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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新野城外的尘土,被四万五千曹军铁骑踏得漫天飞扬。黑色的旌旗如林般矗立,“曹” 字大旗在风里猎猎作响,与城头 “刘” 字大旗遥遥对峙,压迫感如乌云般笼罩着整座城池。三天前,刘备亲赴襄阳求援,谁料刘表突然重病卧床,连面都未曾得见,他只能带着满心无奈返回新野。

按曹操原本指令,曹仁与李典应率军驻守樊城,静待河北大军汇合再图新野。可曹仁贪功冒进,全然不顾李典 “持重行事” 的劝解,硬是拉走两万铁骑直扑新野,留下三万兵马让李典镇守樊城。更棘手的是,他还得了贾诩所赠的阵法兵书,此刻正学着模样在城外摆下八门金锁阵:士兵们按八卦方位列队,甲胄反光连成一片,阵中旗帜交错,时而变换阵型,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只待猎物自投罗网。“刘备!缩在城里算什么英雄?敢不敢出城与某一战!” 曹仁身披重铠,手持长枪立于阵前,声音透过喧嚣传到城头,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阵中曹军士兵也跟着呐喊,声浪震得城砖都似在微微颤抖。

城头上,刘备望着城外密密麻麻的曹军,眉头拧成了疙瘩。新野守军不到两万,半数还是文聘留下的荆州兵,文聘此刻正镇守南阳,根本抽不出兵力支援。身旁的文聘旧部副将攥着城垛的手沁出冷汗,声音发颤:“刘皇叔,这阵看着邪门得很,曹仁兵力又占尽优势,咱们…… 咱们能守得住吗?”

“放他娘的屁!” 一声怒喝打断了副将的话。张飞双手叉腰,豹头环眼瞪得溜圆,丈八蛇矛在手中攥得咯咯作响,“不过是曹仁那厮装神弄鬼!待俺老张出去,一矛捅穿他的心窝,看他还敢不敢叫嚣!”

关羽也丹凤眼微挑,青龙偃月刀斜倚在城垛上,刀身映着日光泛着寒芒,语气带着不屑:“此等插标卖首之徒,也配谈阵法?某只需三刀,便能将他斩于马下,解新野之围!” 说罢便要提刀下城,却被刘备伸手拦住。

“二弟、三弟,不可冲动。” 刘备声音沉稳,目光扫过城头,“曹仁兵力四倍于我,又布下此阵,贸然出战必中其计。” 他看向立在一旁的徐庶,眼中满是期许,“元直,你看此局该如何破解?”

赵子龙与张辽皆默不作声,只是静静等待,赵云手持亮银枪,铠甲泛着冷光,目光锐利地盯着城外阵法,似在寻找破绽;张辽则腰悬长刀,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显然也在思索破阵之法。

徐庶负手立于城头,目光掠过城外大阵,又抬眼望了望日头,辰时刚过,阳光还带着几分凉意。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透着笃定:“主公,不急。此阵虽看似严密,却需士兵时刻保持阵型,久则必疲。先令将士们坚守不战,只用弓弩射住大阵两翼,不让其轻易逼近城墙;待正午过后,日头渐烈,敌军体力耗损,某再设法破此八门金锁阵。”

“好!便依元直之计!” 刘备心中一安,当即转向赵云,“子龙,速去布置箭阵,务必守住两翼!”

“遵令!” 赵云拱手应下,转身快步下城,甲叶碰撞的脆响在城头回荡。他刚走,关羽却悄悄拉了拉张飞的衣袖,两人凑到城墙角落,声音压得极低。

“二哥,你觉不觉得不对劲?” 张飞挠了挠头,粗眉拧成一团,小声道,“那徐庶连阵眼在哪儿都没细看,就说要等正午,莫不是…… 莫不是他根本不识这八门金锁阵?俺看不如现在就杀出去,哪怕打乱曹仁的阵型也好!” 话刚说完,他又想起刘备方才的阻拦,语气弱了几分,“可…… 可大哥方才拦着,说不让咱们出城,这可咋整?”

