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双目一凝,这天马很是奇怪。
苏挽星见大家疑惑,解释道:“家父少年行侠江湖时遇一异人传法,送给我的父亲一匹马,这马不吃不食,餐风饮露日行万里,夜行八千里很是奇特。”
“白玉马!”
苏揽月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这马没有内脏,晶莹如玉,却有一团灵气罩身,仙家法术妙不可言。”方旭叹息道,这苏虎城不知法术运用,虽然已经筑基,但以为自己只是武林高手,看来那异人见苏虎城并不相信有仙家妙法,只传了一点皮毛。
纪无霜气愤道:“李明月好大的胆子,好好的城主不当,却要反叛!”
“当时有人告诉我这李明月会反,家中私藏龙袍刻金印,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方旭受到阴老三的提醒,当时在李府也是穷奢至极。这样的人造反,方旭觉得不会成功。
“无霜,要不我带军校的人去练练。”司马凌云凌云战意滔天,这天象像是司马家的一样,绝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方旭顿时拉下了脸,司马凌云觉得好心遭雷劈,顿时气呼呼的说去训练士兵,御剑而去。
“这领兵打仗讲究统筹之法,不能让云家独大,我让妹子胡仙儿领三千冀龙军前去助苏城主御敌,你看如何。”九尾天狐和司马逸风在七彩金莲打闹了一夜,纪无霜早有耳闻。
方旭也想看看九尾天狐打仗怎么样,赞道:“大善......”
不一会儿,九尾天狐探头探脑走了进来。
纪无霜见九尾天狐艳光四射,却又可爱至极,这两种气质毫无违和感,好像本来就是这样似的。
“大姐,这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不会让这家伙一直吃软饭吧!”领兵打仗九尾天狐打死也不会去,这么危险的事,自己才不去参与。
方旭见九尾天狐把自己说成吃软饭的,不由火了,拍案而起:“老子吃谁的软饭,我的银子无数,用的着吃软饭吗?”
九尾天狐看见司马逸风发火,顿时有些害怕,往日的积威让她的气势弱了几分,喃喃自语道:“这里谁的软饭你没吃过......”
纪无霜刚喝了一口茶全部噗的一声,喷射出来,如水雾一般散在半空中。
苏氏姐妹也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方旭心想:“这样算吃软饭,天下男人个个都是软饭男。”
“仙儿妹妹,你不想当大将军,冀龙军装备了轰天雷,飞到大军里一扔,很简单的事,这战就胜了。”
“轰天雷?”方旭没想到纪无霜竟发现火药的妙用,造出了什么轰天雷。
“大姐,扶球国现在的国师是这家伙的师兄,现在和李明月沆瀣一气,只怕力有不逮,”
“潇乐正?”
九尾天狐点点头道:“现在潇乐正居住流沙岛还有几十万人,正在厉兵秣马反攻中原。”本来想说海王抢了你的女人,但是海王认自己为母,这个儿子可维护好了,对自己也有大恩。
“海王怎么会收留沐红霸业?”纪无霜有些无语,这海王不是司马逸风的分身吗,怎么尽干这些拆台的事。
九尾天狐连忙解释道:“大姐,这南澳大陆尽是海岛,几万里除了海就是岛屿,这海王怎么管理得过来。”
纪无霜心想,这话没毛病,疑虑尽去,自己一国都管不过来,何况一个大陆。
当下说道:“要不派花将军助你,他可是金丹期修为。”
九尾天狐摇摇头说道:“那个家伙更加不堪,抱个鸡婆当天仙,天天吃软饭,心慈手软,带兵打仗非少庄主莫属,这个家伙杀人不眨眼,跟着他打仗过瘾。”
方旭没想到在九尾天狐的眼中竟变成杀人狂魔了,太有损自己英明的形象了。
“皮痒了啊......”
九尾天狐一听这句话打了一个寒颤,“奴家是实话实说。”
本来九尾天狐自来还想称本仙女,但看到仙女楼以后,差一点连名字都改了。
自己确实不想面对潇乐正,心中不由一动道:“云断岳,云城主前往平叛最合适不过了。”
纪无霜心想:“云万里得罪了你,这可是把云断岳一家往死里逼啊,谁不知道你的师兄肯定也是修为高强之辈,这凡人对上了,那还不得死翘翘,为了云万里死那么多军队,心中有些不舍。”
纪无霜心思电转,绕了好几圈:“揽月,你去一趟城主府,让云城主来一趟,商议出兵平叛。”
“国家大事我就不参与了。”方旭说完摇着象牙扇潇洒地离开。
九尾天狐等司马逸风离开,不由说道:“大姐,这家伙绝对叫云城主去送死,这个萧乐正我见过,元婴期的修为,深不可测。”
纪无霜淡淡一笑,高深莫测:“我想知道,到底谁和李明月暗通曲款,打仗死几个人算什么。”
九尾天狐心想:“人族最是狡猾,这是在试探云断岳有没有反叛之心,这连消带打,果然厉害。”
感觉自己在纪无霜面前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什么万年的阅历根本不值得一提。
过了一会儿,苏揽月带着云断岳匆匆而来。
云断岳进入水榭前用余光扫了一眼纪无霜,见她面无表情,心中咯噔一下,刚才用语言试探苏揽月,见她并没有透露一句,心中不安之感更盛。
“臣云断岳拜见陛下。”
还没等他下拜,纪无霜伸手虚扶:“云城主快坐,你我无须这样正式,你这些年守护云象城费心费力,居功至伟,这云家军名震四海,国之柱石......”
纪无霜越夸云断岳越是紧张,明面上是云家军,暗地里全是司马逸风的功劳。这云家军谁都知道,这是要捧杀啊!云断岳紧张万分。
等纪无霜夸完云断岳连称不敢:“这些都是少庄主的功劳,云长峰只是跑跑腿罢了。”
这纪无霜可以称为云家军,自己可不能自称云家军,免得落人口实,云家有私军,这可是大逆不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