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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砚之把最后一把草药晾在竹匾里时,院门外传来“叮铃铃”的响声,脆得像冰棱敲在铜盆上。他直起身往门口看,林薇正推着自行车站在槐树下,手腕上的银铃铛随着动作轻轻晃,阳光透过叶缝落在她发顶,碎金似的。

“你咋来了?”他迎上去,注意到她车筐里放着个保温桶,蓝布罩着的桶身上,还绣着朵歪歪扭扭的向日葵——是上次她自己缝的,针脚歪得像爬满了小虫子。

“我妈炖了羊肉汤,让我给你爷送点。”林薇把保温桶往他手里塞,指尖碰到他的手背,像被灶膛里的火星烫了下,“她说冬天喝羊肉汤暖身子,放了当归和黄芪,你爷喝正好。”

“又让阿姨费心了。”陈砚之接过桶,入手沉甸甸的,汤香混着药香从桶缝钻出来,勾得人直咽口水。“爷在厢房翻旧物呢,说要找他年轻时的军功章给你看。”

“真的?”林薇眼睛亮了,推着自行车往里走,铃铛“叮铃铃”响个不停,惊得煤球从柴堆里蹿出来,弓着背冲她哈气,尾巴却悄悄翘了起来——这猫嘴上不饶人,其实早就把她当成了半个主人,上次还偷偷睡在她落在这儿的帆布包上。

“煤球!”林薇蹲下来掏猫条,银铃铛随着动作蹭到裤腿,“叮铃铃”的响声让猫耳朵抖了抖,却还是抵不住诱惑,慢慢凑过来,用脑袋蹭她的手心。“你看它,越来越会装乖了。”

“跟你学的。”陈砚之笑着踢了踢煤球的屁股,猫“喵”一声跳开,叼着猫条往厢房跑,尾巴扫得地面沙沙响。

厢房里堆着半屋子旧物,爷正蹲在个木箱前翻找,灰扑扑的军绿色挎包扔在旁边,带子上的铜扣锈得发绿。“薇薇来啦?”他举着枚红绸包裹的勋章站起来,后腰的旧伤让他疼得龇牙咧嘴,“快来看,这是我当年在东北得的,三等功!”

红绸子上绣着“光荣”两个金字,勋章的铜边已经发暗,却依旧沉甸甸的。林薇凑过去看,指尖轻轻碰了碰,“这上面的字还挺清楚。”

“那是,”爷把勋章往她手里塞,“当年揣在怀里暖了三年,比啥都宝贝。”他突然指着勋章背面的刻字,“你看,这是我的名字,还有授勋日期,1958年的,比你爸妈岁数都大。”

林薇的指尖抚过那些模糊的刻痕,突然觉得这枚勋章烫得厉害,像揣着段滚烫的岁月。“陈爷爷,您当时是不是特别勇敢?”

“那当然!”爷的眼睛亮起来,往炕沿上坐,“当年在长白山上剿匪,零下三十度,我跟你张爷爷揣着俩冻土豆就敢往山里冲,枪林弹雨里滚过三回,这勋章就是那么来的。”他突然叹了口气,“可惜你张爷爷,没等到授勋就……”

屋里的空气突然静下来,只有煤球啃猫条的“咔嚓”声。陈砚之往爷手里塞了杯热茶,“爷,喝口茶暖暖。”

“对对,不说这个。”爷喝了口茶,把勋章小心翼翼包好,“薇薇,晚上在这儿吃饭,我让砚之给你做羊肉汤面,就用你妈炖的汤,香得很。”

“好啊!”林薇眼睛亮了,“我还想跟陈爷爷学揉面呢,上次做糖糕的面团总揉不光滑。”

“那得用温水和面,”爷站起来往厨房走,“加个鸡蛋,面才筋道。”他回头冲陈砚之使了个眼色,“你去烧火,我教薇薇揉面。”

陈砚之蹲在灶前添柴,听着厨房传来爷的吆喝和林薇的笑声,心里像被羊肉汤暖着,熨帖得很。爷教揉面时总爱说“得顺着一个方向揉,跟做人似的,得有韧劲”,林薇学得认真,面团在她手里慢慢变得光滑,爷在旁边夸“这丫头手巧,比砚之强多了”,惹得她笑得铃铛“叮铃铃”响。