关羽丹凤眼沉了沉,目光扫过城下叫嚣的曹军,又瞥了眼徐庶离去的方向,语气带着不满却又透着几分无奈:“哼,我看就是!自己没本事破敌,还拦着你我出战,简直是窝囊废!若依我之见,此刻杀出去,定能打乱曹仁阵脚!” 他顿了顿,长叹了一口气,握着刀柄的手紧了紧,“也罢,大哥既信他,咱们便耐着性子等到正午。看看这徐元直到底有何计策破阵,若他只是虚张声势,届时便休要拦着你我,某定要亲自斩了曹仁,让他知道我等的厉害!”

张飞听了,用力点头,豹眼亮了亮:“好!就听二哥的!若他到时候拿不出法子,俺老张第一个冲出去,先给曹仁那厮一矛!” 两人对话极轻,又被城外曹军 “刘备缩头” 的呐喊声盖过,刘备与徐庶并未察觉,连身旁督守的张辽也只当两人在议论守城琐事,并未在意。

徐庶此时正望着城外渐缓的阵型变动,见曹仁的士兵已开始原地休整,显然也在等刘备出战,转头对刘备道:“主公,城墙上喧嚣嘈杂,不利于商议后续计策。不如回中军帐喝茶,待正午将近,再登城调度不迟。”

刘备虽有些不解,城外战事在即,哪有心思喝茶?但见徐庶神色从容,不似有假,便点了点头:“也好,就听元直的。” 说罢,两人转身走下城头,留下张辽继续督守,张飞则仍在低声嘟囔 “等正午看他咋整”,关羽脸色也依旧沉郁,指尖在青龙偃月刀的刀背上轻轻划过,目光紧紧盯着城外的八门金锁阵,似在盘算着若真要出战,该从何处突破。

转眼便到了正午,城外的曹仁亲兵,还在阵前叫嚣:“鼠辈快快出城迎战,缩头乌龟,快快出城,惹得关羽,张飞都捏紧了手中武器,恨不得立刻杀出,就连张辽都被骂的有些恼怒,张飞怒喝一声:“实在是受不了,俺要去找大哥!”关羽立刻拉住张飞胳膊说道:“三弟,某与你一同前往!”

而城中军帐内却是茶香袅袅,茶盏里的碧螺春舒展着嫩芽,热气在午后的阳光里凝成细小的水珠,顺着盏壁缓缓滑落。刘备身着素色锦袍,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落在帐外随风飘动的军旗上,眉宇间仍藏着几分对新野战局的忧虑。徐庶则一身青布长衫,手持茶筅轻轻搅动茶汤,神色从容得仿佛城外四万五千曹军只是寻常访客。马超坐在特制的楠木轮椅上,轮椅扶手雕刻着精致的云纹,他身上盖着一件素色绒毯,遮住了无法动弹的右腿。手中热茶氤氲出的白气模糊了他略带笑意的眉眼,这半年来,从凉州被项羽打伤到如今,那份始终未被抛弃的信任,让马超对刘备愈发感激。

“主公,徐军师,” 马超轻啜一口茶,声音虽略带沙哑却中气十足,“听闻曹军阵前叫嚣,将士们多有愤慨,今日若能破阵,定能大振军心。”

刘备放下茶筅,指尖在桌案上轻轻点了点:“孟起所言极是,军师也已有计策,你且宽心,听听军师所言”

徐庶却缓缓喝了一口茶说道:“早年我游历荆州时,曾去过樊城。那是座五百年古城,城墙斑驳处还留着战国时的箭痕,城楼西角更是长着一丛奇珍,蒲扇大的灵芝,黑里透红,伞盖边缘泛着金边,据说已有百年火候,寻常刀剑都砍不动其菌柄。”

“哦?竟有这般奇物?” 刘备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笑着附和,“只是连年兵火,樊城几经易手,不知那灵芝还在否?”

