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红军再一次将那瓶酒缓缓地推到血玫瑰面前时,血玫瑰依旧稳如泰山般端坐,丝毫没有要去触碰那瓶酒的意思。
只见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地、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而又略带挑衅意味的声响。
与此同时,血玫瑰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对刘红军说道:“在你们国家,喝这种酒,难道不应该搭配一些下酒菜吗?你总不至于就这么让我干巴巴地和你喝酒吧。”
说罢,她的目光还若有似无地扫过刘红军的兜子,那眼神仿佛在暗示刘红军,她对他那个兜子里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仿佛也吃定了刘红军肯定能在兜子里拿出下酒菜一般。
刘红军被血玫瑰这一连串的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尤其是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让他心里直发毛。
他不禁暗想:“这娘们儿该不会是发现我手上的戒指了吧?不然她怎么会这样一直盯着我看,还笑得这么让人心里发毛呢?”
尽管心中充满了疑虑,但是刘红军也无可奈何。毕竟,他现在还有求于血玫瑰,关于肖强他们这十一个人的消息,可都还指望着血玫瑰能告诉他呢。
想到这里,刘红军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再次把手伸进了那个兜子从里面又变出了一包花生米!
没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刘红军心里暗暗叫苦,可是脸上还得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刘红军将那包花生米放在桌上后,血玫瑰的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
她的嘴角再次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似乎对刘红军的举动颇为满意。
就在这个时候,刘红军对于血玫瑰究竟有什么目的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非常简单的想法,那就是尽量的把眼前这个娘们答对满意喽,然后从她的口中得到肖强他们的信息。
一旦成功,他就可以想办法将肖强他们从那片林子里带出来。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就去传说中的死亡之地逛一逛;但要是情况不允许,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直接回国,从此与血玫瑰再无任何瓜葛。
既然已经想通了这一切,刘红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手又伸进了兜子,掏出了一包他自己亲手制作的卤肉。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包卤肉放在桌子上,接着又顺势将两个纸包也一并打开。
做完这些后,刘红军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对着血玫瑰说道:“这回总行了吧?好事成双嘛,有两瓶酒,还有两个菜呢。”
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血玫瑰并没有像他预期的那样回应他,而是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酒瓶,同时对着苍山独自空轻声说道:“妹妹,也坐下来一起喝两杯吧?”
面对血玫瑰的邀请,苍山独自空只是微微一笑,然后非常大方地回答道:“姐姐,我不喝酒的,还是让红军陪你吧。”
苍山独自空紧紧地咬着“陪”字,仿佛这个字有着特殊的含义一般,他相信血玫瑰一定能够听懂她话中的深意。毕竟,在刚才短暂的接触中,血玫瑰的汉语说得相当流利。
果不其然,血玫瑰真的听懂了,苍山独自空的弦外之音,她的俏脸瞬间泛起一抹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羞涩地白了苍山独自空一眼。
然而,这一眼并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透露出一丝嗔怪。
紧接着,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血玫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缓缓地伸向自己的胸前。在那深不见底的沟壑之中,她竟然如同变魔术一般,掏出了两只小巧玲珑的酒杯。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震撼,不仅让刘红军目瞪口呆,就连苍山独自空也不禁为之惊愕。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动作,却蕴含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
虽然这两只酒杯体积小巧,但是苍山独自空作为一个女人,心里再清楚不过,无论酒杯有多小,都不可能长期放置在那个位置。
即便是一个嗜酒如命的女人,也绝不会如此行事,更别说血玫瑰看上去丝毫没有酗酒的迹象。
刘红军在震惊之余,心中的疑惑也在瞬间烟消云散。
此刻,他已经确定玫瑰真的发现了自己的戒指。毕竟从血玫瑰露这一手来看,人家也有!
当血玫瑰将那两个杯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时,并将其中一只杯子推向了刘红军面前的时候。
看热闹的人群却发生了变化,原本聚集在那两瓶酒上的目光,像被吸铁石吸引一样瞬间转移到了那两个杯子上。
两只普普通通的杯子,由于存放的地方不一样,却变得如同珍宝一般。
这些人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渴望,他们几乎不约而同地在心中暗自思忖:要是能够亲手摸一摸那两只杯子,甚至用它们来喝酒,那岂不是就相当于……
然而,对于这些人的想法,血玫瑰完全选择了无视。
这些人就如同苍蝇一般让人心烦,可是她又不能把他们撵走,毕竟她还要靠着这群苍蝇来捧她酒吧的生意。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
相比之下,刘红军的反应则显得更为微妙。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但是这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丝嘲讽和不屑。
他心中暗自感叹:这些人简直就是一群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蠢货,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尽管对这些人充满了鄙夷,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刘红军接下来的动作。
他从容地拿起自己面前的那瓶酒,缓缓地为血玫瑰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自己的杯子斟满。
放下酒瓶后,刘红军端起酒杯,微笑着对血玫瑰说道:“来,血玫瑰小姐,我敬你一杯。先干为敬。”
他的声音温和而富有磁性,透露出一种自信和风度。
说完,一仰脖把那杯酒喝了下去之后,还把杯口朝下,示意自己全都干了。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干了,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