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开法拉利载着夏语柠来到了一家新开的古风游乐园。
暮色中的古风游乐园灯火璀璨,朱红宫灯在檐角摇曳生辉。
法拉利停在青石板铺就的停车场时,引来不少汉服少女的注目。
夏语柠望着牌坊上“长安十二时辰”的匾额笑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这是要带我来穿越回唐朝?”
“当然是来玩的,顺便考察一下,因为我也做旅游业和酒店业,这家古风游乐园最近在网上很火。”林宇锁车时看了眼客流统计显示屏。
虹桥尽头的圆形剧场正上演《霓裳羽衣舞》。
当二人找到VIp座席时,恰见舞者抓着红绸腾空而起。
六米长的绯色绸缎如瀑布垂落,舞者借着绸缎的弹性在空中完成惊心动魄的翻转,水袖与绸缎交织成漫天流霞。
“这个我也会,我大学时选修课学过绸吊。”夏语柠微微倾身,审视的目光追随着舞者的核心发力点。
林宇挑了挑眉:“这属于杂技了吧。”
“也是舞蹈,难度还是蛮高的,会的人不多。”夏语柠恢复了舞蹈老师的神态,讲解道,“杂技炫技,舞蹈抒情。就像现在——”
舞台上的舞者突然松开绸缎自由落体,在即将触地时被绸缎骤然拉住,裙摆如盛放的唐莲。
“这个坠落讲的是杨贵妃的绝望。”夏语柠说道。
演出结束时的掌声中,林宇若有所思说道:“这个节目不错,红月度假酒店以后可以增加这种表演……”
从剧场出来后,夏语柠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作响,引得林宇低笑:“看来仙女也要食人间烟火。”
他们循着香味来到一座三层木构酒楼前,朱漆大门上方悬着“醉仙楼”的匾额,两旁灯笼上写着“玉液琼浆”、“珍馐美馔”。
穿襦裙的侍女执宫灯引路,木楼梯发出吱呀轻响,仿佛踏着千年时光。
二楼雅间“牡丹亭”临水而建,推开雕花槅扇,正可见园中琉璃塔的倒影在曲水中摇曳。
夏语柠好奇地翻看竹简菜单,问道:“贵妃笑是什么?”
“荔枝虾球,据说杨贵妃最爱这道菜。”侍女解释道。
点好菜没多久,菜就上来了。
当鎏金食盒呈上时,夏语柠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
九宫格漆盒里盛着玲珑菜品:琥珀色的“金玉满堂”其实是南瓜蒸瑶柱,“步步高升”是叠成宝塔形的蜜汁火腿,“国色天香”则是牡丹花形的点心。
“这哪舍得吃啊,简直像艺术品。”她举着筷子犹豫不决。
林宇转动梨花木转盘,将“贵妃笑”停在她面前:“艺术品就是用来破坏的。”
说着亲自夹起颗虾球递到她唇边,虾球外层裹着粉红色米花,咬破时发出清脆声响,露出内里整颗的荔枝果肉。
“好奇妙的口感!甜咸搭配得恰到好处。”夏语柠眼睛一亮。
侍女适时呈上温好的黄酒。
白玉酒壶浸在热水里,倒入杯中时漾出桂花香气。
“这是自家酿的醉仙酿,用了糯米、枸杞和十二味药材。”侍女轻声介绍道。
夏语柠低头抿酒时发现杯底沉着细碎金箔。
黄酒醇厚甘甜,咽下后喉间泛起药材的微苦回甘。
窗外忽然飘来琵琶声。隔着曲水回廊,可见歌伎抱着琵琶坐在画舫上弹唱《清平调》。
月光渐亮时,侍女送来两盏荷花灯。
吃完饭后,夏语柠趴在栏杆上放灯,看粉荷载着烛光漂向琉璃塔。
他们晚上入住的酒店也在园区内,同样古色古香。
月光洒在前往客房的青石小径上。