“是啊,” 徐庶轻叹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惋惜,“若还在,将来取了樊城,定要摘来泡茶,那可是……”

话音未落,帐帘突然被 “哗啦” 一声掀开,一股裹挟着尘土的风猛地灌了进来,吹得桌案上的茶盏微微晃动。张飞提着丈八蛇矛闯了进来,他豹头环眼瞪得溜圆,络腮胡根根倒竖,进门便粗声喝道:“军师!茶喝够了没有?都正午了!城外曹兵骂得越来越难听,你到底有没有破阵的法子!再不出战,兄弟们的血性都要被磨没了!”

紧随其后的关羽面沉如水,丹凤眼半眯着,手提着青龙偃月刀斜挎在肩上,往前踏了一步,厚重的战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显然也对迟迟不出战的局面极为不满。赵云与张辽则跟在最后,脸上也是一脸焦急之色。

徐庶望了一眼张飞,关羽神色自若,仿佛早已料到众人会来。他从腰带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副打磨光滑的白棋。他将棋子一一取出,在桌案上缓缓摆放:“诸位稍安勿躁。曹仁摆出的这阵,名为八门金锁阵,共分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 每念一个阵名,他便落下一颗白棋,棋子在桌案上排列出规整的八卦形状,“此阵本是孙膑所创古阵,当年孙膑用此阵困庞涓于马陵道,后来经秦汉兵家改良,又添了许多变法。你们看——”他又从木盒底层取出一颗黑棋,置于八卦阵中心,指尖点在黑棋上,“阵中那座高三丈的将台,便是后加的‘龙眼’,看似能统御全阵,实则是此阵最大的破绽。”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桌案上的棋局,连最急躁的张飞都暂时收了怒火,凑上前仔细打量。“军师,这破绽在哪儿?” 张飞挠了挠头,粗声问道,“俺看这阵摆得密密麻麻,跟铁桶似的,哪有什么破绽?”

徐庶莞尔,拿起一颗白棋,在 “生门” 与 “景门” 之间轻轻划了一道线:“曹仁只学了阵型的皮毛,却没学到精髓。此阵需‘龙眼’与八门联动,方可进退自如,可他明显对阵法不熟,‘龙眼’将台的守军居然只有百人。只需一员猛将带五百精甲,从东南生门杀入,从正西景门杀出,此阵必破!”

“我去!” 张飞当即拍案,声震帐内,桌上的茶盏都跟着颤了颤,溅出几滴茶水,“保管一炷香内破了这劳什子阵!”

“某去!” 关羽也上前一步,青龙偃月刀在地上一顿,“当啷” 一声脆响,震得帐内亲兵都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三弟虽勇,却不如某刀法沉猛,此等破阵之事,需用重刀劈开血路,某去更合适!”

徐庶却未看二人,目光缓缓扫过帐内,最终落在赵云身上。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语气带着几分期许:“子龙,听闻你一颗铁胆,七尺长枪,出入万军丛中如观鱼赏花,那就请你辛苦一趟如何?”

赵云眼中瞬间闪过一道精光,他猛地上前一步,单膝跪地,手中亮银枪拄在地面,声音铿锵有力:“末将领命!请主公、军师放心,五百精甲,一炷香内,必破此阵!若有差池,甘受军法处置!” 话音未落,他已起身大步离去,甲叶碰撞的 “哐当” 声在帐内回荡,每一步都透着雷厉风行的决绝。

“徐庶!你这是故意气俺!” 张飞看着赵云离去的背影,急得吹胡子瞪眼,丈八蛇矛在手中攥得咯咯作响,“凭啥让子龙去?俺老张不比他差!”

徐庶放下手中的棋子,端起茶盏浅啜一口,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翼德息怒。岂敢故意气你?你与云长、文远三位将军,皆是能独当一面的猛将。待赵将军破阵后,曹军阵形大乱,届时你与云长率军从正面冲锋,文远率军从侧翼包抄,主公亲率中军压阵,三路兵马齐出,才能将曹军一网打尽。若此刻让你去破阵,正面冲锋便少了一员猛将,岂不可惜?”

张飞闻言,摸了摸络腮胡,虽仍有些不服气,却也觉得徐庶说得有道理。关羽也收起了不满,丹凤眼内闪过一丝认可:“军师所言极是。那便让子龙先去破阵,某与三弟在阵外等候,届时定要杀得曹仁片甲不留!”

