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车碾过四合院门槛的瞬间,林默突然猛捏刹车。晨光里,他看着手腕上时空稳定手环闪烁的淡蓝光点——那是昨晚截获的猎人通讯器发出的微弱信号,从安全屋打斗时没收的那台设备里持续传来,像根细针反复刺着他的神经。昨夜追踪李然时只顾着录音,竟忘了这台藏在帆布包最底层的“关键证据”,此刻它的存在,突然照亮了破解阴谋的关键路径。
冲进自己房间时,林默带起的风掀动了桌角的爷爷手记。纸张哗啦啦翻到“基因融合应用”那页,泛黄的纸面上用红笔圈着一行字:“守护者可借由特定基因片段融合,短暂获取他人专长,适用于破解机关、解码通讯等特殊场景。”他猛地拍了下额头——怎么忘了这个!猎人的通讯器必然加密,普通手段根本无法破解,但如果能找到密码破解的专长基因,难题便能迎刃而解。
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人,便是轧钢厂的会计老王。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在厂里是出了名的“活密码本”,去年厂里盘点时,老账本的密码被老鼠咬坏,所有人都束手无策,老王仅凭账本上的数字规律,半天就还原了密码。更关键的是,林默曾听三大爷说过,老王早年在东北军区做过通讯兵,专门负责破译日军的电报密码,手上还留着当年操作发报机磨出的厚茧。
“就找王会计!”林默攥紧通讯器,屏幕上跳动的乱码像在嘲笑他的急切。他快速翻出轧钢厂的考勤表,上面标注着老王每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办公室,先泡一杯浓茶,再用珠算核对前一天的产量账目,这个习惯雷打不动。要采集基因样本,清晨的办公室是最佳时机——人少、安静,且老王专注于账目时最不易察觉异常。
天刚蒙蒙亮,林默就换上轧钢厂的蓝色工装,口袋里揣着一个微型基因采集器——这是爷爷手记里的简易装置,用玻璃管和棉花制成,只要接触皮肤就能收集表皮细胞。他特意绕到胡同口的早点摊,买了两个老王爱吃的糖油饼,用纸包好揣在怀里,盘算着用“送早点”的由头接近,就算打翻水杯也不会显得刻意。
轧钢厂的大门刚打开,林默就跟着第一批工人走了进去。清晨的厂区还笼罩在蒸汽里,高炉的轰鸣声尚未响起,只有清洁工在用竹扫帚清扫地面的铁屑,“沙沙”声在空旷的厂区里格外清晰。老王的办公室在行政楼二楼最里面,靠近楼梯口,窗户正对着第三车间的烟囱,林默远远就看到窗台上摆着的搪瓷杯,杯壁上印着“劳动模范”四个红字——那是去年厂里发的奖品。
“王会计,早啊!”林默推开虚掩的门,扬起手里的糖油饼,“路过早点摊,给您带了个爱吃的。”老王正低着头拨弄算盘,算珠碰撞的“噼啪”声顿了顿,他抬起头,脸上的老花镜滑到鼻尖,看清是林默后笑了:“小默啊,有心了,快坐。我正核对昨天的钢材产量,差一点就对不上了。”
林默走到办公桌旁,把糖油饼放在桌角,目光快速扫过桌面:一本摊开的账本,一支钢笔,一个装着浓茶的搪瓷杯,杯盖斜斜地扣着,水汽顺着杯壁往下流,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机会来了!他假装拿起账本看数据,胳膊“不小心”碰到杯柄,搪瓷杯“哐当”一声倒在桌上,浓茶瞬间泼向老王放在桌沿的右手。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林默惊呼一声,立刻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快步上前按住老王的手快速擦拭。指尖触到老王掌心的厚茧时,他能清晰感受到采集器的玻璃管轻轻划破掌心表皮——动作快得像一阵风,老王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把沾着茶水和表皮细胞的纸巾揉成一团,塞进了口袋。“都怪我毛手毛脚,您没事吧?”
