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的李渊#】
【有人提了个问题:唐朝真的是“儿(李世民)打江山,爸爸(李渊)坐江山吗?
高赞回答是这样回答的:
一日,李世民将大唐皇帝全部聚集在一起。
李世民(咬牙切齿):今天,老杨家那帮孙子过来,说有人欺负他们,他们没看清是谁,但是看衣服是我们李家的皇帝。
武则天:啥?李家的皇帝?那我先走了,我是武家的皇帝!
李世民(瞪了过去):你说什么?
武则天(服软):好好好,我是李家的皇……后,好了吧,那这事也不可能和我有关系……
李世民(皱眉):你有意见?坐你男人身边去!(咬牙)是坐稚奴身边去!
李隆基憋笑,李治瞪了过去。
李世民(一字一句):说说吧,这个事儿是谁干的,赶紧交代。
鸦雀无声。
李世民(看向李治):稚奴你说。
李治:老爸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干的,一定会有人替我背锅。(盯)
武则天:老……爸,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干的,不会有人活着来告状。
李世民皱眉。
武则天(连忙补充):还有,你是了解我老公的,如果是我老公干的,我是不会让人活着来告状的。
李弘:爷爷你是了解我的(瞪大了无辜的双眼)。
李世民(由怒转笑):嗯,好孩子,这事儿和你没关系。
李显:爷爷你是了解我的,我……我就算想干,我也没那个能力呀。
李旦:爷爷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一定是我儿子的主意,我是子管严。
李隆基震惊,大家看向李隆基。
李隆基(赶紧解释):太爷你是了解我的,我现在,我一出这个门,我就会被武德充沛的大唐群众围殴,我想干什么我也干不了呀。
李亨(恭谨又带着一丝可怜):太宗陛下,您是了解我的,以我的运气,干坏事一定会被抓现行的。
李豫(严肃认真且恳切):太宗陛下您是了解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一定是我爷爷和我爸爸的历史遗留问题。
李倓(神色复杂):太宗陛下您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一定是我爷爷和我爸爸的历史遗留问题。
李适:太宗陛下您是了解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一定是我太爷爷和爷爷的历史遗留问题(乖巧)。
李隆基,李亨(异口同声):你们一家人非要这么整齐吗?
李诵(颤颤巍巍):太宗……了解……历史……
李纯(长叹一口气):太宗陛下您是了解我的,倘若……那也是郭妃主导的……怎么说呢?还是历史遗留问题啊!(叹气)
李桓:嘿嘿,历史遗留,历史遗留。
李湛:哈哈,历史遗留,历史遗留。
李昂(惆怅):太宗陛下,你是了解我的,如果是我干的,那……也是历史遗留……我……有心无力……
李炎: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太宗我咳咳咳!咳!咳!
李世民摆摆手:行了,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李忱(哈哈大笑):太宗陛下,我就不说车轱辘话了,如果是我干的,一定……
李漼(拉着他的衣袖教他):历史遗留,历史遗留……
李忱(大怒):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一点也不像我!
李漼(向大家道歉):对不起,我老爸今天金丹吃多了,这不是历史遗留问题……吧?
李世民,李治,武则天感觉自己受了很重的伤……
李儇(左顾右盼):啊?这么快就到我了?啥,快完了?那就历史遗留,历史遗留。
李晔:啥,你们说啥,我坐得远,没有听见你们说啥!
李柷:不懂就问,这里有我说话的份吗?
李世民(无奈摇头):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个个身怀绝技,(看向李隆基李亨)尤其是你俩。
李隆基(举手):太爷爷,有没有一种可能,干坏事的人不在这里。
李亨:不会吧,老爸,这里除了你,没人会这样觉得吧。
李隆基气得面色发白。
李显(小心翼翼):爷爷,我儿子重茂算吗?
李世民(生气):那孩子算什么?我把太平和安乐拉过来,她们干的概率都比他高。
李治,李显(异口同声):老爸(爷爷),骂我老婆(我)可以,不许怀疑我女儿。
武则天扶额:这样说来,我们人是齐的。
李倓:对呀,连我都在这,还能有谁不在呢?