刘备见众人达成共识,当即起身,语气激昂:“好!来人,取我战甲来!今日便与曹仁一决高下,让他知道我新野守军的厉害!” 帐外亲兵应声而去,不多时便捧着一套战甲赶来。刘备接过战甲,在亲兵的协助下穿戴整齐,腰间悬挂双股剑,剑鞘上的宝石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原本温和的气质瞬间多了几分沙场将领的威严。

马超也扶着轮椅扶手微微欠身,目光坚定地望着刘备:“主公,末将虽腿不便,不能上阵杀敌,却愿在此坐镇军帐,为诸位擂鼓助威!只要鼓声不断,便是我对兄弟们的支援!”

刘备拍了拍马超的肩膀,语气带着感激:“有孟起在,某便放心了。你且在此等候,待我等凯旋,再与你痛饮三杯!” 说罢,他提着双股剑,与关羽、张飞、张辽一同走出军帐。

此时的新野城外,早已是另一番景象。正午的阳光毒辣得晃眼,晒得地面发烫,曹军阵前的叫骂声仍未停歇,两名曹仁的亲兵骑着高头大马,在阵前来回踱步,嗓门扯得震天响:“刘备小儿!缩在城里不敢出来,是怕了曹将军吗?再不敢出来,我们便直接攻城,把你们这些窝囊废都抓去许都,给曹丞相喂马!”

城头上的守军听得怒火中烧,却因未得将令,只能紧握着手中的兵器,死死盯着城下的曹军,眼中满是不甘。忽然,城门 “嘎吱” 一声缓缓打开,赵云率领五百精甲士兵策马而出,亮银枪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寒光,五百匹战马排成整齐的队列,马蹄踏在地面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如同一面无形的战鼓,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赵云勒住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他手持亮银枪,目光锐利如鹰,扫过曹军那如铁桶般的八门金锁阵,声音洪亮如钟,传遍整个战场:“曹仁匹夫!竟敢在新野城外摆此劣阵!今日某便破了你这阵,让你知道我新野将士的厉害!兄弟们!随某杀进去,破阵!”

“杀!杀!杀!” 五百精甲士兵齐声呐喊,声震四野,连空中的飞鸟都被惊得四散而逃。赵云一马当先,双腿夹紧马腹,战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东南生门直冲而去。

曹军守阵的士兵见赵云率军杀来,连忙举起长戟,组成一道密集的戟墙,试图阻拦。为首的一名曹军校尉厉声喝道:“放箭!快放箭!别让他们冲进来!” 数十名弓箭手当即搭箭拉弓,箭矢如蝗般朝着赵云射去。

赵云眼中寒光一闪,手中亮银枪舞得密不透风,形成一道银色的屏障。“当当当” 的脆响接连不断,箭矢撞在枪杆上,纷纷被弹飞,有的甚至被枪尖劈成两半。他策马冲至戟墙前,长枪猛地一挑,三名曹军士兵手中的长戟瞬间被挑飞,枪尖顺势刺入一名士兵的咽喉,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他的铠甲。

“杀!” 赵云大喝一声,手中长枪再次挥舞,枪影如梨花纷飞,每一次刺出,都伴随着一名曹军士兵的惨叫。五百精甲士兵紧随其后,他们手持环首刀,身手矫健,如同一群下山的猛虎,朝着曹军阵中冲杀而去。曹军的戟墙瞬间被撕开一道缺口,士兵们如潮水般涌入,所到之处,曹军士兵纷纷倒地。

阵中心的将台上,曹仁正得意洋洋地喝着酒,身旁的亲兵给他扇着扇子,他望着城下的阵型,心中满是自负,这八门金锁阵是他从贾诩赠予的阵法书中学来,自以为天下无敌,刘备若敢出战,定能将其全歼。忽然,东侧阵脚传来一阵大乱,喊杀声震天动地。曹仁心中一惊,连忙登上将台顶端望去。

只见一员白袍将领在阵中横冲直撞,亮银枪寒光闪烁,所到之处,曹军士兵如割麦子般倒下。那将领不是别人,正是赵云!“不好!有人破阵!” 曹仁大惊失色,手中的酒杯 “哐当” 一声摔在地上,酒液洒了一地。他连忙对身旁的副将喊道:“快!传令下去,调整阵型,堵住生门!绝不能让他们冲进来!”

