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凡瑾整个人压在林远身上,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脖颈,脸颊贴在他胸口,滚烫的呼吸混着她的体香钻进他衣领。
林远双手撑在沙发上,还想挣扎着起身,就见费凡瑾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厨房找刀!”她声音发颤,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固执,手已经往沙发边的茶几伸去。
林远心里一紧,连忙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别闹!快松手!我没说不留下!”
他看着费凡瑾通红的眼眶和泛白的唇,知道她醉得失去理智,真可能做出傻事,只能暂时妥协。
费凡瑾听到这话,瞬间泄了气,重新瘫回他怀里,眼泪又“唰”地掉下来,蹭得他衬衫湿了一片。
“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她哽咽着,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衬衫纽扣,像是在确认他不会离开。
她已经彻底喝醉了,大脑意识混乱,所以做事毫无章法。
林远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放松下来,任由她压着,鼻尖满是她身上的体香和残留的红酒味。
沙发垫被两人压得陷下去一大块,暖黄的壁灯照在他们交叠的身影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费凡瑾微微抬起头,嘴唇擦过林远的下巴,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他的皮肤上:“林远……我,我喜欢你……”
她的唇,轻轻堵住了林远的嘴。
这一刻,林远感受到了。
费凡瑾的哭声混着酒气,像细密的针戳在林远心上,他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人已经被她带着往后倒去。
柔软的米色沙发承受着两人的重量,发出“嘎吱”一声闷响,林远下意识想撑起身,却被费凡瑾紧紧缠住手腕。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脖颈,呼吸滚烫,带着白茶香水与红酒混合的气息,指尖用力攥着他的衬衫,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别推开我……就这一次……”费凡瑾的声音带着哭腔,又满是执拗,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林远身上。
林远的理智在酒精与她的纠缠中逐渐崩塌,他能清晰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馨香钻进鼻腔,让他浑身发紧。
沙发又“嘎吱嘎吱”摇晃起来,木质的沙发脚在地板上轻微滑动……
半小时后,突然一声“咔嚓”轻响传来,其中一根沙发脚突然断裂。
失去支撑的沙发猛地往一侧倾斜,两人来不及反应,双双从沙发上滚落在地,地毯的柔软缓解了冲击力,却让彼此贴得更紧。
费凡瑾惊呼一声,下意识抓住林远的衣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神却带着一丝茫然的依赖。
林远撑着地面想起来,却被她再次拽倒,唇瓣毫无预兆地贴上来,带着酒气的吻比之前更急切,也更混乱。
地面的冰凉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却压不住两人身体的燥热,费凡瑾的手指慢慢滑到林远的腰间,动作带着青涩的慌乱。
“林远……我……”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泪水又开始往下掉,却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将身体贴得更紧。
林远身上汗水渗透,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颤抖的肩膀,所有的拒绝都堵在喉咙里,只能任由情绪被酒精与她的依赖裹挟。
俩小时后……
不知过了多久,费凡瑾突然僵住,眼泪掉得更凶,却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指尖紧紧攥着林远的手臂,留下几道红痕。
俩人的十指紧扣在一起。
林远低头看着她泛白的脸颊,心里突然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有慌乱,有愧疚,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因为她‘受伤’了。
女人‘第一次’的受伤。
是真珍贵的。
费凡瑾慢慢松开手,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丝释然:“谢谢你……”
今夜的这一刻,她,彻底成为了林远的女人……
她却主动往林远怀里缩了缩,脸颊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泪水浸湿了他的衬衫。
林远抬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放在她的背上,动作笨拙地拍了拍,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她靠着自己,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与细微的颤抖。
客厅的暖黄壁灯依旧亮着,照在散落的沙发垫和断裂的沙发脚上,空气里弥漫着香水、红酒与暧昧的气息,安静得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与费凡瑾压抑的啜泣声。
林远有些心疼,轻轻搂住了她,“乖,我送你上床睡觉吧……”
林远说着搂住她,将她抱上了床……
林远把她放在床上后,便要离开。
可费凡瑾却突然玉手拉住他,“不要走好不好?留下来,陪我……”
看着费凡瑾楚楚可怜的美眸,林远心软了。
她今夜刚‘受过伤’,林远现在走,的确太残忍。
于是,林远留了下来。
他躺在费凡瑾的闺床上,费凡瑾主动依偎在他怀里。
这一夜……俩人就这么搂着……睡了一夜……
……
翌日清晨。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卧室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空气里还残留着昨晚糜情的气息和红酒淡味。
费凡瑾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大脑先是一片空白,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腰腹处,像是被重物压过一样。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身上,指尖触到光滑的皮肤才惊觉——
自己竟然没穿衣服,被子只盖到腰间,露出的肩膀还带着淡淡的红痕。
视线往下移,她突然僵住,大腿内侧残留着一点浅褐色的血渍,像是干涸的泪痕,刺得她眼睛发疼。
费凡瑾瞳孔猛地收缩,昨晚的记忆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只记得和慕凌雪拼酒、被林远送回家,后面的事完全没了印象。
她僵硬地转头,才发现林远就躺在身边,穿着昨晚的衬衫,领口还敞开着,头发有些凌乱,显然也刚醒没多久。
这……费凡瑾大脑一片空白,自己的第一次,没了??