当推开檀木房门时,夏语柠轻轻哇了一声。
套房内不仅陈设着紫檀家具,梁柱间还悬着演出同款绸缎装置。
“我先去洗澡,你泡茶喝休息一下吧。”林宇走进浴室。
当水声从浴室传来时,夏语柠好奇地触摸那些红色绸缎。
专业判断告诉她这是经过防断处理的演出级绸缎,承重超过200公斤。
她突然跃起抓住绸缎,核心发力卷身而上,绸缎立即发出令人安心的绷紧声。
林宇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看见的是悬在空中的敦煌飞天。
两条红绸缠绕在夏语柠腿间,将她倒吊在半空。
长发垂落如墨色瀑布,长裙因倒垂而滑落,露出光滑的脊背曲线。
“欢迎来到贵妃醉酒的番外篇。”她轻声笑道,足尖勾着绸缎缓缓旋转。
她只穿着件珍珠白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因倒垂而流泻如云。绸缎紧紧缠绕在她大腿根部,勒出饱满的肌肉线条。
她的足尖勾着绸缎缓缓旋转。
长裙肩带滑落,露出光滑的肩颈曲线。
林宇将毛巾扔到椅背上:“看来你真会这种空中舞蹈。”
“别小看魔都艺术学院舞蹈老师的能力。”她突然松开一条绸缎,身体如落叶般下坠,在即将触地时又被另一条绸缎猛地拉住。
珍珠长裙的领口荡开惊心动魄的弧度。
当她在空中完成一字马时,那长裙根本遮不住什么风光。
“看好了!”她突然借力翻卷,绸缎层层缠绕在腰间,形成妖异的红色茧蛹。
长裙下摆完全卷到腰际,露出那双美腿。
足尖绷直时,小腿肌肉呈现出完美的纺锤形曲线。
最性感的是她的倒立一字马。
她头朝下悬在半空,长发垂落如墨色瀑布。
长裙彻底倒翻下来,露出毫无遮掩的腰腹。
绸缎深深陷入腿根软肉,与珍珠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
林宇感觉身体里有火在烧。
他走近时,夏语柠突然用脚尖轻点他胸口。
涂着丹蔻的脚趾顺着腹肌线条下滑,最后勾住浴袍腰带轻轻一扯。
“飞天舞的精髓在于似触非触的挑逗。”她借着绸缎的拉力缓缓降低高度。
当二人嘴唇即将相触时,她又突然借力升起,长裙下摆拂过他鼻尖,留下淡淡茉莉香。
林宇抓住垂落的绸缎猛然下拉!
夏语柠惊笑着坠落,被他稳稳接在怀中。
绸缎仍缠绕在她腿间,将二人束缚在绯色的茧里。
“知道绸吊舞最危险的动作是什么吗?是在空中承重……”夏语柠喘息着咬他耳垂。
绸缎因动作绷紧,发出令人心悸的撕裂声。
夏语柠却笑得越发妖娆,双腿仍缠着绸缎,腰肢悬空抬起,形成惊心动魄的弧度。
林宇的上半身重量也压在了绸缎上。
“绸缎会断……”她提醒道。
“断了就赔,宋锦而已,又不是赔不起。”林宇满不在乎道。
夏语柠突然借力腾空,用绸缎缠住二人相握的手。
“这叫生死结,是舞者的终极浪漫。”夏语柠带着他在旋转中起伏。
月光透过雕花窗格,将绸缎的投影变成缠绕的蛇。
当绸缎最终承受不住重量时,他们恰好滚落到地毯上。
夏语柠骑在他腰间,手中还攥着半截红绸,咯咯笑道:“看来林总需要加强核心训练。”
窗外传来打更人的梆子声。
夏语柠裹着残破的绸缎起身,在月光下完成个完美的谢幕礼:“恭喜林总,又发现个烧钱的新爱好。”
月光将她的身影投在屏风上,宛如真正的飞天壁画。
而那些散落的绸缎,恰似盛世繁华的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