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钟文阳天真又傻白甜的想法,那娇一无所知,她只想观察两人等会儿的神情变化。
钟文阳这一拉一跪,把钟泽稷的叛逆激发,一把拽开唐田田捂住嘴的大手,大吼大叫着要站起来,他不要跪。
对于他的目中无人大吼大叫,钟老爷子彻底被激怒,以前念及是自家血脉他还能忍一分。
可这小子压根不是,钟老爷子这辈子都被这么屈辱过,他戎马一生为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凭什么让一个野种混淆了他钟家的血脉,无耻的享受着钟家的荣耀。
“你个野种给我闭嘴!”
老爷子忍无可忍的一声巨吼,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老爷子,唐田田更是整个人都傻住,伸出去想拉拽钟泽稷的手僵在半空。
忍着骨子里的惧怕,唐田田在心中不断否认,自我打气:不可能、不可能!钟家不可能会知道的!她做的那么隐秘,不会有人察觉大宝不是钟文阳的孩子!
老爷子就差指名道姓的直给,钟文阳就算在傻,也明白其中的意思,当即整个人僵住一脸不可置信。
从上次撞破,一直隐忍到今天的巫映雪,此时已经再也忍不下去了,对着上前狠狠地甩了唐田田几个大嘴巴子。
边打边破口大骂:“唐田田你个贱人,我儿子对你哪点不好,你居然公然在外面勾三搭四给他戴绿帽子!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还把这个野种带回来,你怎么不去死啊!”
此刻的巫映雪全然没有往日的温柔、知性和高雅,一如护着小鸡的老母鸡那般,豁出全身的力气与唐田田拼命。
这几天她整宿整宿失眠,整个人说不出的憔悴与破碎,尤其是钟泽稷亲子鉴定出来那一刻,彻底击碎了她最后一丝希望。
只要一想到自己疼爱了这么久的小孙子竟然不是老二的孩子,更不是他们钟家的孩子,她的心就在滴血。
自己出轨找野男人就算了,居然连孩子都是野男人的。
“你怎么敢把跟野男人的孩子带到钟家来的!你到底把我们钟家放在哪里!”
她都不能接受,她不敢想象一向护钟泽稷如眼珠子的钟文阳知道后,会有多么的绝望和痛彻心扉。
他要如何接受自己深爱的女人背着他出轨,还把野种带回来充当亲子,更是私下与姘头藕断丝连。
唐田田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们钟家,他们哪里对不起他!
越想巫映雪越疯狂,一边打一边骂,眼底的泪不住的流下。
钟文阳从震惊、迷茫再到如今的暴怒,整个人额头、手腕青筋暴起,拳头更是握的咯吱咯吱作响,满眼通红的盯着被钟母扭打在地的唐田田。
见他还一副深情不可置信的眼神,巫映雪忍不住指着钟文阳的鼻子骂道:“钟文阳,这就是不当初死乞白赖反抗家里,要死要活非娶不可的女人!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们看不上她,劝你找个知根知底门当户对的女人过日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