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晗买了两串冰糖葫芦,再次钻进马车,墨兰已经补好了口红。
很快马车停到了盛家门口。
梁晗扶着墨兰走下马车,墨兰手中还拿着一串被她咬了一口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还蛮好吃的。
当夫妻二人走到盛家大门口。
眼前的景象让梁晗瞳孔轻轻收缩,眸中浮现不解与诧异,不确定问道:“娘子你我没有走错吧?岳父门口的两个那么大的石狮子呢?”
墨兰佯装惊讶,“这里就是盛家啊,没有走错,可门口那么大两只石狮子呢?难不成那两只石狮子长腿自己跑了。”是呢,跟她跑回空间了。
心道:这才哪到哪啊,让你掉眼珠子的事才刚刚开始,一会儿让你好好掌眼看看你的穷酸老丈人。
梁晗咽了咽口水,“娘子,要不我们还是进去问问岳父什么情况。”
墨兰:“我们走官人。”
墨兰跟梁晗顺利的进到盛家,让梁晗大跌眼镜的是盛家的花园好像被翻过,那些好看的花花草草不见了。
梁晗没忍住小声嘀咕,“花园里的花花草草都没了,岳父家究竟是搞什么名堂,难不成是要改风水。”
墨兰掩唇轻笑,亏他想得出来,不过打眼瞧着这空荡荡的一片花园,还真像是重新翻修改风水。
越走下去,梁晗神色越发古怪,他打量着四周,他就纳闷了,这盛家家业可不小啊,怎么一路走来,走哪哪空,不像是改风水,倒像是搬家。
岳父搬家怎么都不跟他说一声让他来帮衬,这就见外了不是,这让梁晗很不舒服,感觉岳父在排外,他这个女婿就是那个外。
墨兰这个盛家女一路都很淡定。
“天杀的,哪个杀千刀的干的,我库房的银子,我的嫁妆啊……”
梁晗跟墨兰才走的大厅,就听到了王大娘子那大嗓门嚎哭,仿佛要将天给嚎塌了。
梁晗一听这不对啊,哭的这么惨他也是头次听到。
墨兰抬手揉了揉耳朵,“哭的跟杀猪似的,真难听。”
梁晗诧异的看着墨兰,娘子她是不是没听出那是她嫡母的哭嚎。
盛如兰:“母亲别哭了,爹爹已经报官了,那贼人肯定跑不了。”
“这是怎么了?发生何事了,母亲怎么哭的这般凄惨,是我跟官人回门母亲不高兴吗?我好歹是永昌伯爵府的夫人,父亲母亲便是这般待我吗?”
墨兰的一连串的发问,让大家的目光移向她。
“祖母跟父亲呢?我跟官人来看望父亲祖母,他们连面都不愿意露一下吗?”
王大娘子打了个哭嗝,看到盛墨兰拿着个冰糖葫芦,打扮花枝招展的像是来看戏的,她更来气了,沉声呵斥道:“你个丧门星瞎胡咧咧什么呢。”
梁晗当即冷下脸:“岳母,我娘子又没有哪句话说错,岳母羞辱我娘子这就有些过分了,且今日是我跟娘子的回门宴,岳父跟祖母迟迟不见客,又是何意?”
分明是轻视他梁家,本来梁晗还觉得他们已经是一家人,岳母跟岳父有事只管开口,若有他看在娘子的面子上一定全力以赴,可岳母就是这么对他娘子的,他都舍不得吼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