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傅红雪正与两位美妇同行。
她们姿色出众,风情万种。
陆小凤想起箫河与傅红雪之间的传言,猜测其中一人应是傅红雪的母亲,另一人可能是她的贴身侍女。
“难怪箫河和傅红雪的母亲有牵连,原来是位美艳动人的妇人。”
陆小凤轻抚下巴,眼底闪过一丝玩味。
倘若箫河也现身天鹅湖,场面定然热闹非凡,傅红雪恐怕会气得拔刀相向。
“傅红雪身旁的两位女子不容小觑,其中一人气息深不可测,极有可能是踏入天人境的高手。”
西门吹雪听闻傅红雪也在场,神色微动。
他与傅红雪虽有交情,却也是因箫河牵线才得以相识。
而箫河与傅红雪之母似乎也有一段渊源,是个命运多舛的少年。
然而真正令他惊讶的是傅红雪身边那两位风姿卓绝的妇人。
他竟连一位都难以抗衡,另一位更是天人境强者。
陆小凤淡淡一笑,“无须担心,那位天人境的美妇,八成是傅红雪的母亲。”
西门吹雪瞪大双眼,“母亲?那位天人境女子竟是傅红雪的母亲?你确定?”
“八九不离十,我们过去打个招呼便是。”
“好!”
话音刚落,箫河与殷素素从马车中走出,视线落在不远处被柳生姐妹拦下的任盈盈。
殷素素冷声道,“她倒是执着,半月过去仍未离去。”
箫河冷冷一瞥,“心怀恶意的女人,不必理会。”
“你自己不也是个无可救药的好色之徒?”
“哼,我难道是见了美女就迈不开腿的人?”
“你不是吗?”
“绝非如此!”
“你简直无耻。”
殷素素翻了个白眼,转而目光冷冽地盯着任盈盈。
一个复仇心切的女人,她绝不允许她接近箫河。
箫河是她的依靠,是她唯一的归属。
“去湖边看看吧。”
箫河牵着殷素素朝湖边走去,对任盈盈毫无兴趣。
更何况,任盈盈那抹隐藏的杀意,哪怕是个愚人也能察觉。
不远处,任盈盈见箫河现身,起身欲上前。
可惜柳生姐妹寸步不离,牢牢封死了她的去路。
她皱眉凝视那对东瀛女子,心中烦躁。
若无法接近箫河,便无法施展魅 或之术,更别提刺杀复仇。
她强压怒意,看向柳生姐妹道:“我并无恶意,只想做箫河的侍女。”
柳生雪姬冷声道:“任盈盈,你该庆幸少爷答应了灭绝与定娴两位师太,否则你早已命丧黄泉。”
柳生飘絮眼神冷峻,“离开这里,你的意图我们心知肚明,少爷也早已看穿,莫要逼我们动手。”
“离开?我不会走。”
任盈盈面容苍白,轻轻摇头。
她的父亲任我行已经去世,她再无归属之地。
她不敢回到日月神教,东方不败与五岳剑派对她虎视眈眈。
若她留在箫河身边,五岳剑派尚不敢轻举妄动。
可一旦她离开,不仅五岳剑派会追杀她至天涯海角,就连日月神教的信徒也不会放过她。
任我行当年对教众手段残酷,如今若她落入那些人手中,恐怕会遭受难以想象的折磨,甚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天鹅湖畔,箫河与殷素素缓步来到湖边观察环境。
湖边聚集的江湖中人大多不值一提,几乎都是后天境与先天境的高手,真正有分量的宗师境人物寥寥无几。
殷素素望着平静的湖面,嘴角浮现一丝笑意,“箫河,这天鹅湖景色真美。若不是江湖中人太多,我们倒是可以在这里多停留几日。”
“确实不错。”
箫河牵着殷素素坐在绿意盎然的草地上。
湖水清澈,草地翠绿,林木繁茂,远山连绵,整个景象宛如一幅精致的山水画卷。
若这天鹅湖出现在后世,定会成为闻名遐迩的风景名胜地。
“咦!”
箫河忽然察觉到一行四人朝这边走来,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微扬。
原来是楚留香带着三位红颜知己也来到了天鹅湖。
殷素素略显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遇上一个熟人,也可以说是仇家。”
“仇家?”
殷素素顺着箫河的目光望去,只见一男三女缓步而来。
那男子风度翩翩,是位大宗师,三位女子则美貌出众,但武功萍萍,他们怎么会是箫河的敌人?
箫河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我在大秦帝国时,抢过他们一样东西。”
秦国铜盒?
箫河曾从楚留香手中夺走那件神秘之物。
楚留香对此想必耿耿于怀。
箫河心想,若楚留香认出自己,恐怕会立刻找他算账。
殷素素靠在箫河怀中,略带无奈地问道:“夫君,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盗贼楚留香,那三位女子是他的红颜知己。”
“大盗楚留香?”
“你离开中原太久,对这个人不了解。楚留香本身实力并不算强,但他背后之人却不可小觑。”
殷素素好奇地问:“箫河,他的师傅是谁?”
箫河一边轻抚着她的腰,一边回答:“我猜是夜帝。”
“夜帝?”
箫河曾推测,夜帝的实力甚至在东皇太一之上。
楚留香能在大明帝国四处盗取宝物,必定是夜帝在背后支持。
否则,以楚留香的实力,怎敢在天子脚下四处乱闯?
殷素素神色微凝,“夜帝是江湖中最顶尖的几位人物之一。楚留香的背景如此深厚,箫河,他与你有仇,夜帝会不会因此对你出手?”
箫河淡淡开口,“暂时不会。”
“为何?”对方追问。
“楚留香是大宗师,我只是宗师。大宗师尚且敌不过宗师,夜帝也不可能为了楚留香放下身段出手。”箫河语气平静。
他并不担心夜帝会对他动杀机。
楚留香虽强,但敌不过他。
若夜帝为此事出面,岂不自毁威严?
只要他不杀楚留香,白静等人也不会轻举妄动,那么他便无性命之忧。
殷素素低声提醒,“你别太大意,夜帝太强了,白静根本不是他对手。”
箫河笑了笑,“我可不想死,不会自找麻烦。”
殷素素翻了个白眼,“你还说自己不作死?这一个月来,你少惹事了吗?”
箫河无语地苦笑,“我真作死了吗?我招惹燕南天了吗?我得罪任我行了吗?我只是站着,他们就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