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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泰钱庄重新开业的第三天,账房里算盘声噼啪作响,清脆如雨打芭蕉。

云舒坐在账台后,指尖在算珠上翻飞,眼睛却盯着摊开的账册——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在她脑中自动排列组合,最后汇成一句结论:钱庄活了。

“开业三日,吸纳存银十八万七千两,兑换安泰票六百五十二张,总收入……”她轻声念着,唇角不自觉上扬,“比预期高出三成。”

坐在她对面的沈清弦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那四家提前取款的商户呢?”

“都回来了。”云舒翻到账册最后一页,“不仅把取走的八万两重新存回来,还各加存了五千两。奴婢按王妃的吩咐,给他们都办了‘贵宾凭信’,以后存取款项优先办理,利息上浮半厘。”

资本女王最懂客户心理——恐慌时需要安抚,回心转意时需要奖励。一点小恩惠,换来的却是长久的忠诚。

沈清弦点头,目光落在账册边那叠安泰票的样张上。淡青色的票纸上,王府徽记的暗纹在光线下若隐若现,那是她用灵蕴露特制的油墨,旁人仿制不来。

“安泰票的流通情况如何?”她问。

“超出预期。”云舒从抽屉里取出一本登记册,“三日间,已有十七家铺子开始收安泰票结账。五味斋、凝香馆、玉颜斋自不用说,连街角王记杂货铺都收了——说是他老娘腰疼,用了玉颜斋的‘舒筋膏’后好多了,信得过王府的票子。”

沈清弦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口碑就是这样一点点积累起来的。从一盒药膏,到一张票据,再到整个商业版图的信用体系。

“做得很好。”她合上账册,“五味斋那边,老掌柜可还尽心?”

云舒脸微红:“老掌柜待我如亲女,这几日已经开始教我五味斋的酱料秘方。他说……五味斋的根基就在那八种酱料上,石大川师傅每月送来的新酱样,都要经过他亲自试味才能定配方。”

提到石大川,沈清弦想起那个沉默寡言的酱料师傅。煨暖阁的汤锅能在京城打响名头,一半功劳要归于他研制的底料秘方。

“石师傅最近在忙什么?”她随口问。

“在试制一种新酱料,说是用南诏来的香料调配。”云舒答道,“赵公公前几日还来问,说煨暖阁的客人总问有没有新口味。”

赵德明赵公公——皇帝派来帮忙打理铺子的老内侍,做事细致周到,把煨暖阁打理得井井有条。有他在,沈清弦省心不少。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顾清源扶着苏清影慢慢走进来,苏清影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走路时一手托着腰,一手扶着丈夫的手臂。

“王妃。”顾清源躬身行礼,苏清影也要行礼,被沈清弦拦住了。

“清影姐姐快坐。”她示意晚晴搬来软垫椅子,“身子这么重了,还来回走动。”

苏清影在椅子上坐下,轻轻喘了口气:“在家里待着闷,来铺子里看看心里踏实。况且……”她摸了摸肚子,眼中满是温柔,“大夫说多走动,生产时顺利些。”

沈清弦看向她的肚子,破障视野下意识开启。只见苏清影腹中胎儿安好,胎心跳动有力,只是……母体气血有些亏虚。

“清影姐姐最近胃口如何?”她问。

“还好,就是夜里睡得不安稳。”苏清影苦笑,“这孩子皮实,总在肚子里踢腾。”

沈清弦沉吟片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瓶——里面是她用灵蕴露稀释过的安胎露,原本是给自己备着的。

“这个你拿着。”她将玉瓶递给苏清影,“每晚睡前取三滴兑水服下,能安神养胎。若夜里腿抽筋,让顾管事帮你揉揉,别硬撑。”

苏清影接过玉瓶,眼圈微红:“谢王妃……总是这样照顾我们。”

“你们为我打理产业,我自然要照顾好你们。”沈清弦温声道,“云锦阁和墨渊阁那边,最近可还顺利?”

