半晌后开口:“我的漫画想必各位都看过了吧?漫画里的主角可是看到了死者的冤魂”。
另一个男警察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池小姐,我拜托你,现在是什么年代里,早都不是那个封建迷信的时候了,你还说看到鬼魂这些话,谁会相信呢?”。
池妙转头看向那个男警察,语气不善:“科学的尽头就是玄学,你要是不信,我就给你算一卦,杨德盛是吧,我赌你最近会被带绿帽子”。
话罢杨德盛气的皱起眉头:“不是你怎么说话呢?我跟我女朋友感情很好的,我们都订婚了,打算年底结婚的”。
池妙两手一摊:“信不信由你了,总之你这个婚应该是结不了,最后还会人财两空”。
那老刑警看话题逐渐跑偏了,于是他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今天我们是为了案子而来,池小姐,我看你的漫画里对这个案件似乎是十分了解,请问你还知道什么关于这个案子的信息吗?”。
池妙摇头:“我这就是漫画而已,说不定还是巧合呢”。
那女警察坐不住了:“就算是巧合那也未免太过于巧合了些,现在我们掌握到的所有信息跟你的漫画都能对的上,你还说这是巧合吗?”。
池妙点头:“这些是我梦到的,我上上周去了一趟那座山,你们的监控应该是可以捕捉到的,回来之后我就梦到了这些,有可能还真是死者托梦呢?”。
另一男警道:“池小姐上周去后山做什么?”。
池妙十分淡定的回道:“我是一个漫画家,灵感枯竭了,总是要去找找灵感的,南州我之前待过一阵子,所以就想着来这边散散心,我说警察同志,你们该不会认为这人是我杀的吧?”。
老刑警解释道:“现在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池妙点头:“可以理解,但是我说的也是真的,这些都是我梦到的,我将我梦到的所有都画在了上面,这也是我知道的所有信息了,你们就算是再问,想来也问不出什么的”。
那女警看着池妙的鸡窝头开口了:“池小姐,你刚刚是不是又睡觉了?”。
池妙点头:“开了两个小时的车太累了,就睡了一会”。
“那您有没有梦到接下来的剧情?”。
池妙笑着摇头:“没有,我已经许多天都没有梦到关于这个漫画的剧情了,所以我这次打算去那个废旧的教学楼看看,你们想一起吗?”。
几个警察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那个老刑警开口了:“丁蔓、杨德盛你们两个跟着池小姐一起去”。
杨德盛不是很想接这个任务,因为这个女人刚刚还说他头上戴了绿帽子,奈何这是自己师傅安排的,他也只能服从。
老刑警道:“现在你这个漫画已经引起了不小的争议,所以我们这边建议你还是停止创作”。
池妙这下不乐意了:“这就是我的工作,而且我这漫画是签约了的,我中途停止创作也是要违约的啊,如果有关部门能给与相应的文件,那我一定按着文件执行”。
看对面女子如今的态度,老刑警也自知今天他们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几人离开后,过了约莫两个小时,原主的老公赶了过来,一进门就开始收拾东西:“走,我带你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
池妙一把将人甩开:“你做什么?警察刚刚已经找上我了,所以我能跑去哪里呢?倒是你,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男主老公此刻坐立不安:“你说警察找上你了?让我想想,我想想,对,那你就留在这里,说不定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看着面前神神叨叨的男子,池妙决定问个清楚:“梁储蓝,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我这些”。
男子抬头惊讶的看着池妙:“你不知道?”。
一听男子这么询问,她就知道自己应该是暴露了自己的双重人格,但她依旧装作镇定的样子看着对面的男子:“我只是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这和从前的你一点都不一样,我第一次在你的脸上看到慌乱的神情”。
“我为什么会这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好不容易才变成现在的健康样子,我不想你受到一点伤害”。
池妙似乎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她觉得原主之前一定经历过什么,并且这件事梁储蓝和第二人格是知道的。
但是原主没有这段记忆,系统也找不出任何关于这段记忆的佐证,但是系统告诉她,原主之前住了很久的院,住院的那段时间也刚好就是张小晴出事之后。
池妙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原主之前目睹了张晓晴的死?十年前原主上初一,而后在原主的记忆里她的初中和高中经常被霸凌。
上了大学后没有人霸凌她了,但是她却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状,这才无奈只能休学去看病,在看病的时候遇到了面前这个男人,后来阴差阳错的她就跟这个男人结婚了。
现在看来,他觉得梁储蓝选择原主做老婆是不是有特殊的原因?如果能和自己的第二人格有联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但是现在第二人格显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存在,梁储蓝的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了,他们要面对的敌人很强大。
所以池妙觉得她如今知道的信息太少了,做起事来畏手畏脚,所以她应该试图跟第二人格产生联系,她现在不敢相信面前的男人,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