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黄玉珠已经知道郑明辉暴露的事,明白他们这个棋子算是废了,只能再另寻其他人继续他们的计划。
可她没想到郑明辉竟敢把一切都推到她身上,他怎么敢的!可恨的贱人!
黄玉珠是一万个不愿意和警方的人接触,可事到如今也只能配合,但她是做过专业训练的人,对此自然也不会太慌,很快便镇定下来。
面对卫景南的审问,黄玉珠对答如流,很快就把自己的嫌疑洗清,再加上她港岛人的身份,上面领导让他们不要多加为难,很快就把人放了出去。
离开警局的黄玉珠脸立马就拉了下来坐上车去找黄永昌。
两人面色不善地坐在客厅,怎么也不明白原本一切顺利的事情怎么突然搞成这样?!
黄玉珠谩骂了几句郑明辉,“那该死的郑明辉竟然还敢把事情推到我身上,真是够垃圾的,活该一辈子没出息,被喂花生米。”
骂完后的黄玉珠又开始担心起任务来,“哥,郑明辉废了,钢铁厂的任务怎么办?”
黄永昌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不放心道:“玉珠,你今天在警局没说错什么吧?”
“放心吧,一切正常,我们的身份伪装得那么好不会被怀疑的。”黄玉珠十分自信道。
黄永昌瞧见她这么有信心也不再担心,继续刚刚的话题:“钢铁厂那边只能重新物色新的人选了,不过现在你已经暴露了,钢铁厂那边你就不要出面了,我找其他人对接,你先安心在家忙活生意的事。”
黄玉珠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
等汪素芬案件彻底结案时,时间已经来到了百草堂即将开业的前一天。
百草堂的开业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市医院家属院
谭庆生再次约上曲明夫妻在家里相聚开会。
谭庆生一副愁眉莫展的样子,“明哥,你应该知道我们开的那家中医馆斜对面新开了一家药铺的事了吧。”
曲明烦躁地抹了把脸,“知道,那老东西开的,看来他这次回来还真是打算给我们添堵来的了。”
庆生媳妇担忧道:“那可怎么办?以那老家伙的医术,我们可干不过他啊!”
曲明面色阴沉:“慌什么?!现在又和以前不一样了,现在的人更信赖西医!而且他沈少华以前被称为神医又怎么样?!现在有多少人还能记得他!”
听曲明这么一说,在座的几人顿时安心了许多。
曲明这时又道:“不过那个老东西确实有点东西,我们得想个办法把那老东西赶走才行,最好是能把他新开的那家药铺拿到我们手里。”
谭庆生等人听着眼里流露出贪婪的光芒,似乎已经把百草堂当成他们自己的店铺了。
一行人在这小屋子里探讨着要如何把沈老名声尽毁,如何把百草堂算计过来?
一直聊到了深夜,俩家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对此,沈老和傅卫疆等人并不知情正兴高采烈地准备百草堂的开业。
很快便到了百草堂开业这天,沈老坐诊,还请了个有医学背景的小伙子杜磊负责接待,算账,卸货收药等等。
而傅瑜更是特意为这一天请假过来帮忙,傅哲得知妹妹可以请假不去上课又蠢蠢欲动了,可惜被自家大哥拉了回去,让他别想了,傅卫疆是不可能答应的。
傅哲叹了口气乖乖和傅轩去上学。
最后只有傅卫疆夫妻俩和小瑜以及傅老过去百草堂。
大院里的退休干部们以及军区医院那几位老医生知道沈神医开了家药铺,得空的人都纷纷跟着一起去捧场。
于是没有做任何宣传的百草堂开业第一天就挤满了人,门口不仅摆满了花篮,还停有几辆小汽车。
这一幕把周围的路人都吸引了过来,毕竟凑热闹是国人的天性。
路人们一进来就被大院里沈老和小瑜的粉丝们疯狂安利,尤其是小瑜牌药包简直要被王傅两个老首长给夸上了天。
而路人得知沈老竟然还是很多年的沈神医后立马表示要找他看病。
沈老没想到普通老百姓竟还有人记得他,一时感动便表示第一天开业问诊不用钱。
这下不仅是路人,就连只是过来捧场的众人都纷纷排起队让沈老把把脉,这可是沈神医,机会难得!
小瑜看到沈爷爷的百草堂如此受大家欢迎激动地跑上跑下,还特意搬了不少绿植放在百草堂各处并拜托它们做她的小眼睛,让它们帮忙盯着,不让坏人过来伤害沈爷爷。
她还记得爸爸说过沈爷爷的儿子们一点都不好,还惦记着要欺负沈爷爷呢!
而且他们的店铺就开在百草堂斜对面,小瑜可担心自己要是去上学了,那些坏儿子过来欺负沈爷爷,只有杜哥哥在保护不了沈爷爷。
但有了这些绿植朋友在,她很快便知道沈爷爷遇到危险的事就能快快找警卫叔叔们过来保护沈爷爷啦。
而被小瑜称之为坏儿子的谭庆生和曲明正躲在自家店里偷窥。
谭庆生有点不是滋味道:“开业第一天还挺多人的,看来还是有不少人惦记着老东西。”
曲明难掩嫉妒道:“那老东西也就是有一身医术,否则谁会搭理这老东西。”
曲明这辈子最嫉妒怨恨的就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在旁人眼里,他就是不如老东西,没有老东西有天赋!
他不服,他更想让外人夸他青出于蓝胜于蓝!
如果真的比不上,那就把挡着他的人彻底摧毁,让众人眼里不再有那人,只看得到他。
所以那几年,他才会联合谭庆生举报沈老,让他去乡下自生自灭,可没想到这老东西运气那么好竟然完好无损地回来了。
忽然间,谭庆生指着站在百草堂门口摆弄绿植的小胖妞道:“明哥,那个小孩就是老东西新收的徒弟吧?我可听说老东西可喜欢这个关门弟子了,还说这小胖妞的学医天赋比他还好,以后的成就说不定比他还要厉害。”
曲明听着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陷入肉中都不觉得疼,冷笑一声:“就那个字都没认全的赔钱货也配说什么学医天赋,真是搞笑,我看不过是那老东西为了攀上傅家的权势故意奉承的话罢了。”
谭庆生也觉得有道理,不再关注小瑜,而是问起他们之前制定的计划:“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急什么?!等过几天他们松懈下来再说。”
“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