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珍派的人及时,容氏刚得了汇报,说是儿子女儿还有两个族侄走失了,还没等想出法子就得了消息,可算是放心了,只是之后心情有些复杂。
“罢了!”
“怎么了娘?”
李庆芳跟着哥哥娘亲赏月,刚得了消息哥哥姐姐走失了,又找回来,就听见母亲这样说,还有些不明白。
“没什么,庆芳好了之后在家闷不闷?”
接下来就是母女间的问话,王慧珍也没多想,主要是这不是什么大事,谁遇见了都不可能无动于衷。
玩的倒是开心,要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见到阮青瑜。
不过好在衙门应对的好,巡逻的多,就是小偷小摸的案件,没有多大的意外发生,等人散了,衙门的人才渐渐撤下去,大家都松口气。
王慧珍回去的时候带上了李家的几个孩子,阮一元玩的高兴,往日早就困了,今日上了马车才开始瞌睡。
先把李家的孩子送到了李家的门口。
“多谢夫人了。”
李庆年作为兄长这时候站出来道谢。
“就别客气了,有时间带着弟弟妹妹来家里玩,我家里就这一个,他可喜欢哥哥姐姐了。”
那边容氏得了消息,已经出来了。
王慧珍望过去,就要行礼,被容氏快走两步按住了。
“不要多礼,今日真是谢谢阮夫人了。”
“夫人客气,今日也是凑巧了,索幸没有意外,今晚上多亏了庆彤几个带着一元玩,可高兴坏了。”
容氏接过话:“一元喜欢,那以后让几个孩子多来往, 就是以后你可别后悔,我家里这几个也都调皮着呢。”
王慧珍有些意外,容氏这是发话以后两家可以来往了,没等多想就先应下了:“我家里一个难免孤单,热闹点好。”
容氏那么说也有自己的考量,如今不早了,她也不留人:“今日先回去吧,改日我给你下帖子来家里玩。”
“恭敬不如从命,我等夫人的帖子。”
目送着王慧珍母子离开,容氏回头看长子,李庆年上前一边回府一边说了遇见的过程。
“多亏了阮家夫人解围,那人真是无赖,也不知道家里怎么管教的,要真是普通人家,怕真就被祸害了。”
李庆年这样讲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齐家有钱,有时候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那不做人的爹娘,愚孝的孩子,可不就是躲不过吗。
“这事等你爹回来我跟他说说,他的治下不能有这样的败类。”
王慧珍心情不错,今日真是既高兴还有意外之喜。
可惜躺在床上,没有人分享,少了一半的快乐。
李怀德是过了将近一个月才带着人回来,走的时候还是热天,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转凉了。
晋城倒是无大事发生。
李怀德一行回来,阮青瑜自然出来迎接,只见跟过去的人都给黑瘦了不少,贺通判尤其是黑的厉害。
李怀德也是疲惫,少见的说了:“今日就都散了吧,各归其位,明日再来汇报。”
先前就怕李怀德回来需要汇报近期的事物,留守的人早有准备,阮青瑜听见各归其位,还瞟了人一眼,不像是李大人作风,不过看人累的厉害又有几分了然。
可算是能回家了,阮青瑜还是等着送走人才走,看了跟去的人惨状,阮青瑜多少有些庆幸,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看来有时间还要请人喝喝茶问问。
阮青瑜回家,王慧珍还有些惊讶:“二爷,是在家吃饭?那我让人早点摆饭。”
“不忙,今日在家住,往后都不用去住衙门了。”
王慧珍闻弦知意问:“这李大人带人回来了?”
“回来了,往后就正常了。”
“那可真是好事,不过原本休沐日李家邀请一元过去玩,也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
阮青瑜看过去,有些好奇的问:“什么时候咱们家跟李家这么要好了?”
能放任放心孩子互相来往玩耍,那就是交好的表现。
王慧珍神秘一笑:“二爷猜猜看。”
阮青瑜有段时间没回来了,所以也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就是回来也是来去匆匆,还有王氏阮二老爷在,王慧珍也不方便说,就一直没说。
阮青瑜猜不出来:“必定是夫人的本事。”
不管怎么说都是王慧珍的功劳,这话受用,王慧珍笑着解释了一遍,总结:“事情就是这样,之后我去了两次跟容夫人投缘,一元去的多,偶尔李家几个孩子也会来咱们家玩。”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缘分,听你的话讲李家家风不错?”
略微有些疑问,不过凭着阮青瑜对王慧珍的了解,李家必定是极好的,要不她不会让阮一元去李家玩,毕竟她信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道理。
“对,李家虽然跟一般人家不一样,不过我看着李家人都好相处,几个孩子更是出类拔萃,都是极出色的。”
“难得见你这么夸人。”
王慧珍笑起来,这还真是。
“二爷要是了解的多了一定跟我一样喜欢,李家难得。”
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本心,本身就是一件很难的事,就是她自己她也非常清楚,也可以说是自私的,先为自己,再为他人,而李家是真君子,谁不喜欢跟这样的人交朋友呢。
“李大人回来了,等我以后跟大人多接触,我在跟夫人讨论这个问题。”
“那我可不同意,你们大人之间的事,可不能影响我们。”
阮青瑜见此也就不多话,转头问起爹娘来:“爹娘在家可还好?”
说起这个,王慧珍就有话说了:“二爷,先前父亲母亲来的急,身体有些不舒服,也是我眼拙没看出来,前一阵怕打扰你,他们不肯说,还是王嬷嬷来说的,我请了郎中过来,父亲的身体倒是无大碍,养养就好了,就是母亲···”
王慧珍有些为难,阮青瑜有些着急的问:“娘怎么了?”
毕竟他见到人都好好的,王慧珍没说也是王氏要求的,怕让阮青瑜担心。
“二爷你也别急,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母亲冲任二脉亏虚,肾气渐衰,郎中说也算是正常的妇人病,易心烦发怒,开了方子调理。”
其实就是更年期到了。
阮青瑜想到之前王氏的不着调,难道是病了?这话也就随着问出来了:“那娘之前都是因为生病性子才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