“没事没事,老胳膊老腿的,溅点茶水算啥。”老王摆摆手,拿起毛巾擦了擦手,又低头拨弄起算盘,“你说你这孩子,做啥都急急忙忙的,跟你爷爷年轻时一模一样。对了,你上次要的车间能耗数据,我算出来了,在抽屉里,自己拿。”林默应了一声,趁机从抽屉里拿出数据单,又寒暄了几句,确认老王没起疑心,才快步走出办公室。
第三车间的休息室里空无一人,林默反锁上门,从口袋里掏出采集器和纸巾,小心翼翼地将表皮细胞刮进玻璃管。他坐在长椅上,深吸一口气,激活系统:“系统,提取密码专家老王的基因片段,进行定向融合,目标能力:密码破解。”
【系统提示:正在解析目标基因片段……匹配密码破解相关序列……融合开始!】
一股温热的暖流瞬间从丹田涌向大脑,林默感觉太阳穴微微发胀,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跳动的数字和符号。原本杂乱无章的数字在视野里自动排列组合,像算盘上的算珠般有序滑动;那些曾经看不懂的摩尔斯电码符号,此刻竟能清晰解读出含义。他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随便写了一串数字大脑瞬间自动拆解:“1对应A,2对应b,3对应c……这是最简单的字母替换密码。”
【基因融合成功!获得能力:基因密码解析(等级:中级)。能力效果:可快速识别数字、字母、基因序列及摩尔斯电码构成的密码,解析成功率80%;对时空联盟专属加密方式有30%额外解析加成。】
林默握紧拳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他立刻从帆布包里掏出猎人的通讯器,按下开机键。屏幕上跳出一串杂乱的数字和符号:“734-205-1957-08|★△□|3-5-7”。他集中精神,启动【基因密码解析】能力,眼前的符号瞬间开始重组:
“734”——陈阳曾提过,本时空的专属编号就是734;“205”——对应刀疤所在的猎人小队编号,上次黑鸦招供时提到过;“1957-08”——年份和月份,结合之前的线索,正是联盟计划启动转移装置的时间;“★△□”——联盟专用符号,分别代表“目标”“位置”“时间”;“3-5-7”——结合贫民窟的布局,应该是具体地址编号!
他快速调试通讯器,调出最近的加密通讯记录。屏幕上的乱码在脑海里飞速拆解,半小时后,一段完整的对话记录清晰呈现:“猎首刀疤:目标老周,位置贫民窟3号巷5号院,行动时间今晚8点,任务:捕获老周,以其为质胁迫林默交出活性基因样本。支援:小队成员3人,已提前埋伏,代号‘守株’。”
“今晚8点!”林默的心猛地一沉,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已经早上8点,距离行动只有12小时。他立刻拿起数据单,朝着厂长办公室跑去——必须尽快请假,去贫民窟救老周。厂长听完他的“借口”——“乡下亲戚老周生病,没人照顾”,痛快地批了假:“你小子平时干活卖力,去吧,有事打电话回来。”
骑着自行车赶往贫民窟的路上,林默的大脑飞速运转。他掏出紧急联络器,联系小张:“小张,猎人今晚8点要去贫民窟3号巷5号院抓老周,现在已经有3人埋伏在那里,请求支援!”小张的声音立刻传来:“收到!我让在贫民窟附近的修复者小李提前到位,他穿灰色中山装,手里拿一本《红旗》杂志,暗号‘北平秋凉’。你们先汇合,等我带另外两人赶过去。”
贫民窟位于北平城的西北角,是一片被遗忘的角落。这里没有规整的街道,只有纵横交错的泥泞小巷,房屋都是用破旧的砖瓦和铁皮搭建的,屋顶上压着石块防止被风吹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霉味、油烟味和生活垃圾的刺鼻气味,孩子们光着脚在泥水里追逐打闹,老人们坐在门口的矮凳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林默按照通讯器里的地址,找到了3号巷。巷口有一棵歪脖子老榆树,树干上系着一根红绳——这是刀疤给李然的纸条上提到的标记。他把自行车停在巷口的废品收购站旁,假装挑选废品,目光却快速扫过5号院的四周:
院墙上趴着一个穿黑风衣的猎人,帽檐压得很低,手里握着一把折叠弩,正盯着院子里的动静;巷口的垃圾桶旁站着一个“拾荒者”,手里的麻袋里鼓鼓囊囊的,明显是伪装的武器;5号院对面的破屋里,有一道黑影闪过,手里拿着望远镜——正是3个埋伏的猎人,分别守住了墙头、巷口和对面制高点,形成了三角包围圈。
院子里,一个白发老头正坐在小马扎上发呆,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搪瓷缸,缸壁上印着“抗美援朝纪念”的字样。老头的左腿有些跛,走路时需要拄着一根木头拐杖——正是老周!林默看着他佝偻的背影,心里一阵发酸,爷爷的手记里说,老周当年为了掩护战友,被猎人的激光枪击中左腿,落下了终身残疾。
“同志,要废品吗?”废品收购站的老板探出头来,他穿着一件油乎乎的棉袄,脸上沾满了灰尘。林默点点头,走进收购站,看到一个穿灰色中山装的年轻人正蹲在地上翻找废铁,手里拿着一本《红旗》杂志——正是修复者小李!他悄悄走过去,低声说:“北平秋凉。”小李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回应:“西山叶黄。”
两人假装讨价还价,快速交流着情况。“里面有3个猎人,分别在墙头、巷口和对面破屋。”林默压低声音,“硬闯肯定不行,老周年纪大了,怕受惊吓。我有个计划,用废品收购站的铁皮桶制造声响,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趁机带老周从后门突围。”
小李点点头,指了指收购站角落里的一堆铁皮桶:“我刚才看了,这些桶都是空的,扔在地上声音很大,能引开他们。不过墙头的猎人不好对付,他的弩箭射程远,得先把他引下来。”林默想了想,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微型声波发生器——这是他根据爷爷的手记做的,能发出只有猎人能听到的高频声波,会让他们感到烦躁不安。
两人分工完毕,林默抱着一个铁皮桶,悄悄走到5号院的侧后方,按下了声波发生器的开关。几秒钟后,墙头的猎人突然烦躁地动了动,嘴里骂了一句什么,从墙上跳了下来——高频声波起作用了!林默趁机把铁皮桶朝着巷口的方向扔了过去,“哐当”一声,铁皮桶在地上滚了几圈,发出刺耳的声响。
“谁在那里?”巷口的猎人立刻警惕起来,举着武器朝着声音来源跑去。对面破屋里的猎人也探出身子,朝着巷口望去。小李趁机快速冲到5号院门口,敲了敲大门:“周大爷,我是林啸山的孙子派来的,有急事找您!”