“哎,陈砚之,”林薇突然探出头,脸上沾着点面粉,像只小花猫,“火大点,爷说水开了才能下面。”

“知道了。”陈砚之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他的脸发红。他看着林薇缩回头的背影,突然觉得这厨房的烟火气,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踏实——爷的咳嗽声,林薇的笑声,铃铛的“叮铃铃”声,混着羊肉汤的香味,像首没谱的歌,却唱得人心头发热。

面下到锅里时,夕阳正趴在西窗上,把厨房染成了琥珀色。爷往汤里撒了把香菜,“好了,出锅!”林薇抢着端碗,手腕的铃铛“叮铃铃”响着,汤碗在她手里晃悠,却一滴没洒。

“慢点,烫。”陈砚之帮她吹了吹,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两人像被电打了似的缩回手,却又忍不住偷偷笑。

爷坐在炕桌旁,看着他们推来让去,突然说:“砚之,下周带你爷去拍张全家福吧,我看隔壁李婶家拍的挺好,挂在墙上亮堂。”

陈砚之的手顿了顿,面条差点掉地上。“爷,您咋突然想拍这个?”

“人老了,就爱琢磨这些。”爷喝了口汤,“当年跟你奶奶结婚,就拍过一张黑白照,后来被耗子啃了个角,我心疼了大半辈子。”他往林薇那边瞟,“让薇薇也来,人多热闹。”

林薇的脸腾地红了,低头扒拉着面条,铃铛在手腕上轻轻晃,“叮铃铃”的响声像在替她回答。陈砚之看着她发红的耳朵,突然笑了,“好啊,我明天就去预约。”

吃完饭,林薇帮着洗碗,爷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看着陈砚之给煤球梳毛。“这丫头,”爷突然说,“你可得抓紧了,别像我当年,跟你奶奶处了三年才敢说结婚,差点被你王爷爷家的小子抢了先。”

陈砚之的脸腾地红了,手里的梳子差点掉地上。“爷,您又瞎说。”

“谁瞎说了?”爷磕了磕烟袋锅,“上次你林叔偷偷跟我说,开春想让俩孩子定亲,我看行。”

陈砚之没说话,只是看着厨房亮着的灯,林薇洗碗的身影在窗上晃,铃铛的响声断断续续传出来,像串撒在地上的糖。他突然觉得,爷说的对,有些事,确实该抓紧了。

送林薇出门时,月亮已经挂上了槐树梢。“下周拍照,我穿啥啊?”林薇推着自行车,铃铛随着动作轻轻响。

“穿你那件浅蓝色卫衣吧,”陈砚之说,“上次义诊时穿的那件,好看。”

“真的?”林薇眼睛亮了,“那我再戴个发卡,我妈说红色显气色。”

“嗯。”陈砚之看着她的眼睛,月光落在她的睫毛上,像撒了层银粉,“你戴啥都好看。”

林薇的脸腾地红了,蹬上自行车往外走,铃铛“叮铃铃”响着,在巷子里荡出老远。陈砚之站在院门口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铃声越来越远,像串会跑的星星,才转身往回走。

煤球突然从他脚边窜过去,叼着林薇落下的小发绳,往厢房跑。陈砚之捡起来,发绳上还缠着根她的发丝,软软的,带着点洗发水的香味。他把发绳揣进兜里,摸了摸,像揣了个小小的秘密。

回到厨房时,爷正对着全家福的空位发呆,见他进来,突然笑了:“明天记得买瓶发胶,拍照时把头发梳整齐点,别像个鸡窝。”

陈砚之笑着点头,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又旺起来,照亮了墙上爷和奶奶的旧照片,奶奶穿着蓝布衫,梳着两条麻花辫,爷穿着军装,胸前的勋章闪闪发亮。他突然觉得,有些东西从来都没变过——灶膛里的火,锅里的汤,还有心里藏不住的喜欢,都会像这铃铛的响声,不管走多远,总能找到回家的路。

窗外的月光越发明亮,槐树叶沙沙响着,像在说什么悄悄话。陈砚之摸了摸兜里的发绳,突然开始期待下周的全家福——照片里,爷坐在中间,他和林薇站在两边,她的铃铛“叮铃铃”响着,阳光落在他们脸上,一定笑得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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