提到正事,顾清源打起精神:“正要向王妃禀报。江南那边的新云锦,这几日陆续有客人反映问题——布料洗过两次就开始发硬,颜色也黯淡了。咱们的流云锦虽然价格贵些,但质地稳定,老客人都回来了。”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而且……有几位从江南来的客商私下说,江南三大绸缎庄的新云锦,已经出了好几起纠纷。有富户做衣裳,穿了一个月就开裂,去找铺子理论,反被说不会保养。”

沈清弦并不意外。用蛊术催熟的蚕丝,短时间内看着光鲜,实则内里早已朽坏。这种手段能骗一时,骗不了一世。

“古法养蚕那边呢?”她问。

“已经有眉目了。”顾清源脸上露出笑容,“按王妃给的古法,第一批蚕已经结茧,丝质确实比寻常蚕丝更柔韧。只是产量低,成本高,真要织成布料,一匹的成本至少是流云锦的两倍。”

“两倍就两倍。”沈清弦果断道,“我们不求量,只求质。首批古法云锦织出来后,先送进宫里。记住,要用最精致的包装,配最得体的说辞——就说这是王府特意为宫中贵人研制的,外面买不到。”

苏清影在旁补充:“云锦阁那边,我已经让绣娘开始设计新款式,用古法云锦做料子,样式要典雅大气,适合宫宴场合穿。”

夫妻俩一唱一和,显然早就商量好了。沈清弦看着他们,心中欣慰——有这样的帮手,她才能腾出手来应付那些明枪暗箭。

“就按你们说的办。”她点头,“另外,清影姐姐身子重了,云锦阁的事可以交给下面的管事。我让晚晴从府里调两个懂事的丫鬟过去,专门伺候你。”

苏清影还要推辞,沈清弦摆摆手:“这事就这么定了。身体要紧,铺子的事有顾管事呢。”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墨羽推门而入,手中捏着一封密信,脸色凝重。

“王妃,江南急信。”

沈清弦心头一凛,接过密信拆开。信是听风阁在江南的据点传回的,字迹潦草,显然是在匆忙中写下:

“柳文渊已启程回京,预计五日后抵达。其随行队伍中,有三辆密封马车,押运官兵皆着便衣,疑似私兵。另,康王府半月前曾秘密运送一批货物入城,货物藏于城南货栈,货栈由黑巫族余孽看守。属下等已设法靠近,发现货物为……棺木。共二十七口。”

二十七口棺木。

沈清弦手指一紧,信纸边缘被她捏出褶皱。

“棺木?”顾清源也看到了信上内容,脸色发白,“康王运棺木进城做什么?”

苏清影下意识护住肚子,声音发颤:“难道……是要用邪术?”

沈清弦没说话,脑中快速回想着黑巫族的禁术。用棺木、用尸体、用活人献祭……这些手段祭司都用过。但一次性运二十七口棺木,这是要做什么大阵?

“墨羽,”她抬头,“传信给江南那边,让他们继续盯着,但不要轻举妄动。另外,查清楚那些棺木里装的是什么——是空的,还是……”

她没说完,但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是空的,那还好些。如果里面已经装了东西……那事情就严重了。

墨羽领命而去。账房里一时寂静,只有云舒拨动算珠的细微声响。

良久,顾清源才低声问:“王妃,我们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

“自然要做。”沈清弦将密信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但敌暗我明,动作不能太大。顾管事,你这几日把工坊和铺子里的人都筛一遍,可疑的、新来的、行迹诡异的,一律调离核心岗位。清影姐姐身边更要加派人手,不能出半点岔子。”

她顿了顿,看向云舒:“钱庄那边也一样。安泰票的印制、保管、发放,必须由可靠之人经手。另外,从今日起,大额存银的兑付需要我的亲笔批条。”

“是。”云舒郑重记下。

安排完这些,沈清弦才觉得胸口那股刺痛又隐隐发作。她闭眼缓了缓,再睁眼时,眼中已恢复清明。

“你们都去忙吧,我歇会儿。”

众人告退。账房里只剩沈清弦一人,她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按着胸口。

同心蛊的感应越来越频繁了。昨夜子时,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千里之外有某个存在正在通过蛊虫窥视她——那是祭司,他在江南,却依然能影响她体内的蛊毒。

这样下去不行。

她必须尽快解决这个隐患。

正想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这次来的是晚晴,手里端着药碗,身后还跟着白幽。

“王妃,该服药了。”晚晴将药碗放在桌上,又看向白幽,“白公子说有事禀报。”

沈清弦看向白幽。几日调养,他的脸色好了些,但眼中的阴郁却更深了。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白幽坐下,从怀中取出一块黑色的碎布:“这是从昨夜截获的信鸽腿上取下的。信鸽飞往江南方向,腿上绑的信已经被销毁,只留下这块布——是信筒的封布。”

