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语柠在古风酒店的那一晚，令林宇回味无穷。
还是舞蹈老师懂的姿势多，大开眼界。
只是平时夏语柠要在学校上课，不能经常跟她在一起。
两天后，他又开着奔驰大G驶入魔都艺术学院。
后座坐着两个公司刚签约的女孩，正紧张地整理着裙摆，她们是林宇从数百份简历中挑出的璞玉。
一个叫苏苏，一个叫宋歌。
苏苏有张初恋脸，宋歌则带着野性美。
夏语柠正在203排练室带学生练功。
当林宇带着两个女孩进来时，她正俯身帮学生压腿，舞蹈服后背被汗水浸出深色蝶形痕迹。
“夏老师，借你宝地一用。这是我们公司新签的艺人，需要恶补舞蹈基础。”林宇示意两个女孩上前。
“夏老师好！”两个女孩乖巧地鞠了一躬。
夏语柠擦着汗走过来，目光扫过两个女孩：“身体条件不错，但……”
她突然伸手按住苏苏的腰：“核心太松。”
然后她又拍拍宋歌的肩：“胸椎僵硬。”
两个女孩顿时脸红一片。
林宇笑道：“所以才需要夏老师调教。”
接下来的半小时堪称魔鬼训练。
夏语柠示范时像个严厉的女将军：“膝盖超伸了！骨盆前倾看不见吗？”
但当两个女孩动作标准时，她又会突然微笑：“很好，保持住。”
林宇靠在门框上观看。
阳光透过玻璃窗，将夏语柠指导时的剪影投在木地板上。
有那么一瞬间，他又想起了夏语柠跳缎带舞的模样，还是一丝不挂更有美感，难怪西方画家喜欢画裸女。
“休息十分钟。”夏语柠终于拍了拍手说道。
两个女孩立刻瘫倒在地毯上。
她走出排练室，看见林宇正靠在走廊窗边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侧脸显得有些模糊。
“想什么呢？”夏语柠拍他肩膀时故意用了点力。
林宇熄了烟，开玩笑道：“在算请夏老师当私教要花多少钱，那两个女艺人怎么样？”
“挺有舞蹈天赋的，应该会学得很快。”夏语柠靠在他身边的窗台上，“先说我的事，我也是公司艺人，怎么成免费劳动力了？”
林宇笑道：“那你想往哪方面发展？唱歌？演戏？”
“演戏吧，我大学时演过话剧《恋爱的犀牛》，老师说我有天赋。”她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林宇拿出手机划动屏幕：“正好，我旗下有个蓝海影视专拍短剧。现在短剧市场爆发，单部投资百万左右，回报率能到300%。你要想演短剧的话，我立马可以安排。”
夏语柠抱着林宇的手臂，撒娇道：“那我要演女一号！不是女一号不演！”
“我这边是没问题！不过得先通过总监考核。”林宇嗅到她发间的茉莉香。
林宇拨打了秦若雪的电话，秦若雪最近都在蓝海影视当总监。
电话接通时，秦若雪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林总难得主动找我啊~”
“给你送个宝贝，公司新签的艺人，想试试短剧。”林宇看着夏语柠说道。
“巧了，最近正好有部《霸总的小秘书》要开机。你公司艺人的资料发我看看，要三围数据和素颜视频……”
夏语柠突然抢过手机：“秦总监好，我是夏语柠。现在是大学舞蹈老师，三围86-60-88，可以现在跟你视频连线吗？”
电话那头静默三秒，突然笑了：“可以啊。”
夏语柠调到微信的视频连线，对面的画面是秦若雪慵懒倚在真丝靠枕上的模样。
秦若雪显然刚做完护肤，脸上还贴着面膜，只露出那双灵动的眼睛。
“秦总监好。”
夏语柠把手机交给林宇拍摄，林宇临时充当摄影师。
秦若雪面膜下的嘴唇微微勾起：“挺漂亮的，转个圈我看看。”
夏语柠翩然转身，舞蹈服下摆绽开涟漪。
当转到第三圈时，秦若雪突然喊停：“停！现在想象你养了七年的狗刚被车撞死。”
空气骤然凝固。
林宇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却见夏语柠眼眶瞬间通红。
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睫毛剧烈颤抖着，右手无意识虚握成拳，仿佛还攥着不存在的狗绳。
泪水无声滑过下颌时，她突然蹲下身做出抚摸动作，肩膀微微抽动。
“卡！”秦若雪声音听不出情绪，“现在你是发现闺蜜和男友上床的女人。”
夏语柠缓缓起身。
她先是困惑地偏头，继而瞳孔急剧收缩。
左手捂住嘴像是要呕吐，右手却狠狠抓向自己的手臂，在皮肤上留下红痕。
最妙的是她忽然笑出声，那笑声比哭声更令人毛骨悚然。
“有趣！最后试个俗套的雨中分手戏。”秦若雪撕下面膜，露出保养精致的脸蛋。
夏语柠深吸一口气，望向虚空中不存在的恋人，雨水仿佛真的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她的嘴角在笑，眼泪却成串坠落。
最后转身的踉跄步态里，每块肌肉都在诉说心碎。
视频那头静默片刻，突然传来秦若雪的鼓掌声：“明天来杭城试妆。剧本发你了，女一号。”
林宇凑近镜头说道：“片酬怎么算？”
“按一线短剧演员标准，单集三万，税后。”秦若雪笑道，“林总满意了吗？”
通话结束。
夏语柠轻声计算着：“三万一集，二十集就是六十万？”
“税前七十二万，税后差不多六十。不过真正赚的是分红，爆款短剧单月分红能过七位数。”林宇笑道。
夏语柠兴奋道：“比我工资高多了，我在这里当老师一个月才五千多，五千多在魔都啥也干不了！”
林宇笑道：“以后赚钱的机会更多，不过你的三围真的是86-60-88？”
“当然，这是舞蹈生的标准尺寸，不然怎么穿得进演出服？”夏语柠转了个圈说道。
这时排练室门打开，两个女孩浑身湿透地走出来。
苏苏的刘海粘在额头上，宋歌的练功服后背全透了。
春风还带着凉意，她们不自觉地抱着手臂发抖。
林宇立刻脱下西装外套裹住苏苏，又对宋歌说：“快上我的车，别搞感冒了！”
回程车上，两个女孩在后座睡得东倒西歪。
林宇从后视镜看了那两个女孩一眼，问夏语柠：“你觉得她们能红吗？”
“苏苏有观众缘，宋歌有记忆点，但最终要看运气。”夏语柠分析道。
车停在公司楼下时，林宇突然说道：“明天试镜我陪你去。”
“怕我被秦总监吃了？”夏语柠笑着问道。
“秦总是我的人，怎么可能吃你，是怕你被其他投资人盯上。”林宇俯身帮她解安全带，“短剧圈里饿狼多。”
夏语柠笑道：“那林总要把我拴好吗？”
“不，”林宇亲了一口夏语柠说道，“我会让你变成最凶的母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