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笑了笑,伸手解开他腿上的藤蔓,却没解开他手上的:“你去前面的小路上喊,就说遇到了一群流民,有男有女,还有不少粮食,让寨子里的人赶紧出来帮忙抢东西。记住,别耍花样,我会跟着你,要是你敢跟土匪通风报信,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说着给他嘴里塞了一颗药丸!
“记住别整花样,否则你就等着肠穿肚烂吧!”刀疤脸听后赶紧点头,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腿,然后朝着黑风寨的方向跑去。凌风则带着灰灰,躲在小路两旁的树林里,手里的弓箭已经拉满,随时准备伏击。
没一会儿,就听到寨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寨门被打开,三十多个土匪冲了出来,个个手里拿着刀枪,脸上满是兴奋。为首的是个瘦高个,脸长得像驴一样,手里拿着一把长枪,跑得最快:“刀疤!流民在哪儿呢?快带我们去!”
刀疤脸指着前面的树林,故意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就在里面!他们想跑,快追!别让他们跑了!要是能抓住那个女的,咱们就能好好乐呵乐呵了!”
土匪们一听有女人,更是兴奋,嗷嗷叫着冲进树林。他们根本没注意到周围的动静,眼里只有“流民”和“粮食”,跑得飞快,不少人都撞在了树上,却还是接着往前冲。
凌风等他们都冲进树林后,立马拉弓射箭,“咻——咻——咻”几箭射出,箭羽精准地射中了几个跑在最前面的土匪的胸口。那几个土匪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有埋伏!”瘦高个见状,赶紧大喊一声,想往后退。可还没等他转身,灰灰就从树林里冲了出来,一口咬住了他的腿。瘦高个惨叫一声,手里的长枪“哐当”掉在地上,他想伸手去打灰灰,却被灰灰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凌风趁机冲上去,手里的弯刀一挥,正好砍在瘦高个的脖子上。瘦高个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倒在地上不动了,鲜血从伤口里喷出来,染红了地上的树叶。
土匪们看到首领被杀死,顿时乱作一团。有的想跑,有的想反抗,还有的吓得瘫坐在地上,连动都不敢动。凌风带着灰灰,在树林里穿梭,弓箭和弯刀配合得恰到好处——远处的土匪用弓箭射,近处的用弯刀砍,灰灰则负责咬住土匪的腿,让他们无法逃跑。
没一会儿,就有十几个土匪倒在了地上。剩下的土匪吓得魂都没了,纷纷扔下武器,往寨子里跑。他们跑的时候慌不择路,有的撞在了树上,有的掉进了坑里,还有的被地上的藤蔓绊倒,却还是拼命往前跑——他们现在只想赶紧回到寨子里,关上门,这样就安全了。
凌风也不追,而是带着灰灰,跟在他们后面——他要趁这个机会,冲进黑风寨,把里面的粮食和钱财都抢出来,顺便一把火把山寨烧了,省得以后再有人在这里当土匪,欺负流民。
寨子里的土匪看到同伙跑回来,赶紧打开寨门,想让他们进来。可还没等他们把寨门完全打开,凌风就已经冲了过来。他手里的弯刀挥舞着,一下子就解决了门口的两个土匪,然后顺着寨门冲了进去。
寨子里的土匪看到凌风冲进来,都吓得四处逃窜。有的往木屋后面躲,有的往暗堡里跑,还有的直接跪在地上求饶。凌风根本不理他们,直接了结他们罪恶的一生,然后径直朝着粮仓跑去——他刚才在山坡上看到,粮仓是寨子里最大的建筑,里面肯定藏了不少粮食。
粮仓的门是用粗木头做的,锁着一把大铜锁。凌风一脚踹在门上,“哐当”一声,门被踹开了。里面果然堆满了粮食——有粟米、小麦、红薯干,还有不少腊肉和咸菜,腊肉挂在房梁上,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咸菜装在大坛子里,摆了整整一面墙。
凌风赶紧把粮食收进空间。等把粮仓里的东西都收完,他从怀里掏出火柴,点燃了粮仓里的干草。干草很快就烧了起来,火焰顺着房梁蔓延,黑烟滚滚,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山寨。
“着火了!着火了!”寨子里的土匪尖叫着,四处乱跑,有的想灭火,却被火焰逼得连连后退;有的则直接跑出寨门,往远处逃去。
凌风看着燃烧的粮仓,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黑风寨就彻底毁了,再也不会有土匪在这里欺负流民了。他转身走出粮仓,朝着寨门外走去,灰灰跟在他身边,尾巴摇个不停。
回到猎人小屋时,凌慧和凌萍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念儿正坐在干草堆上,玩着张奶奶给她编的红绳小蚂蚱。刀疤脸看到凌风回来,赶紧凑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少侠,我已经帮你把土匪引出来了,你该放我了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土匪了,我会找个地方种地,好好过日子。”
凌风笑了笑,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放你?你害了那么多流民,抢了那么多粮食,还杀了不少人,怎么可能放你?”他说着,抬起脚,对着刀疤脸的双腿狠狠踩了下去。
“咔嚓!咔嚓!”
两声脆响,刀疤脸的腿骨被踩断了。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在地上翻滚着,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来:“你好狠!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凌风根本不理他,转身对凌慧说:“慧姐,咱们赶紧赶路,把他扔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像他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凌慧看着刀疤脸痛苦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刀疤脸做了太多坏事,要是放了他,他肯定还会去欺负别人。
凌萍拎着包袱,跟在凌风后面。念儿被凌风抱在怀里,好奇地看着地上的刀疤脸,小声问:“舅舅,他为什么要叫呀?”
“因为他做了坏事,这是他应得的惩罚。”凌风说,“念儿以后要做个好人,不能做坏事,知道吗?”
念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脑袋靠在凌风的肩膀上,很快就睡着了。
几个人牵着马,沿着小路往前走。阳光已经升得很高了,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的黑风寨还在燃烧,黑烟滚滚,像是在为那些被土匪欺负的流民报仇。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前面的树林渐渐稀疏起来,远处隐约出现了一个小镇的轮廓——小镇的城墙是用土坯砌的,看起来不算太高,城门口有几个士兵站岗,来来往往的人不少,看起来还算热闹。
凌风加快脚步,对凌慧说:“慧姐,前面有个小镇,咱们去那里看看。正好买点布料,给念儿做件新衣服;再买点药材,我的伤口也需要处理一下;顺便再补充点物质,咱们路上也能吃得好点。”
凌慧点点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好啊!好久没看到小镇了,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卖糖的,念儿好久没吃糖了。”
念儿听到“糖”字,一下子醒了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娘,我要吃糖!我要吃甜甜的糖!”
凌风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好,咱们去小镇买糖,买好多好多糖。”
灰灰跟在他们身边,时不时对着远处叫两声,像是在探查有没有危险。阳光洒在小路上,把几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微风拂过,带着远处小镇的烟火气,一切都显得那么平静而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