老周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警惕,拄着拐杖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往外看:“你是谁?啸山的孙子怎么没来?”小李从口袋里掏出林默给他的玉佩,递到门缝里:“他让我给您带个东西,您看这个就知道了。”老周看到玉佩上的“周”字,手猛地一抖,赶紧打开大门,把小李拉了进去,又快速关上大门,用门栓拴好。
“这是啸山的玉佩!你是……”老周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他摸出自己怀里的玉佩,和小李手里的玉佩拼在一起,正好组成一个完整的圆形,上面刻着“守护”两个字,“这是当年我们结义时,啸山给我们每人做的,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是林默的朋友,猎人要抓您要挟林默,我们是来救您的!”小李快速说道,“后门在哪里?我们得赶紧走!”老周指了指院子里的柴房:“柴房后面有个狗洞,能通到后面的小巷。”他拿起墙角的拐杖,又从床底下掏出一把生锈的匕首,“这是当年啸山给我的,虽然锈了,但还能防身。”
就在这时,巷口传来猎人的怒吼声:“妈的,是个空桶!快回去守着!”林默知道,猎人发现上当了,赶紧跑到柴房门口,敲了敲柴房的门:“周大爷,我是林默!快从狗洞走!”老周和小李立刻跑到柴房,掀开柴堆,露出一个半米高的狗洞。
“您先钻过去!”小李蹲下身,让老周踩着他的肩膀钻狗洞。老周虽然左腿不便,但动作很利索,很快就钻了过去。小李正要钻,突然听到大门被撞开的声音:“里面的人出来!不然我们开枪了!”是巷口的猎人回来了!
“你快走!我来断后!”林默从帆布包里掏出声波眩晕器,按下开关。刺耳的低频声波瞬间扩散开来,冲进来的猎人瞬间被声波击中,捂住耳朵痛苦地蹲下。林默趁机推了小李一把:“快带周大爷走!我随后就到!”小李点点头,快速钻过狗洞。
林默拿着眩晕器,一边后退一边激活声波,猎人被声波逼得无法靠近。他看到柴房的狗洞还开着,转身就要钻,突然感觉后背一凉——墙头的猎人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举着弩箭对准他的后背!“小子,受死吧!”
“小心!”老周的声音从狗洞那边传来。就在弩箭射出的瞬间,林默猛地侧身,弩箭擦着他的胳膊飞过,钉在了柴堆上。他趁机按下眩晕器的最大功率,猎人被声波震得从墙上摔了下来,晕了过去。林默快速钻过狗洞,和老周、小李汇合。
“往这边走!”老周拄着拐杖,带着他们钻进一条狭窄的小巷。这条小巷只有半米宽,两侧是高高的砖墙,墙上爬满了藤蔓,正好能遮挡视线。老周显然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带着他们七拐八绕,很快就走出了贫民窟的包围圈。
在贫民窟外的小路上,小张带着另外两名修复者已经等候多时。看到林默他们安全出来,小张松了口气:“太好了,我们刚才看到猎人追出来了,还以为你们出事了。”老周看着小张身上的银色制服,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你们是时空管理局的人吧?啸山当年跟我说过,有这么一群守护时空的英雄。”
“周大爷,您认识我爷爷?”林默激动地问道。老周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三个年轻人的合影,中间的是林默的爷爷,左边的是老周,右边的是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这是1950年我们在钟鼓楼前拍的,那年我们刚封印完一次时空裂缝。”老周指着照片上的年轻人,“他是陈阳的父亲,我们三个是最好的兄弟。”
林默看着照片,眼里满是惊讶,没想到爷爷和老周、陈阳的父亲竟然是老战友。老周摸着照片,叹了口气:“啸山当年说,守护者的使命会代代相传,没想到现在轮到你了。孩子,委屈你了,这么年轻就要承担这么重的责任。”
“不委屈,这是我的使命。”林默握紧拳头,“爷爷他们用生命守护的时空,我一定会守住。”小张走上前,递给老周一个时空隐匿符:“周大爷,您暂时不能回贫民窟了,我们安排了安全屋,您先在那里住一段时间,等危机解除了再回来。”
众人正要离开,林默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是傻柱打来的:“小默,不好了!刚才有个戴毡帽的人来车间找你,说给你送零件,我按照计划跟他吵架,没想到他突然掏出一把刀,划伤了我的胳膊,然后跑了!”