副将不敢怠慢,当即拿起号角,用力吹响。“呜呜” 的号角声在阵中回荡,曹军士兵纷纷开始调整位置,试图重新封锁生门。可赵云的五百精甲早已如游龙般在阵中穿梭,他们熟悉地形,避开了曹军的主力,专门朝着薄弱环节冲杀。

赵云见状,并未赶尽杀绝,而是留下十名士兵看管俘虏,自己则率领其余人继续朝着正西景门冲杀。景门是曹军的粮草转运之地,这里的守军虽只有五百人,却都是曹仁的亲信,战斗力极强。守将是一名身材魁梧的大汉,手持一把开山斧,见赵云杀来,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闯我景门!某来会会你!” 说罢,便提着开山斧朝着赵云冲去。

赵云丝毫不惧,手中亮银枪猛地刺出,直取大汉的咽喉。大汉连忙挥舞开山斧格挡,“当” 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赵云只觉得手臂微微发麻,心中暗赞,这大汉的力气竟如此之大!他不敢大意,双腿再次夹紧马腹,战马猛地跃起,避开了大汉的又一次劈砍。

趁大汉旧力刚去新力未生之际,赵云手中长枪再次刺出,枪尖如毒蛇吐信,精准地刺入大汉的左肩。大汉惨叫一声,手中的开山斧 “哐当” 落地。赵云顺势拔出长枪,一脚将大汉踹下马背,厉声喝道:“景门已破!”

此时,刘备亲率大军杀到。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一马当先,刀光闪过,两名曹军士兵应声倒地。他策马冲至一名曹军副将面前,不等对方反应,长刀便已劈下,副将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地面。“曹仁匹夫!速速出来受死!” 关羽的声音如惊雷般在阵中回荡,吓得曹军士兵纷纷后退。

张飞也不甘示弱,手持丈八蛇矛,朝着曹军阵中冲杀而去。他看到一名曹军校尉试图组织士兵抵抗,当即策马冲去,蛇矛猛地一刺,刺穿了校尉的胸膛。“俺老张来也!谁敢拦俺,这就是下场!” 张飞的嗓门震得人耳朵发麻,曹军士兵吓得魂飞魄散,纷纷四散逃窜。

张辽则率领一支骑兵,从侧翼包抄。他手持长刀,身手矫健,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一名曹军士兵的死亡。

随着三路兵马如潮水般涌入曹军阵中,曹军士兵早已没了斗志,纷纷四散逃窜。阵中心的将台上,曹仁看着眼前的溃局,心中满是绝望。他知道大势已去,若再不走,恐怕就要被刘备活捉。他当机立断,对身旁的亲兵喊道:“快!保护我突围!去樊城!” 说罢,便带着数十名亲兵,朝着樊城的方向逃去。

赵云见曹仁要逃,当即策马追赶。“曹仁匹夫!哪里走!” 赵云大喝一声,手中长枪猛地掷出,直取曹仁的后背。曹仁的亲兵见状,连忙举起盾牌阻拦,“当” 的一声,长枪刺穿了盾牌,却也偏离了方向,擦着曹仁的肩膀飞过。

曹仁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回头,只顾着策马狂奔。赵云想要继续追赶,却被一群曹军溃兵拦住了去路。待他杀散溃兵,曹仁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夕阳西下,余晖洒在新野城外的战场上,将天地间染成一片悲壮的橘红。遍地都是曹军的尸体,有的蜷缩着,有的仰面朝天,凝固的血痂在甲胄上结成暗褐色的硬块,微风拂过,卷起的尘土都带着浓重的血腥气。折断的长枪、劈裂的盾牌、打翻的粮草车散落各处,几匹失去主人的战马在战场边缘徘徊,时不时发出一声哀鸣,更添几分凄凉。