林远对上她的目光,喉结动了动,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醒了……”
这话像是触发了开关,费凡瑾突然抬手,“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林远脸上。
眼泪瞬间涌满费凡瑾的眼眶,她声音哽咽,带着委屈和嗔怒:“昨晚……昨晚我们是不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林远无奈叹息一声,点点头。
轰~!
这一刻,费凡瑾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被林远拿走了?
昨晚她喝多了酒,行为失控,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控制不住情绪,肩膀不停颤抖,低声抽泣起来,哭声越来越大。
林远见状,急忙将她搂住,轻声安慰。
哭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抬起头,带着泪痕的唇毫无预兆地贴在林远被打红的脸颊上,动作轻得像羽毛,却带着十足的愧疚。
“林远,对不起……”
她声音哑得厉害,眼泪还在顺着下巴往下掉,“我不该打你,昨晚是我喝醉了胡闹,才……才让事情变成这样……”
费凡瑾昨晚虽然喝醉酒断片了,但是大概还记得一点昨晚发生的片段。
林远抬手,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放在她的背上,动作笨拙地拍了拍,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满是复杂:“没事,昨晚……也有我的错。”
费凡瑾摇摇头,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衬衫上的褶皱,声音细若蚊蚋:“那是我的第一次……虽然记不清了,但……我不后悔。”
费凡瑾靠在林远怀里,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角,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鼻音。
“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才会这样……我不该破坏你和慕警官的感情。”
她抬头看他,眼眶还是红的,却努力挤出一丝坚定:“我真的不是第三者,以后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林远刚想开口,就听她又轻声说:“你放心,我不要你负责。我的第一次给了你,这辈子,也不会再给其他男人。”
林远搂着她,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用手轻轻安抚着她的雪白后背。
俩人都已经发生关系了,林远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俩人间的感情……
费凡瑾依偎在林远怀中,她脑海中似乎还在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事情……
渐渐,昨晚喝醉酒后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她她眉头突然轻轻皱起,眼神里满是困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对了……昨晚……你时间怎么那么长啊?”她俏脸突然有些羞红,低声问道。
她声音放低了些,带着点不好意思,却又藏不住好奇:
“我以前听闺蜜说,男人一般都只有三十几分钟,就算加上前戏,也才四十分钟左右……可你……你昨晚……好像有两个小时吧?”
林远无奈解释道:“我练过我们林家祖传的中医锻体术,能调理身体,增强体能,所以和别人不太一样。”
费凡瑾眼睛微微睁大,脸上写满了不信,摇了摇头:“真的吗?有这么厉害?我怎么有点不相信。”
林远很认真的点点头,“是真的,这也是中医的厉害之处,中医锻体术,既能强生健体,也能让身体各方面机能都得到提升。”
费凡瑾俏脸绯红无比,她一咬贝齿……突然双手撑在林远身侧,微微用力。
她将林远推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她眼神里带着点调皮的试探。
费凡瑾俯身凑上前来,低声道:“林远,那要不……我再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