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郑建设的话后,心中都不禁涌起一股欣喜之情。
他们暗自思忖着,经过郑建设的严厉教训,棒梗应该会改过自新,不再去拿自家的东西了吧。
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家的财物被他人无端侵占。
然而,就在众人满心欢喜的时候,郑建设却突然皱起了眉头,似乎对棒梗的回答并不满意。
他稍稍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道:“嗯,不对,其实我想说的是,咱们院里我家、刘奶奶家、鲁家的东西你不能拿,其他家的东西,我也觉得你奶奶说得没错。”
郑建设的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让原本兴奋的众人都愣住了。
他们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惊愕和难以置信。
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所说的话,郑建设继续说道:“你想想看,你以前拿其他人家的东西时,不也都相安无事吗?
而且,当时那些人家不仅没有责怪你,反而还向你道歉赔偿了呢。”
棒梗听着郑建设的话,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停地滚落下来。
他默默地流着泪,似乎在思考着郑建设所说的话。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点了点头,似乎对郑建设的观点表示认同。
原本还心存侥幸的众人,看到棒梗竟然也点头表示同意,顿时如遭雷击,一个个如丧考妣,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听到郑建设的话,院子里突然有个人高声喊道:“郑建设,你怎么能这么教棒梗呢?”
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不满。
郑建设却连头都没回,毫不客气地回应道:“我怎么教关你屁事!你要是觉得我教得不好,那你自己来教啊!”
他的语气生硬而冷漠,显然对这个人的干涉非常反感。
然而,郑建设对棒梗的回答似乎颇为满意,脸上露出了一丝和煦的笑容,他温和地问道:“棒梗,我刚才教你的那些,你都记住了吗?”
棒梗还在抽泣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他还是抽抽搭搭地回答道:“我记住了。”
秦淮如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就在这时,郑建设突然皱起了眉头,让她心里一紧。
郑建设看着棒梗,语气变得有些严肃:“棒梗,我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真正记住,这样吧,我给你留个深刻的记忆,怎么样?”
棒梗显然不明白郑建设的意思,他只是知道要听郑建设的话,不然就会挨巴掌。
于是,他虽然有些害怕,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郑建设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拉起棒梗,径直走到闫阜贵用砖头垒起来的花圃旁边,然后把棒梗的手放在了其中一块砖头上。
然后他又顺手拿起旁边的另一块砖头,用手轻轻地掂量了一下,似乎对这块砖头的重量颇为满意,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并微微点了点头。
站在一旁的棒梗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明白郑建设这一连串动作到底意味着什么。
然而,秦淮如却似乎对郑建设的意图心知肚明,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急忙高声喊道:“郑建设,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然后又对棒梗喊道:“棒梗,快把手拿开。”
听到秦淮如的呼喊,郑建设转过头来,脸上露出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别担心,秦淮如,我只是怕棒梗记不住我刚才说的话,所以想让他长点记性而已。”
棒梗听到秦淮如的喊叫,也被吓得不轻,他像触电般迅速将手缩到了身后。
满脸惊恐地盯着郑建设,仿佛郑建设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郑建设见状,连忙安抚道:“棒梗啊,你看你,又不听话了吧。我怎么可能会故意砸你呢?你说是吧!”
他的语气充满了诱骗的意味,就像一个心怀不轨的怪蜀黍在哄骗一个天真无邪的小朋友。
接着,郑建设继续循循善诱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都是男子汉,说话可一定要算数哦!”
棒梗一直被贾张氏夸赞为贾家的男子汉,此时听到郑建设也这么说,而且郑建设还信誓旦旦地表示不会故意砸他,
于是棒梗便放下心来,像个小大人一样,勇敢地将手放回刚才的位置,脸上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他还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奶奶说了,我可是贾家唯一的男人呢!”
仿佛这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情。
郑建设手中拿着砖头,在棒梗的手上方不停地掂着,似乎在掂量着什么。
秦淮茹见状,心急如焚,连忙喊道:“建设,姐求你了,千万不要啊!”
话音未落,她便像离弦的箭一样,朝着棒梗飞奔而去。
然而,就在秦淮茹快要跑到棒梗身边时,只见郑建设突然将砖头高高地抛了起来。
众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以为他接住砖头。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郑建设似乎只是忘了去接那块砖头,他摸了摸兜里的烟,然后悠然自得地朝着秦淮茹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透露出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秦淮茹和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心惊胆战,心中不由得一颤。
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砖头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棒梗的手上。
棒梗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的手,“哇哇”大哭起来。
他的手已经无力的垂了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显然伤得不轻。
郑建设抽出一根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转头装作惊诧的说道:“呀,棒梗,真不好意思,叔刚才手滑了,不是故意的。”
秦淮如看着棒梗已经无力的垂下去的手,心疼的流着眼泪,凄厉喊道:“郑建设,你怎么这么恶毒。”
贾张氏看到棒梗的手被砸得变了形,顿时心如刀绞,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像一头疯狂的野兽一样向郑建设猛扑过去。
郑建设见状,毫不畏惧地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贾张氏的胸口。
贾张氏被这一脚踹得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疼得她差点背过气去。
然而,郑建设并没有就此罢休,他紧接着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秦淮茹的脸上。
这一巴掌打得极重,秦淮茹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一丝鲜血。
郑建设一脸冷漠地看着眼前的母子俩,冷冷地说道:“我恶毒吗?我再恶毒能有你这个连自己亲儿子都不教好的人恶毒吗?
能有教自己孙子去偷鸡摸狗的人恶毒吗?”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冲了过来。
他看到棒梗和秦淮茹被打成这样,顿时怒不可遏,对着郑建设大声喊道:“郑建设,你还是个人吗?你竟然连小孩都打!”
郑建设听到傻柱的喊声,仿佛被点燃了炸药桶一般,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郑建设猛地把手中的烟扔在地上,用脚狠狠地踩了一下,然后吐出一口烟雾,顺手拾起旁边的一根棍子,气势汹汹地朝傻柱身上打去
边打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他妈说的好像你自己是个人一样!你打人家刘鹏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说的话?”
傻柱被郑建设这一顿暴打,疼得他鬼哭狼嚎,连连求饶:“想过,想过,我想过刘鹏程也是个小孩,求你别打了,别打了啊!”
郑建设听到这话好像是更气愤了,又加大了几分力气,“不对,你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