流经战场的小河早已没了往日的清澈,殷红的血水顺着河床缓缓流淌,连河底的鹅卵石都被染成了暗红色,偶尔有几条死鱼漂浮在水面,无声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刘备身披战甲,手持双股剑,站在战场中央,望着远处曹仁逃去的方向,眉宇间满是感慨。他身旁的亲兵正清点伤亡,声音清晰地传来:“主公,经清点,曹军战死一万余人,被俘七千余人,粮草尽数被烧,两万大军折损过半;我军仅损失两千余人,重伤三百余人,轻伤者已安排医治。”

“好,好啊!” 刘备连说两个 “好” 字,眼中闪过一丝激动,“这一战,不仅守住了新野,还重创了曹仁,让曹操知道我刘备并非任人欺凌之辈!传令下去,善待俘虏,重伤的曹军士兵也一并医治,战死的将士按军功厚葬,家属给予抚恤!”

“遵令!” 亲兵应声而去。关羽、张飞、赵云、张辽纷纷围了上来,脸上都带着胜利的笑容。张飞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主公!今日一战,可算解气了!曹仁那厮的八门金锁阵,在俺们面前就是纸糊的!子龙带着五百精甲一冲,就跟捅破窗户纸似的!”

赵云微微颔首,语气谦逊:“翼德将军过誉了。若非军师妙计,指出阵法破绽,末将也难以顺利破阵。此次能胜,全靠主公信任、军师谋划,还有诸位将军的配合。”

关羽也点头附和:“子龙所言极是。军师运筹帷幄,我等只是执行罢了。接下来,曹仁逃回樊城,想必短期内不敢再来犯,新野也能暂得安宁。”

众人正议论间,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单膝跪地:“主公,探得曹仁已逃回樊城,李典率守军出城接应,目前樊城城门紧闭,戒备森严。”

刘备闻言,点了点头:“知道了。传令下去,全军撤回新野,加强城防,以防曹仁反扑。”

与此同时,樊城太守府内,曹仁正坐在床榻上,左臂缠着厚厚的纱布,鲜血透过纱布渗了出来,脸色苍白如纸。他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今日一战,他本想凭借八门金锁阵一举拿下新野,立下大功,却没想到反被刘备打得大败,两万大军折损过半,颜面尽失。

“将军,伤口还疼吗?” 李典端着一碗汤药走进来,语气带着几分关切。他将汤药放在床头,看着曹仁的模样,心中也满是无奈,当初他劝曹仁不要贪功冒进,待曹操援军抵达后再出兵,可曹仁根本不听,如今落得这般下场。

曹仁摇了摇头,接过汤药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让他皱了皱眉。他放下药碗,语气沉重地说道:“文谦,今日之败,皆因我轻敌所致。我以为凭着八门金锁阵,刘备必败无疑,却没想到徐庶竟能看出阵法破绽,还派赵云破阵。这口气,我咽不下!”

李典叹了口气,劝道:“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如今我军折损过半,当务之急是守住樊城,整顿兵马,再向丞相禀报战况,请求援军。切不可再冲动行事啊!”

“禀报丞相?” 曹仁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变得坚定,“不行!此次大败,若让丞相知道,我必受重罚!文谦,你听我说,今日的败讯,绝不能告知丞相!”

李典大惊,连忙说道:“将军!此事万万不可!战败不报,乃是欺君之罪,若被丞相知晓,后果更严重!”

“后果?” 曹仁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偏执,“我若能夺回新野,将功赎罪,丞相不仅不会责怪我,还会嘉奖我!文谦,今晚我要夜袭新野!你率樊城所有守军,随我一同前往!待我拿下新野,再将胜败一同禀报丞相,届时谁还会记得今日之败?”

“夜袭新野?” 李典更是震惊,连连摇头,“将军!万万不可!我军刚战败,士气低落,将士们都已疲惫不堪,此刻夜袭,无异于以卵击石!更何况,新野刚刚大胜,必然加强戒备,我军根本无机可乘啊!”