李世民:你们都是我一个一个亲自叫的,不可能少,所以,干坏事的一定在你们中间。
众人面面相觑。
到底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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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
〖他连后面那一串小透明都亲自叫上了,都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父亲。他真的好孝顺,他真的,我哭死。〗
〖二凤虽然不爽,但还是咬着牙认了武曌这个儿媳妇。〗
〖李成器,李琮:宁愿叫上李倓也不愿叫上我们吗?大家都是追封的皇帝啊!〗
〖李成器是着名的贤王,那皇位明摆着就只能李隆基坐,但李成器又是嫡长子,不管他是怕死,还是为了给后来的儿孙做个好榜样,避免大唐再来一场弟杀兄,他总归是让了,所以追封他为让皇帝,但他没想到李隆基确实没有杀兄,却一日杀三子。〗
〖李琮不仅皇帝是追封的,连太子都是追封的,确实没必要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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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贞观三年。
太极宫内。
李世民仰头盯着天幕,手指头在案几上无意识地敲点着,心里默默数着上面提到的李唐皇帝,越数脸色越是古怪。
他掰着指头算完,连那位被特别关照的武后才也算上,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未满三百载,竟有二十余位天子?”
“较之东汉犹有过之,简直荒诞!”
“再荒诞,难道比开国之君为太宗更为荒诞乎?”一个幽怨的声音如同鬼魅般从旁边飘来。
李渊抱着胳膊,脸色黑得如同锅底,眼神里满是憋屈和愤懑,活像个被抢了波板糖还无处说理的老小孩。
李世民揉了揉眉心,脸上堆起无奈的笑容,试图安抚自家这位闹别扭的老父亲。
“阿耶,后世之人惯以戏言取乐,此事已过许久,何必与之计较?”
“何必?” 李渊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声音陡然拔高,手指颤抖地指着李世民。
“朕连太极宫都腾出来让给你住了!”
“岂料在后世口中,竟连开国之君的名分都保不住!”
李世民摊手,表情更加无奈,带着几分哄小孩的耐心。
“此事岂能归咎于儿臣?分明是后世顽童编造笑谈。”
“父皇这般责怪,儿臣实在冤枉。”
李渊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声,扭过头去,用后脑勺对着儿子,表达着无声的抗议。
李世民见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得苦笑着继续道:“那依父皇之见,儿臣当如何?”
“是颁布诏书昭告天下,还是在泰山封禅时刻碑立传,专门证明您才是堂堂正正的大唐开国之君?”
“这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愈发显得欲盖弥彰了吗?”
李渊被这话噎住,张了张嘴,却发现无言以对,最终只能化为一声更重的冷哼,心里那股邪火却烧得更旺了。
古往今来开国皇帝多了去了,凭什么后世那帮闲人就盯着朕一个人编排?!
朕不要面子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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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咸阳。
嬴政悠闲地靠在御座上,饶有兴致地看完天幕上李唐皇室那场“谁是凶手”的闹剧,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
他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酒,带着几分隔岸观火的惬意,对身旁的扶苏说道:
“朕料想,此刻唐皇李渊定又在与那'千古一帝'的儿子生闷气。”
他摇了摇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和调侃,“这李渊实在不知满足。”
“朕若得李世民这般儿子,纵使被世人讥讽,亦心甘情愿。”
说着,他目光转向侍立在侧的太子扶苏,意味深长地问:“太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扶苏抬起眼,目光平静,话语却像一把小刀子,精准地戳在了他老爹的心窝子上。
“父皇,我大秦至少没有玄武门。”
扶苏这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把嬴政后面所有关于“父慈子孝”的感慨都给堵了回去。
嬴政被噎得半晌没说出话,好半天才悻悻地瞪了儿子一眼,憋出一句:“少跟刘季学些油嘴滑舌、不着调的话!”
一旁正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刘季闻言,立刻叫屈,脸上写满了“无辜”二字。
“义父!天地良心!这次真不是儿臣教的!”
嬴政一个眼刀甩过去,刘季接触到那杀气腾腾的眼神,浑身一激灵,立马从心了,改口改得比翻书还快,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是儿臣教的!是儿臣的错!”
“儿臣回头就面壁思过,深刻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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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长安。
椒房殿。
刘邦看着天幕,忍不住咧嘴一笑,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
“要朕说啊,这人贵在知足。”
“瞧瞧朕的阿父,就比李渊明事理多了。”
吕雉轻抚着浑圆的肚皮,闻言轻笑一声。
“阿父自然与李渊不同。”
“他是心甘情愿做这个太上皇,毕竟这天下是你一刀一枪打下来的。”
“可李渊那个太上皇当得……,啧啧,怕是憋屈的很。”
刘邦得意地捋了捋胡须,继续吹嘘:“朕也比李渊强得多。”
“要是盈儿有李世民那般本事,朕连太上皇的名头都不要,直接回沛县老家,整天和老兄弟们饮酒作乐,岂不快活?”
