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嘛?”我惊恐万分,他高大的身躯压的我动弹不得,我推不开他。
江衡眼底深幽,声音低哑:“想”
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我激烈挣扎着,他单手扣住我的双手腕置于头顶,另一只手利落地解开我的衣服,他眼底带着欲火:
“妹妹,你有感觉了。”
我恼羞成怒:“滚,闭嘴,死变态”
“妹妹,明明是你在不断勾引我,在饭店对我说的泰语,我还要听”
他看向我的视线灼热如火,深邃的眸底晕染着腥红血丝,低沉的嗓音更显得沙哑,
“说十遍”
怎么可能?我说不出口,太羞耻了。
“说不说?”他低头在我胸口霸道地留下他的气息。
我才不,我奋力想起身,可是他却纹丝不动。
他发现了我身体的变化,兴致盎然地问:
“妹妹,你还喜欢我?”
我喜欢,可是我不能对他说,我有老公和孩子…
我的眼睛胀得发涩,低声恳求道:“江衡,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钱…”
他听到这句话后,漆黑的瞳孔满是狠戾暴躁,他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又是钱?你很有钱吗?为什么总以为钱能解决所有问题?”
我满目悲凉:“你不爱钱,你去缅北5年?还天天让我一个22岁刚毕业身上只有小几千生活费的穷学生充100w,每天都在给我洗脑v8有多好,可以直接领4w,每一个月可以领8888工资,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在家躺着收工资就行了,这些话不是你说的?”
听到我的话,他脸色越发难看,掐着我脖子的手骤然一紧,看到我露出痛苦的神色,他嘴角泛起一丝森冷的笑。
“是我说的又怎样?就算你充了100w,我也会让你提现,我汲汲营营,拼命挣钱想要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你却在和我分开没多久就和别人结婚了。”
他的思绪陷入到回忆里:
“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有男朋友,口口声声为我下载的飞机,却总是在线不回我消息,每天都给我发和别的男人的聊天记录刺激我,结婚了还要和我偷情,你把我当什么了?”
说完他滚烫烙人的体温侵袭到我敏感的感官,灼烧得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剧烈惊颤起来……知晓他的意图后,我瞳孔一阵收缩:“你疯了?我有老公!!”
他不耐烦地把我手机扔给我,“我不喜欢别人惦记我的女人,现在给你老公打电话,通知他明天办理离婚。”
“我老公生病了,正在接受治疗,不能受刺激…”
他深邃的眼眸中,有浓重的恨意,不知道是恨我还是恨长歌,看得我胆战心惊。
江衡:“他什么时候死?”
我好绝望,我不知道该怎么救自己,我没有开录音笔,也没有提前通知闺蜜报警。我如果大喊救命,怕是下一秒脖子要被他拧断。
我只能试着唤醒他的良知:
“江衡,你有母亲和5个姐姐,你也有姑姨堂、表姐妹,你骗其他宝妈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们如果也被骗了心里会有多难过。
我有一次在网赌平台的群看到有个宝妈负了40万,都快自杀了,下定决心出去打工再也不赌了,那些托还在和她说怎样能再搞到钱进来赌。她感兴趣,又去跟人家聊起来了。
我气的和你吐槽,你说:
妹妹,别去管,那是别人的命,你的好心并不一定是她需要的。
你怎么能说出来这种冰冷无情的话?你没有心吗?你手底下有几千个会员,在后台看到他们输钱,晚上睡觉不会做噩梦吗?平时不会愧疚吗?”
“他们都是自愿充值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抢劫是因为匪徒拿着刀,不给不行,赌博呢?
平台老板可没有拿着刀,输光的都是咎由自取。
我告诉过他们要止盈止损,他们不听,不是我的骗造成的他们家破人亡,是他们自己贪婪、堕落。
意志力不坚定的人,不被我骗,也会在别的平台被骗,我为什么要愧疚?”他停顿了一秒,继续残忍地说道:
“不仅不会愧疚,我可以利用人性的弱点随意操控赌狗,把他们的所有财产席卷一空,我还很有成就感。”
他这一番话把我三观都给震碎了,这就是诈骗犯的心理吗?
“哥哥,你字写得那么好看,学历应该不会低吧?”
他刚刚说了一个成语,汲汲营营,肯定也是读过书的。
他:“普通一本,我出生在农村家庭,自小学习成绩还算优秀,是家人的骄傲。”
我:“我也是,我以为在那边干的要么是欠债很多外逃、要么是罪行累累外逃,那些人早已没有了基本的伦理道德,可是江衡,你接受过高等教育,你与他们不同,
有个成语叫知书达礼,意思就是一个人读书多了自然就脱离了愚昧、野蛮和无知,懂得道理和礼仪,走进文明。
多读书是为了明辨是非,内心充满力量,获得更多工作机会,而不是受本能的欲望驱使,被利益蒙蔽双眼,去行骗害人的。
你已经把我的一生给毁了,不要再害我了好不好,我不想再担舆论的压力和败坏的名声了。”
我的话换来的是他鄙夷的冷笑:
“真吵”
他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唇,裹挟着狂风暴雨般的怒气。
我试图挣扎但都是徒劳,稍有动作就会被他牢牢的压住。
我没办法…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江衡抬起手,用指腹擦了擦唇角,看到了一抹红,他又舔了舔嘴角,唇齿间还残留有血液的红色
我把他嘴唇咬出血了…
“妹妹,本想放过你的,可你实在是不乖。”
他说完就起身去找东西。
好机会!!
我不顾衣衫不整飞速跑下床,手机都来不及带了,我刚跑到门口
一阵寒意从腰间传来,一把锋利的匕首正紧贴在我的身后…
“还逃么”
“不敢了”
他粗暴地扯着我的手臂又把我拽回了床上
他脱去我的衣服,用冰凉的匕首轻轻划过我的每一寸皮肤
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颤抖,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
他轻蔑地笑了:“胆子这么小,还敢对我动刀?”
匕首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头发上。
“妹妹,人的头部会有很多神经受体,每一个神经受体都是一个疼痛感应器,当他们被切割开的时候,大脑接收到的信号会让人疼痛无比”
我惊慌地问:“你在说什么?你要把我头拧下来?”
他:“不,是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