沈清弦接过碎布,破障视野开启。只见布上残留着极淡的暗红色能量,和土地庙里那些蛊虫的气息一模一样。

“祭司在京城还有眼线。”她沉声道。

“不止。”白幽又从袖中取出一张草图,“这是我凭记忆画的,黑巫族在京城可能设的据点。父亲……祭司做事谨慎,重要据点至少有三个,呈三角分布,互为犄角。”

沈清弦展开草图,上面标了三个位置——城东粮铺、城南茶楼、城西货栈。正是听风阁之前查到可疑,却始终抓不到把柄的地方。

“这些据点里,养着‘传讯蛊’。”白幽解释道,“那种蛊虫能短距离传递信息,速度比信鸽快,且不易被拦截。祭司就是通过这些蛊虫,遥控京城的行动。”

资本女王最懂信息战——谁掌握了信息渠道,谁就掌握了主动权。祭司这套传讯网络,确实高明。

“能破吗?”她问。

“能,但需要时间。”白幽犹豫了一下,“而且……需要您的血。”

沈清弦抬眼:“我的血?”

“传讯蛊认主,只听从饲养者的指令。”白幽说,“而要控制它们,需要比饲养者更强的血脉压制。您体内的灵蕴露……是最高等的血脉能量。”

沈清弦沉默片刻,从妆匣里取出一把小银刀。刀锋在烛光下泛着寒光,她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的手腕。

“要多少?”

白幽连忙拦住:“不必这么多!三滴即可。”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玉碟,“滴在这里,我配制药粉,撒在据点周围,传讯蛊自然失效。”

沈清弦划破指尖,鲜血渗出,滴在玉碟中。三滴血珠圆润鲜红,在白玉碟中格外醒目。

白幽小心收起玉碟,又从药箱里取出药粉洒在沈清弦伤口上。药粉触及伤口,血立刻止住,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这药粉能加速愈合,不会留疤。”他说完,躬身行礼,“属下这就去配药。”

“等等。”沈清弦叫住他,“你刚才说……属下?”

白幽身子一僵。

“既然自称属下,就是认我为主了。”沈清弦看着他,“白幽,你可想清楚了?跟了我,就再不能回头。黑巫族不会容你,祭司更不会放过你。”

白幽沉默良久,才低声道:“属下早就没有回头路了。从姐姐死的那天起,从父亲选择长生而放弃亲情的那个夜晚起……属下就只剩下一条路。”

他抬起头,纯黑的瞳孔里闪过一丝决绝:“一条……赎罪的路。”

沈清弦看着这个曾经的敌人,如今的盟友,心中涌起复杂的情绪。世事难料,人心难测。谁能想到,祭司的儿子会站在她这边?

“去吧。”她挥挥手,“配好药后,让墨羽带人去办。记住,要隐秘,不能打草惊蛇。”

白幽领命退下。

账房里又只剩沈清弦一人。她看着指尖那道红痕,忽然想起昨夜萧执握着她的手说的话。

“清弦,等这一切结束,我们离开京城吧。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过寻常日子。”

寻常日子。

多奢侈的愿望。

可她知道,在真相大白之前,在祭司伏法之前,他们没有寻常日子可过。

“王妃。”晚晴轻声唤她,“该喝药了,药快凉了。”

沈清弦回过神,端起药碗。药汁苦得发涩,她皱了皱眉,还是一口喝完。

苦,但有用。

就像她眼下走的路,艰难,但必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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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萧执从宫里回来了。他脸色不太好,眉宇间锁着浓重的疲惫。

“怎么了?”沈清弦迎上去,帮他解下披风。

萧执握住她的手,沉默良久,才低声道:“皇兄今日召我进宫,说……康王上奏,请求回京给母后祝寿。”

沈清弦心头一凛:“太后寿辰还有两个月,他这么早请求回京……”

“是试探。”萧执沉声道,“也是挑衅。他知道我们在查他,故意摆出这副坦荡姿态。皇兄已经准了,说兄弟多年未见,正好聚聚。”

“什么时候到?”

“七日后。”萧执看着她,“清弦,康王这次回京,定有图谋。我们要早做准备。”

沈清弦点头,脑中快速盘算。康王回京,柳文渊也快到了,再加上那二十七口棺木……这几件事凑在一起,绝不是巧合。

“执之,”她轻声问,“你在宫里,可听到什么风声?”

