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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中的风言蜚语,如同无形的磨刀石,非但未能磨去林家人的决心,反而让在村学启蒙、原本更多是应付功课的堂兄林虎,在护妹的义愤与目睹锦棠的坚持中,悄然生出了几分不一样的念头。就连年纪尚小、在村学刚识得几个字的林豹,也懵懂地感知到,他的棠姐姐在一条更艰难也更耀眼的路上前行。

锦棠那间用作书房的小屋,原本是家里最安静、甚至有些孤寂的角落。只有深夜油灯如豆,映着她伏案苦读的剪影。然而,不知从何时起,这间小屋渐渐成了林家兄弟俩放学后或晚饭后一个新的去处。

一日傍晚,锦棠正凝神解读沈先生布置的《中庸》“致中和”一段,眉头微蹙,沉浸在义理的思辨中。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接着,林虎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村学夫子布置的《论语》抄写作业和几张练字纸。林豹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抱着自己的《三字经》描红本。

“棠棠,忙着呢?”林虎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请教意味,不再是大大咧咧的闯入。

锦棠放下笔,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看到兄弟俩,露出温和的笑容:“虎子哥,豹子,放学了?夫子今日讲了什么?”

“嗨,还是老一套,‘学而时习之’呗。”林虎挠挠头,走进来,很自然地在锦棠书桌旁的小板凳上坐下,将自己的东西摊开在桌角,“夫子让抄写三遍,还要释义。我写完了,就是觉得……好像懂了,又好像没全懂。”他指着自己抄写工整的字迹,有些苦恼,“总觉得没你写的……嗯,有味道。”他见过锦棠书案上那些带着理解注解的字,虽同样工整,却透着一股沉静的力量。

林豹则献宝似的举起自己的描红本:“棠姐姐!你看!我今天得了夫子两个红圈圈!”纸上描着歪歪扭扭但很努力的“人之初”三个字,确实有两个朱砂红圈。

锦棠接过林豹的本子,真心夸赞:“豹子真棒!写得越来越好了!”然后看向林虎的《论语》抄写,“虎子哥的字也很有进步啊,横平竖直,很稳当。至于‘学而时习之’……”她放下林豹的本子,拿起自己的《论语》,“沈先生说,这个‘说’(悦),不只是高兴,更是一种内心豁然开朗、因温习而不断有新知新悟的满足感。就像你学会了套车,第一次成功时的兴奋是‘乐’,但当你越套越熟,能应对各种路况,那种得心应手、心里有底的踏实感,就是‘说’(悦)了。读书也是一样的,温故知新,越读越明白,就越‘悦’。”

林虎听着锦棠的解释,眼睛亮了起来:“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嘛,光觉得高兴有点浅了!原来是心里头有底的那种舒服!”他拿起自己的抄写本,对照着锦棠书上更详细的注解,仔细琢磨起来,还拿起笔在旁边空白处,学着锦棠的样子,歪歪扭扭地写下“得心应手,心里有底”几个字。

林豹见哥哥姐姐讨论“大道理”,自己插不上嘴,也不吵闹,乖乖地趴在桌子的另一边,拿出自己的小石板和石笔,开始一笔一画地练习今天新学的字“孝”。

自那以后,林虎和林豹放学归来,做完夫子布置的功课后,便常常带着书本笔墨来到锦棠的小书房。这里不再是锦棠一个人的孤岛,而成了林家兄妹三人共同浸润于书墨之香的天地。

书斋里的景象通常是这样的:

锦棠占据书案主位,或研读深奥的《四书》经义,奋笔疾书完成沈先生布置的策论,或练习沈先生要求的、更加严谨的馆阁体书法。她神情专注,仿佛周遭一切都已隐去。

林虎则坐在旁边的矮凳上,高大的身躯伏在充当小桌的箱子上,认真完成村学的功课。他不再敷衍抄写,而是会模仿锦棠,尝试理解文句意思,在书上做些简单的标记。遇到不懂之处,他会等锦棠休息间隙才开口请教。锦棠深入浅出的解释,往往让他豁然开朗,学习的劲头也更足了。他也开始自觉加练书法,用锦棠废掉的毛边纸背面,一遍遍练习横竖撇捺,渴望写出像妹妹那样“有味道”的字。

林豹则趴在炕沿或小马扎上,一笔一画地描红,或者用小石板练习刚学的字。他年纪小,容易分心,但看到哥哥姐姐都在认真读书写字,他也努力安静下来。画累了,他会小声地背诵《三字经》片段,遇到卡壳,就拉拉锦棠或林虎的衣角询问。锦棠或林虎会耐心地教他,那稚嫩的童音在书斋里响起,带来一丝别样的生气。

“棠棠,这句‘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夫子今天讲得有点快,我还是有点糊涂,你再给我讲讲呗?”林虎指着《论语》上的一行字。

锦棠放下手中的《孟子》,耐心解释:“沈先生说,‘喻’是明白、知晓的意思。君子行事,心中明白的是道义、是责任,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小人行事,心中只明白利益得失,只想着对自己有没有好处。就像村里……”她举了个村里常见的例子,林虎恍然大悟。

“棠姐姐!‘香九龄,能温席’的‘龄’字怎么写呀?”林豹举着小石板。

林虎抢先一步拿过石笔:“来,哥教你!先写个‘令’,再在旁边加个‘齿’……不对不对,是‘齿’字旁!”他一边写一边教,俨然一副小老师的模样。

空气里弥漫着墨香、纸香,混合着少年人专注的气息。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书页翻动的轻响,低声的讲解与问答,还有林豹稚嫩的诵读声,交织成一曲独特而温馨的乐章。这不再是锦棠一个人的孤军奋战,而是兄妹三人共同沉浸于学问世界、相互陪伴、彼此促进的温暖时光。

祖父林老根有几次踱步到书房门口,透过门缝,静静地看着屋内灯火下三个伏案的身影:孙女沉浸在典籍的深海,大孙子眉头紧锁却认真钻研着村学的功课,小孙子努力地描画着方方正正的字块。他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默默地抽着旱烟,浑浊的老眼在烟雾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他悄然转身离开,但那微驼的脊背,似乎挺直了几分,脚步也轻快了些。

寒窗依旧清冷,经义依旧深奥。但在这方小小的书斋里,锦棠的求学之路不再孤单。林虎那带着村学印记却日渐端正的字迹,林豹那充满童趣的描红本,如同兄弟俩无声的陪伴与支持。这份在流言蜚语中淬炼出的、于笔墨纸砚间悄然加深的兄妹情谊,如同寒夜里悄然绽放的棠梨花,虽无声,却弥足珍贵。它不仅温暖了锦棠的心,也让林虎林豹在村学之外,找到了另一份求知的乐趣与动力。书斋里的灯火,映照出的不仅是锦棠的孤勇,更是一个农家小院在时代微澜下,悄然萌发的、对知识共同的向往与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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