“什么?”林默心里一沉,“他往哪个方向跑了?”“朝着城西的方向跑了,我已经跟保卫科的人说了,他们正在追!”傻柱的声音带着疼痛和焦急。林默挂了电话,脸色凝重起来:“李然跑了,他肯定知道我们识破了他的计划,现在可能去跟刀疤汇合了。”
“而且,他拿到了傻柱的血。”老周突然开口,“傻柱是你爷爷的养子,身上有一半守护者的血脉,李然拿到他的血,虽然不能完全破解系统,但可能能定位到你的位置!”林默的心瞬间凉了半截,他忘了傻柱身上也有守护者血脉,李然划伤傻柱,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故意采集基因样本!
“小张,你带周大爷去安全屋,我回四合院看看!”林默说完,骑上自行车就往回赶。路上,他的通讯器突然收到一条加密信息,是李然发来的:“林默,我知道你救了老周,但傻柱的基因样本我拿到了,三天后钟鼓楼见,要么交出系统核心,要么看着你所有的亲人朋友消失——李然。”
林默看着信息,手指攥得发白。他知道,李然已经被逼到了绝路,接下来的三天,会是一场更加残酷的较量。他骑得更快了,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哒哒”声,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决战倒计时。
回到四合院时,傻柱正在院子里包扎伤口,秦淮茹在一旁给他递纱布,眼里满是心疼。看到林默回来,傻柱赶紧站起来:“小默,对不起,我没拦住他,还让他拿到了我的血。”林默摇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你先好好养伤,接下来的事交给我。”
聋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那个紫檀木盒:“孩子,我都听说了。李然拿到傻柱的基因样本,最多只能定位你的大致位置,破解不了系统核心,你别太担心。”她打开木盒,从里面拿出一张地图,“这是钟鼓楼地宫的详细结构图,比陈阳给你的更完整,上面标注着时空之心的具体位置,还有联盟转移装置的破解方法。”
林默接过地图,上面用红色的墨水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线条和符号,还有爷爷的手写批注:“转移装置核心在地宫中央,需用守护者核心的能量反向激活,即可摧毁。”他看着地图,心里渐渐有了计划:“姑奶奶,陈阳的支援明天下午到,我们明天晚上就去钟鼓楼,提前布置防御,等着李然和刀疤自投罗网。”
“好!”老太太点点头,“我跟你们一起去,我熟悉钟鼓楼的地形,当年我和你爷爷一起在那里守过时空之心。”林默想拒绝,却被老太太打断:“别劝我,守护时空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我们这些老人,也能出一份力。”
院子里的邻居们听到了动静,纷纷走了出来。三大爷推了推眼镜:“小默,我们也跟你去!多个人多份力,就算不能打,也能帮你们放哨、搬东西。”秦淮茹也说:“我会做饭,到时候给你们送吃的,保证你们有力气打仗!”
林默看着眼前的邻居们,心里一阵温暖。他原本以为自己是孤独的守护者,没想到身后有这么多人支持他。他举起手,用力一挥:“好!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去钟鼓楼,守护我们的家园!”
夜色渐浓,四合院的灯一盏盏亮起。林默坐在八仙桌前,摊开钟鼓楼地宫的结构图,傻柱、三大爷、老周和聋老太太围在他身边,手指着图上的标记,低声讨论着防御计划。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笑声,秦淮茹正在厨房做饭,香味飘满了整个院子。
林默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充满了坚定。他知道,三天后的钟鼓楼,将是一场决定时空命运的决战。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有爷爷的传承,有陈阳的支援,有邻居们的信任,还有那颗守护时空的初心。
他握紧手里的通讯器,上面还残留着李然信息的痕迹。他在心里默念:“李然,三天后钟鼓楼见,我会让你知道,守护者的使命,永远不会被邪恶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