萧执摇头:“宫里最近很平静,平静得……有些诡异。皇兄身体恢复得不错,已经开始理政。但朝中那些老臣,这几日都异常沉默,像是约好了似的。”

资本女王最懂这种沉默——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各方势力在观望,在等待,在权衡。

“江南那边有消息吗?”萧执问。

沈清弦将密信的事简单说了,隐去了棺木的部分——不是不信任萧执,而是不想他太过担忧。

但萧执何等敏锐,立刻察觉到她有所隐瞒:“清弦,信上还说了什么?”

沈清弦沉默片刻,还是说了:“康王运了二十七口棺木进城,藏在城南货栈。”

萧执脸色骤变:“棺木?他想做什么?!”

“不知道。”沈清弦摇头,“但肯定不是好事。我已经让听风阁继续盯着,一有异动立刻回报。”

她顿了顿,握住萧执的手:“执之,我们可能……要打一场硬仗了。”

萧执反手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不怕。你在哪,我在哪。生死与共。”

这话说得平淡,却重如千钧。

沈清弦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睛。这一刻,她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资本女王,只是一个想要和丈夫、儿子平安度日的普通女子。

但命运从不给人选择。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只能走下去。

走到黑,走到亮。

走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夜色渐深,安王府灯火次第熄灭。

而在城南某处货栈里,二十七口黑漆棺木静静排列,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货栈角落,一个佝偻的身影拄着拐杖,缓缓走过每一口棺木。他伸出手,枯瘦的手指轻轻抚过棺盖,像是在抚摸什么珍贵之物。

“快了……”嘶哑的声音在空旷的货栈里回荡,“就快了……等月圆之夜,等阵法完成……这京城,就要变天了。”

他走到最后一具棺木前,停下脚步。这具棺木比其他的都大,棺盖上刻着复杂的符文,符文在月光下隐隐流动,像是活物。

“白幽,”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声音里满是怨毒,“我的好儿子……你选了那条路,就别怪为父无情。”

他抬起手,拐杖重重顿地!

棺盖上的符文骤然亮起暗红色的光!

货栈里,二十七口棺木同时震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声。那声音不像木头发出的,倒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想要破棺而出。

月光透过破窗洒进来,照在棺盖上。

只见那些符文越来越亮,越来越红。

最后,汇成一片血色的光。

照亮了货栈,也照亮了佝偻身影脸上那抹疯狂的笑意。

而在安王府,沈清弦忽然从梦中惊醒。

她坐起身,手按着胸口——那里,同心蛊正疯狂跳动,像是要破胸而出。

窗外月色正明。

离月圆之夜,还有七天。

七天。

足够发生很多事。

也足够,改变很多人的命运。

她下床走到窗边,推开窗子。夜风带着凉意吹进来,吹散了她额上的冷汗。

远处,城南方向,一片漆黑。

但她知道,那里正在酝酿着什么。

一场风暴。

一场足以吞噬一切的风暴。

而她,必须在那之前,做好准备。

“清弦?”萧执也醒了,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没事。”沈清弦握住他的手,目光却依然盯着城南方向,“只是做了个梦。”

“噩梦?”

“不。”沈清弦摇头,“是个警醒的梦。”

她回头看他,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清明:“执之,从明天起,我们要加快动作了。康王回京之前,我们必须掌握足够的筹码。”

“你想怎么做?”

沈清弦走到书案前,提笔快速写下几行字:“第一,让听风阁全力追查柳文渊的罪证。第二,让文先生‘活’过来,公开密信内容。第三……”

她顿了顿,笔尖在纸上留下一点墨迹:“我要去见一个人。”

“谁?”

“柳夫人。”沈清弦放下笔,“文夫人说,她和柳夫人是旧识。有些话,女人之间更好说。”

资本女王最懂人情——有时候,男人的刀光剑影,不如女人的几句体己话管用。

萧执看着她,忽然笑了:“清弦,你知道吗?有时候我觉得,你不该是王妃,该是女相。”

沈清弦也笑了:“那你就当我是你的女相。王爷,可愿听我一言?”

“愿听,愿从。”萧执握住她的手,“此生此世,唯你是从。”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都有化不开的深情。

窗外,月色如水。

窗内,灯火温暖。

而前路,依然艰险。

但他们不怕。

因为他们在一起。

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在一起,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夜色深沉,黎明尚远。

但总会来的。

总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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