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宁勾唇。
池越礼一时间还不知道她说的像是在说谁。
她挑起池越礼的下巴。
“你,跟我来?”
待在客厅各个角落的兽夫目光都不自觉的看着他们。
这个咸鱼又在勾引妻主了?
仗着那没毛的尾巴吗?
池越礼则是紧紧跟在她后面。
刚刚关上门意宁就直接释放了异能把她捆住。
池越礼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绑成了粽子。
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出来“妻主……喜欢这样玩?”
意宁一条藤蔓鞭子抽在他的屁股上。
池越礼嘶了一声。
意宁摸摸鞭子,果然好用。
她说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不就是她在十二域一直让她屁股开花的人么!!
没想到就是这个人就一直在身边!
那给她屁股报仇的事,这不就送上门来了。
池越礼就这样撅着屁股趴在地上。
任由她的动作。
她这种小藤蔓怎么可能就轻易的困住他呢。
只是陪着小雌性玩的情趣罢了。
意宁握着藤蔓鞭子,越抽越起劲。
【这都不反抗?别说,这鱼屁股还挺有弹性……】
池越礼伸出一只手又指了指“妻主不打了吗?”
“……”
【手怎么没绑好。】
池越礼动了动脚,尴尬一笑“还有脚也没绑好……”
结果换来的就是一鞭子。
楼下几人听着楼上的动静。
这真的是太便宜池越礼这货了。
怎么非要奖励他呢?
藤蔓鞭子带着风抽在屁股上,池越礼低笑出声,尾音里带着几分纵容“妻主下手越来越轻了,是舍不得吗?”
“……”
怎么被打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池越礼轻松站了起来。
意宁:……
他把衣服脱了只留一个坚实的后背对着意宁。
然后他又自觉的爬了下去,乖的不像话。
“来吧。”
【我去,看到池越礼这背,顶级猫抓板!】
意宁盯着那线条流畅、肌理紧实的后背,藤蔓鞭子差点从手里滑出去。
【这鱼是主动送上门让打,还不反抗?】
她咬了咬牙“你少装乖!十二域你坑我的时候怎么没这么听话?你就说是不是你干的?”
鞭子落下,带着清脆的响,但,却是打在地板上的响声。
池越礼后背的肌肉微微绷紧,又很快放松。
笑出的声音清晰传入意宁耳里“那时候不是想引起妻主注意?现在目的达到了,自然要乖。”
“谁是你妻主!”意宁想起解契那个时候嘴硬。
但目光不自觉在他后背上流连。
那肌肤衬着淡淡的鲛纹,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滑,竟透着股说不出的性感。
意宁转过身“好了,我解气了,你出去吧。”
【再看就舍不得打了……】她揉了揉脸【真是没出息。】
还是正事要紧。
她可是正经人!
意宁把池越礼“扔”出房门后,深吸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莫名其妙加速的心跳和有点发热的脸颊。
【冷静,意宁,你是要干大事的人,不能被一条鱼的背和花言巧语迷惑!】
她决定去厨房找点冰水降降温。
结果一下楼,就看到楼下客厅里,几位兽夫或坐或站,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以及她身后紧闭的房门。
小兔子嘟着嘴“看来某条鱼服务得很到位,妻主都舍不得下重手。”语气里的酸味几乎能腌酸菜。
狐狸用红色狐狸毛扇子半遮着脸,眼神揶揄“听这动静,池兄怕是受益匪浅,屁股的弹性想必更上一层楼了吧?”
司爵耳朵动了动,硬邦邦地说“妻主若喜欢抽、抽打,我也可……”他说出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意宁:“……”
【你们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啊!我们是在进行严肃的复仇活动!虽然……过程可能有点跑偏……】
她清了清嗓子,试图挽回自己正经的形象“咳,我只是在跟他清算旧账!”
话音刚落,池越礼不知何时已经整理好衣服(虽然略显褶皱),姿态优雅地出现在楼梯口,接话道“嗯,妻主清算得很彻底,我受益匪浅,尤其是对弹性的重要性有了新的认知。”
他甚至还意味深长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意宁:“!!!”
【这条鱼是故意的!绝对是!】
其他兽夫:“……”
(内心:果然是在奖励他!这咸鱼段位又提高了!还能这样?)
为了证明自己“复仇”的决心,也为了摆脱这种诡异的气氛,意宁板着脸对池越礼下令“你!去把后院所有的杂草都给我用手拔了!不许用异能!拔不完不许吃饭!”
她心想【这下总该是惩罚了吧?累死你这条咸鱼!】
池越礼微微颔首,毫无怨言“好,都听妻主的。”转身就往后院走,背影那叫一个顺从。
意宁稍微气顺了一点。
意宁看着池越礼顺从离开的背影,刚觉得这惩罚总算有点样子了。
其他兽夫们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闪烁着“不能让他独占妻主注意力”的光芒。
小兔子眨着宝石般的大眼睛,蹭到意宁身边,软乎乎地说“妻主~后院杂草那么多,他一个人拔多辛苦呀,我们也去帮忙好不好?”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晃了晃自己毛茸茸的短尾巴。
狐狸玉眠“啪”地合上扇子,笑得风情万种“是啊妻主,人多力量大。”
“顺便……我们也想向他学习一下,何为弹性的重要性。”眼神却飘向意宁,带着若有若无的勾引。
连一向冷硬的贺予昭也站起身,言简意赅“同去。”
意宁看着瞬间团结一致(实则各怀心思)的兽夫们,有点懵。
没过一会,在客厅的意宁就看到浑身都是鞭子伤的池越礼。
越看越惊心。
可以用皮开肉绽来形容。
檀野捂脸笑着。
现在他是能懂当初那种感觉了。
没想到现在还能看到。
意宁瞳孔地震,指着池越礼身上横七竖八的鞭伤,声音都劈叉了“你、你这是怎么弄的?!我没下这么重手啊!”
【不会想碰瓷吧?】
那些红痕看着吓人,数量多,密密麻麻爬满后背和大腿,乍一看真跟被狠狠毒打了。
意宁犹豫了一下“是不是他们……?”
“没……只是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