“你懂什么!” 曹仁猛地一拍床榻,怒声喝道,“刘备刚打了胜仗,必然放松警惕,以为我不敢反扑!这正是夜袭的好时机!文谦,你是不是怕了?还是说,你想和我抢功,故意阻拦我?”

李典见曹仁动了怒,还曲解自己的意思,心中满是委屈,却也知道曹仁此刻已听不进劝告。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将军,末将并非怕了,也并非想抢功,只是担心我军安危。既然将军心意已决,末将也只能遵从。只是樊城守军仅五千余人,若尽数带去,樊城将无人驻守,还请将军三思。”

“樊城?” 曹仁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拿下新野后,樊城自然安全!不必多言,即刻传令,让所有守军集合,三更时分,随我夜袭新野!”

李典见劝不住,只能拱手应下:“遵令。” 说罢,他转身走出房间,心中满是忧虑 。

而新野城内,太守府的议事厅内灯火通明,众将围坐在桌案旁,正兴奋地议论着今日的大胜。张飞端着一碗酒,一饮而尽,大声说道:“俺说那曹仁的八门金锁阵,就是花架子!子龙带着五百精甲一冲,就跟砍瓜切菜似的!下次再遇到他,俺定要一矛挑了他,让他知道俺老张的厉害!”

赵云坐在一旁,只是微笑着听着,并不多言。关羽则捋着长髯,说道:“三弟,不可轻敌。曹仁虽败,却仍有樊城守军,若他卷土重来,我等还需谨慎应对。”

张辽也点头附和:“云长将军所言极是。曹仁此人,虽贪功冒进,却也颇有韧性,我等需加强城防,以防他夜袭。”

众将议论纷纷,唯有徐庶一人,独自站在议事厅外的庭院中,仰头望着天空。夜色渐浓,繁星点点,月光洒在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辉。他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刘备走出议事厅,看到徐庶独自站在庭院中,便走上前,轻声问道:“元直,夜深了,为何独自在此?莫非有什么心事?”

徐庶回过神,见是刘备,连忙拱手行礼:“主公。末将只是在思索曹仁的动向。”

“哦?” 刘备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元直认为,曹仁会有何动向?”

徐庶微微一笑,语气笃定地说道:“曹仁今日大败,必然心有不甘,又恐曹操怪罪,定会冒险反扑。依末将之见,他今晚很可能会夜袭新野。”

刘备大惊,连忙问道:“那可如何是好?我军刚经历一战,将士们虽士气高昂,却也有些疲惫,若曹仁夜袭,恐怕会措手不及!”

徐庶摇了摇头,说道:“主公不必担忧。曹仁此举,正中我下怀。末将已有一计,可将计就计,不仅能挫败他的夜袭,还能顺势拿下樊城!”

刘备心中一安,连忙问道:“元直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徐庶走到庭院中的石桌旁,拿起一根树枝,在石桌上画出新野与樊城的地形,说道:“主公请看。新野东南方向有一处峡谷,名为蛇口谷,谷道狭窄,易守难攻。曹仁若夜袭新野,必然会经过此处。可令翼德与子龙二位将军,率领一万兵马,在蛇口谷设伏,待曹仁大军进入谷中,便阻断谷口,放火烧粮,断其退路。” 他顿了顿,又在石桌上点了点樊城的位置,继续说道:“与此同时,可令云长与文远二位将军,率领八千兵马,趁樊城空虚,连夜攻取樊城。樊城守军本就不多,如果曹仁真来夜袭,樊城必然无人驻守,云长与文远二位将军定能一举拿下。届时,曹仁前有伏兵,后无退路,又失了樊城,必败无疑!”

刘备看着石桌上的计策,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连忙说道:“元直妙计!此计不仅能挫败曹仁的夜袭,还能拿下樊城,真是一举两得!事不宜迟,即刻传令,让翼德、子龙、云长、文远四位将军前来议事,安排兵马!”

“遵令!” 徐庶拱手应下,转身去传令。庭院中,月光依旧皎洁,繁星闪烁,一场针对曹仁的伏击计划,正在悄然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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