吕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饮酒作乐?”
“是和你那些老兄弟,还是和那位曹氏啊?”
刘邦顿时语塞,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压低声音:“这等私密事,莫要让女儿听见了。”
说着,他还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吕雉的肚子。
吕雉轻哼一声,继续抚摸着肚子,语气幽幽:“别人家教导女儿,都说要找个像她父亲这般的男儿。”
“可我教导女儿,却要让她离像她父亲这般的男儿远些。”
刘邦不服气地瞪眼:“朕怎么了?”
吕雉不紧不慢地说:“我的女儿,生来富贵,不必像寻常女子那般非要找个有权有势的。”
“她只要找个真心疼爱她的,不会把她丢在大牢里不管,更不会在逃难时把她和孩子踢下车的男人。”
刘邦被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悻悻道:“朕……朕去看看盈儿?”
吕雉挑眉望来,眼神意味深长。
刘邦连忙解释:“朕可不是要躲你!”
“按天幕透露的,朕就剩一年寿命了。”
“总不能让女儿刚出生就没了阿父吧?”
“朕去看看盈儿研究的医术进展如何。”
吕雉神色稍缓,温声安慰:“胡蒜已经寻到了,不日就能运到长安。”
刘邦哈哈大笑:“那胡蒜得提炼出大蒜素才管用。”
“再说了,大蒜素也不是什么仙丹,哪能包治百病、延年益寿。”
他握住吕雉的手,语气轻松:“放心吧,如今朝政都交给恒儿打理,韩信也活得好好的。”
“朕既不用和朝臣勾心斗角,也不必领兵打仗。”
“每日陪你说笑解闷,不知多快活。”
“后人有句话叫‘笑一笑,十年少’,朕这么天天开心,少说还能再活十年!”
吕雉这才展颜一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刘邦会意,凑上前“mua”的亲了一口。
“爱妃好生歇着,朕去去就回。”
吕雉掩口轻笑,轻轻推了他一把,笑骂道:“没个正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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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洪武十年。
朱元璋捋着胡须,看着天幕忍不住感慨:
“这李渊啊……唉,有个李世民这样的儿子,被后人调侃几句又怎么了?”
他看向几个儿子,语气里带着几分向往:“可惜你们大哥生得晚了些,要是早些年,肯定比李世民还强!”
“什么打天下、坐天下的,有什么好争的?”
“标儿登基,咱连太上皇都不当,直接回凤阳老家种地去。”
他越说越起劲,眼睛都亮了起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妹子在家给咱做饭,等咱回家。”
“这日子,想想都美!”
站着的朱樉忍不住小声嘀咕:“说得挺好听,真是这样,怕不是要来一场大明版玄武门……”
旁边的朱棡也低声附和:“就是,不要钱的漂亮话谁不会说。”
朱元璋耳朵一动,眼睛瞪得像铜铃:“老二、老三,你们嘀咕什么呢?”
朱樉一个激灵,赶紧赔笑:“儿臣说父皇圣明!大哥肯定比唐太宗强!”
朱棡也连忙表态:“儿臣也是这个意思!自古天家无亲情,唯有父皇与大哥的天家父子情,堪称万世楷模!”
朱元璋冷笑一声,他刚才听得清清楚楚,却也不点破,只是幽幽道:
“在原本的历史上,儿子再混账,咱也没杀过儿子。”
“现在咱也舍不得杀儿子……”他话锋一转,语气骤然严厉:“但是让儿子回凤阳,一辈子给咱爹咱娘守陵,咱还是舍得的!”
这话一出,朱樉、朱棡顿时噤若寒蝉。
朱元璋目光扫向一旁的朱棣和蓝玉:“去,给咱搬两张桌子到墙角,再拿些纸笔来。”
“让秦王、晋王把《孝经》抄十遍!”
朱樉委屈地叫屈:“爹,凭什么啊?”
朱棡也跟着嚷嚷:“就是!要抄也该是老四抄!”
“什么永乐大帝,造反就是造反!”
朱元璋眼睛一瞪:“二十遍!”
朱樉还想争辩:“爹……”
“一百遍!”朱元璋一拍桌子,“跪着抄!”
两人见老爹真动了怒,不敢再多嘴,灰溜溜地蹲到墙角去了。
朱棡还偷偷瞪了朱棣一眼,小声抱怨:“都是你害的!”
朱棣一脸无辜地耸耸肩,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