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后的河滩地,被易烊千玺的机器翻得松软。马嘉祺带着大家丈量土地,规划水渠的走向,粉笔在地上画的线条,像给土地系上了银丝带。林小丧蹲在田埂上,抓起一把新土,凑近鼻尖闻——泥土里混着水草的清腥,是能种出好水稻的味道。
“听说了吗?县里要办农展会,让咱们村选展品呢!”严浩翔骑着自行车从公社回来,车铃叮铃作响,“我报了小丧种的彩虹玉米,还有猪八戒的高产南瓜!”
彩虹玉米是林小丧试着种的,玉米粒红、黄、紫相间,像串彩色的珠子;猪八戒的南瓜则长得圆滚滚,最大的那个得两个人抬,他总说:“这是沾了俺老猪的福气!”
为了农展会,大家忙得脚不沾地。宋亚轩给玉米和南瓜画宣传画,贺峻霖编了段快板夸它们:“彩虹玉米甜又糯,南瓜能当小饭桌,思鱼乡(他们给村子起的新名)的庄稼不用夸,种啥都能结金瓜……”
出发去县里那天,拖拉机上堆满了展品。孙悟空抱着最大的南瓜,嘴里嘟囔:“这玩意儿比妖精还沉。” 林小丧坐在彩虹玉米旁边,手里攥着马嘉祺给的钢笔,心里有点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去县城。
农展会上,思鱼乡的展台前围满了人。有人好奇地摸彩虹玉米,有人对着大南瓜拍照,县领导走过来,笑着拍马嘉祺的肩:“小马支书有办法啊,这庄稼种得比书本上还标准!”
林小丧站在展台后,看着大家的笑脸,突然被人拽了拽衣角。是个戴眼镜的老爷爷,指着彩虹玉米问:“这是你种的?” 林小丧点点头,老爷爷又问:“能教我种吗?我孙女最喜欢彩色的东西。”
那天下午,林小丧在展台前教了好多人种玉米的技巧。她说话时,宋亚轩就在旁边帮她画图,贺峻霖敲着快板补充,三人配合得像早就排练过。有个记者过来拍照,镜头里,林小丧手里捧着彩虹玉米,笑得比玉米还亮眼。
农展会结束时,他们捧回了两块奖状——“最佳创新奖”和“高产示范奖”。拖拉机驶回村时,孩子们在村口举着小红旗迎接,猪八戒把奖状贴在大队部最显眼的地方,比自己当年当元帅时还得意。
冬天来时,村里通了电。当易烊千玺合上电闸,大队部的灯泡“啪”地亮起来,暖黄的光洒满屋子,孩子们惊呼着伸手去够,像在抓星星。马嘉祺笑着说:“以后晚上也能上课、磨面粉了。”
有了电,思鱼乡的变化更快了。易烊千玺装了台小型发电机,带动磨面机和抽水机;张真源的医务室添了紫外线灯,能给医疗器械消毒;宋亚轩和贺峻霖在教室里装了收音机,孩子们每天能听新闻、学唱歌。
林小丧跟着唐僧学认字,钢笔在纸上写得越来越顺。她给小石头他们写信,说村里通了电,晚上像白天一样亮,说彩虹玉米结了好多种子,等他们回来种。信的末尾,她总会画个小小的太阳,像宋亚轩当年在沙僧背上画的那样。
除夕夜,全村人聚在大队部看春晚(用收音机听的)。当听到“新年好”的歌声时,孙悟空突然拿出串鞭炮:“今年能放了!俺老孙跟电工师傅保证过,离电线远着呢!”
鞭炮声响起时,林小丧站在门口看雪。雪花落在电线上,结了层薄冰,在灯光下闪着光,像串水晶。马嘉祺走过来,递给她个烤红薯:“在想啥?”
“在想,”林小丧咬了口红薯,“要是我妈还在,看见现在的村子,肯定会笑的。”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往她手里塞了个新笔记本:“明年开春,咱们办个扫盲班吧,你当老师。”
林小丧看着笔记本上印的向日葵,突然笑了。她知道,这七零年代的日子,就像这刚亮起来的灯光,会越来越暖,越来越亮。而她,再也不是那个需要躲在角落舔伤口的小丧尸,她有了能守护的土地,有了能并肩的人,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远处的麦田里,新播的种子在冻土下睡着,等到来年春天,又会抽出新芽,像无数个正在生长的希望。属于思鱼乡的故事,还在继续,热热闹闹,奔向更远的明天。